去過一次泰國。那兒有個海濱城市,叫‘芭緹雅’。是全世界最知名的紅燈區!除了人妖以外,還有好多漂亮男孩兒在當MB,他們都坐在那裡,等著世界各地的客人挑選!他們真是訓練有素啊,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成是人,自己都拿自己當成是供客人們發洩性慾的工具而已。哈哈哈哈!別提多淫蕩了!玩兒一次,算下來才合四十來塊錢人民幣。真划算。要不是害怕艾滋病,我真是受不了那種誘惑呀!”他把腳架在跪他面前的我的肩上,一晃一晃的休息著,真是怡然自得,“每年,‘芭緹雅’都要舉行一次mon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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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比賽。那些男孩排成一派,赤裸全身,比賽She精,看誰射得遠!啊——好壯觀呀!男女老少都會來看的。”他臉上一副無限嚮往的神情,“誰要是得了前三名,就會有至少五百美元的獎金哦!哈哈!那些男孩子為什麼當MB?就是因為他們家裡窮,要靠他們掙錢養家。五百美金耶!他們見沒見過那麼多錢呀?”他伸著五根手指頭,表情極為誇張,“當然了,誰要是得了前三名,自己的身價也要番上幾番的,一年的生意都好做得很了。哈哈!全是十六到二十六歲之間的帥哥耶!哦喉!”
我簡直被他的一番話嚇著了,在他詳細描述著那個讓他無限嚮往的場景時,我的心裡一陣陣感到悲哀,我真不明白,人類社會的文明,到底建立在什麼樣的基礎之上的?那些人還是人嗎?那些有錢的闊佬們,可以依靠金錢的力量,駕馭那些可憐孩子們的肉體、靈魂乃至一切。我也曾聽一個去過泰國的朋友說過,他曾經親自看見一個像大象一樣肥胖的美國老頭,只花了五美金,就五美金,挑選了一個還不到二十歲的清秀無比的小男孩,而那小男孩在被踐踏和凌辱得遍體鱗傷之後,還要千恩萬謝的,只為了那美國老頭象施捨給他一樣的五美金!我的頭一陣暈眩!
楊曉光衝著我眯著眼睛,一臉壞笑:“知道怎麼樣才能She精射得遠嗎?就要象我這樣訓練你。憋得次數越多,你就會射的越遠!哈哈哈哈!你現在和那些泰國的小男妓一樣,是一錢不值的性奴隸!性工具!開始!!!”這一次,他沒有再讓我冷卻,而是讓我一直射出來了。真的射得很遠……可我卻想哭。因為我體會到了霆做MB的心理感受!我雖然愛霆,可從來都不理解霆。我明白了,霆為什麼不能夠跨越我們之間那條几乎永遠都不能逾越的鴻溝!我為對霆多一點的瞭解感到欣慰和快樂。同時,我為霆要和我永不分離而再做MB的勇氣和決心深深的感動,我知道,我現在在經歷了被人踐踏和玩弄的感受之後,更愛霆了。
慕霆 (15)
在我射完精之後,楊曉光竟然別出心裁地拿出一柄牙刷來,把我壓在地上,刷我無比敏感的Gui頭。那種好像被無數螞蟻抓咬的感覺,又痛又癢。我渾身顫抖著,簡直生不如死!甚至想割掉蔭莖會更舒服一些。我拼命掙扎,可卻被楊曉光下死勁按在地上動彈不得。他一邊刷,一邊說:“必須要鍛鍊你的Gui頭,這樣,以後不給你強大的刺激,你就永遠都不會She精,穿‘貞操褲’才會有用。你以後的高潮必須由我來控制,這樣,你才完全屬於我!”我聽著那些奇怪的名詞和理論,仍然拼命的掙扎,終於,我實在忍不住了,大哭起來,那次哭得真的象個孩子一樣!其實,我是想借以宣洩心中一直積壓著,卻無從發洩的痛苦而已。
看我哭成那個樣子,楊曉光住了手,象是得到了極大的成就感似的,哈哈大笑著。我已經習慣了他這種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他取來了一把老虎鉗,讓我躺在地上,然後跪在我的胸口上,用鉗子夾住我的|乳頭。我已經筋疲力竭,隨他折騰,不再反抗了。他慢慢地使勁,老虎鉗的齒口慢慢夾緊我敏感的|乳頭,我再一次痛得渾身抖做一團,他鬆開來了,然後平靜地說:“跟著我說,我說一句,你學一句!”我實在不想再受那樣的折磨:“是的,少爺。”他開始教我,我稍有遲疑,老虎鉗的齒口就會閉上嘴巴,我就會痛不欲生,連連求饒。於是我學出了這樣一段話:“少爺!尊貴的少爺!我愛你,我是你最下賤的奴隸,我屬於你,我真淫蕩,我需要少爺操我,操我的屁眼兒,我象表子一樣下賤,所有的人都可以操我,我都讓人把我操爛了,求少爺操我的屁眼兒和嘴吧……”
我當時唯一的感覺就是想要嘔吐!我簡直受不了這個陽光外表下如此黑暗醜陋的靈魂,簡直受不了這個當代大學生如此變態和扭曲的心,我只是想吐!就這樣,楊曉光拿出一個通了電可以振動的假棒棒,遺憾的是,我到今天都不知道,那個東西該叫什麼?!他就這樣把那個東西生硬的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