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孚已然派了人前往河北,打探訊息。若是可以,將伺機將甄小姐的家人都救出來。”
曹植聽著,點頭道:“做得好!”說完,卻是略帶歉意的目光望向甄宓,說道:“宓兒,要你東躲西逃,卻是委屈你了。”
甄宓聞言,輕搖臻首道:“子建此言差矣。是宓兒不想嫁與袁顯奕,子建也是出手相助罷了。累子建要欺瞞司空大人,是宓兒過意不去才對。”
見著氣氛有些傷感,關平便大嚷道:“袁熙此人當真可惡!自己能力不濟,竟然用袁家的手段來逼婚,此人當真卑鄙至極!”
司馬孚聽著,卻是緩緩搖頭道:“逼婚只是其次,甄家在河北影響力不小,況且甄家有巨資。若是袁本初與甄家聯姻,實力與威望將得到極大的提升,河北將更加穩定。只怕,這也是因為麴義的叛變,而引發出來的事吧!”
關平聽著,愣了一下,不止是他,就連曹植和甄宓也面露錯愕之色。很快,甄宓就恢復過來,輕點臻首道:“叔達先生分析有理。其實河北之內早有傳聞,麴義要反,只不過其一直都沒有舉動,這傳聞也就不了了之。去年黑山於毒攻陷鄴城,整個河北都震動了,當時河北有識之士都清楚,麴義是要反了。只不過袁本初反攻來得太快,一下子就擊敗了黑山軍,奪回鄴城,便擊殺於毒。麴義最終還是沒能豎起反旗,只是明眼人都清楚,如若沒有麴義當內應,黑山軍豈能攻下鄴城。袁本初之所以沒有立即動他,只是麴義在軍中影響力太大,暫時忍讓罷了。一有機會,其果然立即動手了!”
曹植聽完,一臉瞭然,暗道:“原來袁家逼婚,還有這樣的內在原因。看來甄家在河北的影響力,的確非同小可,袁家要與其聯姻。而歷史上,曹操得了河北之後,也對曹丕娶已經是棄婦的甄宓為長公子夫人,就是為了穩定河北。唉,果然哪裡都逃不過政治婚姻。”
關平沒有想到,這裡面竟然有這麼深的道道。不過他這段時間跟司馬孚和甄宓呆得久了,知道自己智慧不及二人,也都虛心受教。
這時,曹植摸了摸光潔的下巴,輕笑道:“如今宓兒出走,我等看來是壞了袁本初的一件好事!”
司馬孚輕點一下頭,說道:“的確如此。現在袁本初並沒有藉口說是甄小姐逃婚,加上甄家在河北影響力極大,其根本不敢動甄家的人。當然,河北世家林立,袁家除了可以跟甄家聯姻之外,還有許多選擇。只怕在擊滅公孫瓚之後,若還未能尋到甄小姐,袁本初便會與其他世家聯姻的了。”
曹植聞言,輕輕點頭。袁紹畢竟是世之梟雄,甄宓出走,對其而言只是小事爾。在大事面前,這些小問題都必須讓步。沉吟了一下,曹植卻是苦笑道:“現在本公子倒是煩惱了。既希望公孫瓚快點覆滅,如此宓兒便安全了。而又不想公孫瓚這麼快亡,畢竟他一死,袁家下一個目標,便是我曹家了!”
司馬孚聞言,點頭說道:“的確如此!大戰已經不可避免。只不過四公子這一策也是妙極,利用廢除董卓小錢之事大做文章,恐怕現在天下諸侯都為此事焦頭爛額呢!”
曹植輕笑一聲,說道:“叔達,這事汝可有安排?”
司馬孚自信一笑道:“當然。孚收到訊息,已經立即給各地的人下令,讓他們將早前收集的董卓小錢,運往河北兌換。同時在河北安插的探子,這次也全部行動起來,應該能最大限度地避過袁本初的耳目。”
曹植聽到,擊掌讚道:“叔達果然好手段!”
司馬孚捋髯笑道:“四公子,其實此次提醒孚,小心袁家耳目的卻是甄小姐。”
當曹植的目光落到甄宓的身上時,旁邊的綵衣卻是叫嚷道:“對啊,四公子。我家小姐立下如此大功,四公子是不是應該獎賞一下我家小姐呢!”
曹植聞言,想也沒想就答道:“理當如此。”繼而問甄宓道:“宓兒想要什麼?就算是天上的月亮和星星,本公子也可以為你摘下來!”
甄宓聽到,臉色一紅,低頭道:“宓兒無需要天上的月亮和星星,只要家人平安便可。”
曹植聽著,重重地點頭道:“放心,他們一定會平安的!”
甄宓輕點臻首,說道:“子建,我有點乏,先回去了。”說完不等曹植答話,卻是長身而起。曹植知道她臉皮薄,也沒有阻攔。倒是綵衣,臨別之時狠狠地瞪了一眼關平,讓曹植甚是費解。
當二女都走後,關平卻是一臉苦笑著對曹植說道:“四公子啊,求你以後別隨便開口。你老人家許給甄小姐的東西,綵衣姑娘都會向平索要啊,所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