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沒想到半天他憋出來這麼一句話,不解眨了眨眼睛,自然的說道:“沒有啊。”她在這個世界當然沒有啊。
王薄複雜的看著她,接著又在喃喃的說著什麼。
水玉兒悄悄捏了個竊聽術,把王薄在唇邊的話放大了幾倍。
“真像啊,真像啊……”
她像誰?水玉兒呆在原地,知道今天為什麼宋魯怪異的神色和王薄古怪的行動。原來都是因為她長得像一個人。
水玉兒壓住心裡想問個清楚的衝動,知道此事不能過於心急,緩緩地說道:“大叔,你為什麼問我這個問題呢?”
王薄慢慢說道:“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她的女兒。”他的眼神失去清明,好像被催眠了一樣機械的說道。
水玉兒一愣,誰的女兒?知道可能是自己的精神力趁機控制了王薄的神經,當下催動了更多的精神力說道:“是誰的女兒啊?”
王薄的臉上陷入回憶,一開始是溫柔的神色,瞬間又變得猙獰,像一下子從噩夢中驚醒一樣清醒過來。眼神驚疑不定的看著面前的水玉兒。
水玉兒知道可能是方才的催眠失敗,臉上儘量保持著雲淡風輕的神色和不解的眼神。難道是他記憶深處的那個人給了他太多的執念,導致她無法順利的催眠他嗎?
王薄不自然的咳了咳說道:“看來是老夫年紀大了,記性不好,認錯人了,請水姑娘不要在意。”
水玉兒茫然的看著王薄轉身離去,他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任?挑起她的好奇心之後一走了之?
當水玉兒皺著眉頭回到梯井的時候,就看見伏騫和龐玉兩個人猶如在玩平衡木一樣在欄杆上比武。
徐子陵關切的眼神看過來,水玉兒回了他一個微笑。沒關係,如果今天就看到兩個人對她的容貌有反應,而以前她所遇到的人都沒有如此情況,就說明是老一輩的人才知道的事情。來日方長,她必定會知道事情真相的。
“他們規定,誰被逼下欄杆,便作負論。”徐子陵湊過來在水玉兒耳邊低聲說道。
水玉兒自然聞得到他口中的巧克力香氣,稍稍避開由於他的氣息吹到她耳朵上帶來的酥麻感,笑著說道:“他們還真有能耐,弄壞了東西我還怕他們賴賬啊!”
殊不知伏騫確實是怕弄壞了東西無法賠給水玉兒,天知道她天然居里面這些奇異的外國風情物品價值幾何。他可是被勒索怕了。
徐子陵見水玉兒神色如常,便知趣的沒有問王薄到底私下找她談了什麼,轉過頭去接著看場中難得一見的比鬥。
“蓬”!
氣勁交擊之音,像悶雷般響澈整個空間,震得人人耳鼓生鳴,引得本來已經走神的水玉兒凝神看去。
龐玉整個人像被狂風拂葉般吹起,直至中梁處伸腳一點,才再疾射向仍在欄上穩立如山的伏騫。
雖說伏騫所提的條件只是不準觸地,而沒說不可碰及樑柱或瓦頂,但人人都感到龐玉該以輸論。
不過卻沒有人敢小覷龐玉。
伏騫一拳之威,便震懾全場,顯示出足可向寧道奇那般級數高手挑戰的驚人實力。
龐玉能硬擋他此一拳而毫無損傷,亦是難能可貴。
水玉兒睜大眼睛看著場中傲然而立的伏騫,她以前還小瞧了他,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的利害。
忽然一陣輕微的不舒服,水玉兒知道她感覺到了殺氣。四處在場周圍掃射了一遍,她把目光鎖定到表情一臉佩服的李世民身上。
他對伏騫起了殺意嗎?水玉兒冷眼看著李世民對伏騫客氣並且親近的神色,心下暗暗警惕。何為口腹蜜劍?她可算見識到了。
對場中那些人話中有話的言談感到厭煩,水玉兒索性也不去關心。轉頭看到一旁的宋玉致,她旁邊的寇仲正一瞬不瞬的盯住場中的形勢,眼睛一轉,水玉兒便湊了過去。
“宋姐姐,剛剛沒有和你打招呼,不好意思哦。”
宋玉致揚了揚手中的絲絹,示意她裡面的東西,小聲埋怨道:“你說,是不是你和寇仲說了什麼?”昨天她剛說起寇仲不關心她,今天他就湊過來獻殷勤,這實在讓她懷疑。
水玉兒大呼冤枉,急道:“宋姐姐,這可是我平時都不捨得吃的零食。要不是寇仲他說是給你吃的,我才捨不得呢!要不,你還給我吧。”說著便作勢要搶回來。
宋玉致連忙收起手絹,瞪著笑得曖昧的水玉兒,想說點話反擊反擊,卻又覺得吃人家嘴短,不好說什麼。只能用眼神表達她的不甘心了。
水玉兒看著美女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