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迎了上去。
“咔嚓”一聲響過之後,花家弟子手中的長劍斷為兩截,這位弟子大驚失色,知道碰到了硬茬子。剛想逃走,被青衣一劍把大好頭顱斬掉。
在旁邊觀戰的花三頓時嚇呆了,他立即明白,蘇青衣隱藏了修為,具體蘇青衣是什麼修為,他一個煉氣三層的小修是看不出來的。
在花三呆愣的片刻之間,與林孤雲對陣的那位煉氣八層的花家弟子,三個照面也被林孤雲腰斬兩截,死屍栽倒,血流了一地。
緩過神之後的花三知道情況不妙,轉身就跑。突然,他感覺到他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這個地方十分廣闊,也十分荒涼,四周亂石成堆,雜草叢生。
這是那裡?我不是在大宅院嗎?怎麼會到了這裡?難道我是在做夢?不對,好像不是在夢中,一切顯得那麼真實。
恍惚中,花三我為他在做夢呢。他向前跑了幾步,想要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驀然,他感覺撞到了什麼東西,軟軟的,沒有疼痛的感覺。
花三抬起頭來,看到了那張帥氣但很冰冷的面孔。
林孤雲?他怎麼也在這兒?
花三心中更是惶恐不安,這位帥哥可是個要命的祖宗。他跋腿就跑,越遠離這個要命的祖宗越好。只是他的頭再一次撞到了那個軟軟的東西上面。他的冷汗立即就流了下來,打溼了他的衣衫。
看來再怎麼跑,他也跑不出林孤雲的手掌心。他用哀憐的目光看著林孤雲,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似乎他裝成這個樣子,林孤雲就能把他當成一個屁放了似的。
林孤雲冷冷地看了花三一眼,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跟我走。”
花三果然聽話,乖乖地跟在林孤雲的後面。他深深地知道,如果反抗,他會死得很難看。
即使他不反抗,青衣也不會讓花三死得很好看。
當林孤雲把花三帶到青衣的面前時,花三當初在龍吟鎮的霸氣和蠻橫蕩然無存,只剩下搖尾乞憐的份。
“大鬍子,你認識他嗎?”
花三順著蘇青衣的目光,驀然看到了一口棺材。他哆哆嗦嗦走到棺材前,往敞開口的棺材裡面望了一眼。
咦!這不是故布尚那個老匹夫嗎?哈哈,他果然死了。
花三心中才笑了兩下,突然感到有兩道目光猶如利劍般刺了過來。他急忙收起心中的笑意,唯恐臉上帶了出來,迎著青衣的目光懦懦地說道:“這不是故布家族的老管家故布尚嗎?”
“說——是不是你領人害死的他。”青衣目光陰冷,恨恨地盯著花三。
“是——哦,不是……”
“究竟是不是?如果你敢說半句謊言,我立即把你剁成肉泥爛漿。”
聽了蘇青衣的話,花三渾身一哆嗦,不敢再耍滑頭,直言說道:“是花師爺,哦,不,是花慶祥得到手下人的彙報,說故布家族的管家故布尚出現在黑角域,他就佈下了一個圈套,派我去告訴故布尚,天魔教抓到了一個故布家的重要人物,讓他前去營救。果然,故布尚上當了,我們把故布尚引入埋伏圈後,對故布尚實施了圍剿,故布尚寡不敵眾,終於受了致命重傷。眼看就活不成了,最後他施展出血遁**,跑得不知去向。”
所謂血遁**,就是修為高深的修士,不惜耗用自己的精血,利用精血散佈在周圍,能夠隱身後迅速逃逸,根據修為的高低,一遁之下可以逃出三里、五里,甚至十里、八里開外。這種功法很難煉成,修為達到築基之後方可修煉,施用後會元氣大傷,一般情況下,修士們是不會施展血遁**的。
“參與圍剿他的都是何人?
“有花慶祥的兩個近身護衛青龍、混龍,還兩個是家族的長老花長宇、謝麗美。”
“花長宇、謝麗美是什麼修為,他們是什麼關係,現在何處?”
“花長宇是築基七層,謝麗美是築基五層,他們兩個是夫妻。三天前接到家主的命令,讓他們迴歸家族總部,另有要事去辦。”
青衣知道故布尚是築基六層的修為,在四個修為與他不相上下的築基期大修士圍攻下,能夠逃走已屬不易。只是這四個人都不好對付,要替尚伯伯報仇,還是有不小的難度。
不過,能殺的現在一個也不能放過。罪魁禍首是花慶祥,幫兇就是這個花三。
“花三,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你不是蘇青衣嗎?”
“告訴你,我的真實姓名叫故布青衣,是故布銀城的二女兒,尚伯伯被你們所殺,我是為他來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