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坐,去給人家當奴才,我們犯賤啊!人家強大是人家的事,我們弱小也沒什麼丟人的,終究有一天, 我們大羅宗也會變得強大起來。”
天昏雖然有時候也會與地暗一起胡鬧,但他與地暗卻不一樣,天昏頭腦清醒,頗有心計,否則,以前當山大王的時候,他也拉不起來一批人為他所用。
只是面前的老傢伙修為高深測,大哥那麼厲害的人,在人家眼裡什麼也不是,他的份量更是可以忽略不計。但面對老白臉,他也不能太丟大羅宗的臉面,這才鼓足勇氣說出一番道理來。
“小子,算你有種。好吧,既然你們說你們是大羅宗的宗主,是玩笑也好,是逗老夫開心也罷,我只問你們一件事,你們要如實說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小小的大羅宗在我眼裡,什麼也不是,我動動手指,立即就可以把這裡化為齏粉。”
聽到天昏的話後,英俊男子止住笑聲,旋即又恢復成以前的冰冷麵孔。
“前輩有什麼話儘管問來,晚輩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對於高高坐在上面的英俊男子,木門禮對他所說的話堅信不移,在人家的眼裡,大羅的確什麼也不是。
儘管對此人沒有什麼好感,木門禮也不願意看著苦心經營起來的大羅宗灰飛煙滅,所以,木門禮對老白臉是恭敬有加,彬彬有禮。
“我得到可靠訊息,千葉尊者的當年隕落的時候,最終逃到了附近。既然你們是在此開宗立派,對這裡的地形及周圍環境一定很是熟悉,你們三個,誰能告訴我千葉尊者當年隕落之處究竟在什麼地方?”
老白臉的俊目帶著寒光掃向三人,希望三人能給他帶來驚喜。
木門禮是後來者,儘管也在大羅宗呆了不少日子,但他很少出門,對周邊的環境也只是大致瞭解,具體深入到每一個地方的細節,他還真是不太清楚。
他把目光轉向兩個兄弟,如果天昏、地暗知道這件事,還是快些說出來,儘快打發走這位瘟神,如果激怒了這位瘟神,他大羅宗也許真的難保。
“前輩,你說的什麼千葉尊者,我們聽都沒有聽說過,至於殞落在此一說,我們更不清楚,我在這座高山已有十多年,從來沒有聽到有人說起千葉尊者的事。”
天昏也明白老傢伙不好惹,他對這裡的一草一木都頗有感情,一不留神惹火了老傢伙,他們對付不了啊。因此,他說話上也學著大哥的樣子,用上了敬語。
“你們不知道?騙鬼去吧,我可是得到訊息,千葉尊者就葬身在附近,在你們的地盤上,你們會不知道,想要欺騙我老人家嗎?”
英俊男子對天昏的話顯然不信。
“這是那個烏龜王八蛋栽贓我們,我詛咒他們家女的世世代代為娼,男的生生世世為奴,生的孩子沒屁股眼。”
地暗儘管捱了老白臉的打,依然故我,絲毫不吸收教訓,說起話來還是無所顧忌。
他看了看老白臉,怒斥道:“老白臉,你這麼大一個人了,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啊,千葉尊者明明不在我們這兒,你怎麼就肯定他在我們附近,你活了這麼大歲數,怎麼這麼沒腦……”
旁邊的木門禮嚇得大驚失色,地暗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什麼話都敢說,你這麼沒大沒小、沒心沒肺說過之後,你的嘴是痛快了,你考慮到後果沒有,若是得罪了面前的老白臉,整個大羅宗都要給你陪葬。
因此,不等地暗再說下去,木門禮上前捂住了地暗的嘴,同時對著這小子又是兩個嘴巴煽了過去,嘴裡罵著:“混小子,你再胡說八道,看我怎麼修理你。”
木門禮打完地暗,對著木門禮深施一禮,一臉歉意地說:“剛才三弟語言不周之處,還請前輩擔待一二,前輩乃是高人,還請不要與他一個混人計較,晚輩在此替我兄弟向前輩陪禮了。”
坐在上面的英俊男子,的確被地暗的話氣得不輕,他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接觸的人當中,那個不是對他畢恭畢敬。偏偏來到這裡,碰到地暗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人,先前已經懲戒過他了,但是這小子明顯是見了棺材也不掉淚的主。以他的身份,也沒法與一個晚輩計較那麼多,但他心裡卻是憋著一口氣,不出不行。
於是,老白臉暗中施用法術,木門禮、天混、地暗三人“噗通、噗通、噗通”三聲,規規矩矩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儘管木門禮已打過地暗,地暗心中仍舊不服氣,跪倒在老白臉面前之後,企圖掙扎,他寧願被大哥打死,或被老白臉殺死,也不願跪在這裡,只是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卻是絲毫也動不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