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也是換湯不換藥,毛賊還毛賊。因此,青衣說起話來,絲毫也沒客氣。
“屬下參見太上長老。”
白臉漢子對青衣的怒斥沒有放在心上,打量過青衣之後,終於認出了青衣的確是大羅宗的太上長老,這才咬著牙,忍著痛,與青衣深施一禮。
青衣沒想到剛才還對她怒目而視的白臉漢子,打量過她之後,果斷地給她施禮,明顯這個傢伙以前見過她,現在認出了她是誰。
其他躺在地上的弟子,看到白臉漢子與一個小女孩大禮參拜,並說什麼太上長老之類的鬼話,一個個很是驚訝,隨後也學著白臉漢子的樣子上前施禮。
顯然白臉漢子是這些守山門弟子的頭領,否則,那些人也不會如此對一個小丫頭行此大禮。
“你叫什麼名字?你認識我嗎?”
“屬下叫李小白,以前跟過二宗主,在後院見過太上長老。只是近一年來,未曾見太上長老來過,小的受二宗主差遣,現在負責看守山門。”
“哦,這樣啊!你們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閒著沒事幹,幾個人在山門處對著練功,結果人人練得遍體鱗傷。”
青衣明知道這些人是被人打傷的,故意說出這樣的氣話。
果然,幾人聽了青衣的話後,嘴咧得像瓢似的,幾乎要痛哭的心都有了。
李小白的白臉上露出幾絲苦笑,心道:太上長老也真能挖苦人,有誰練功能練得這麼狠,練到缺胳膊斷腿,這和自殘有什麼區別。小丫頭片子真是個促狹鬼,說笑也不講究個時機,沒看到哥們都痛得快暈過去了嗎?你在這兒嘲笑我們。
“太上長老,我們這是被人打的啊!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