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部分

了!奴婢二人是三皇子殿下派來照顧您的丫鬟,您額頭受傷了,請您先躺著,奴婢去稟報三皇子,再叫大夫來。”

一個丫鬟急忙跑出去稟報,另一個給桓語倒水。

秦煊坐在小溪邊乾淨的石塊上,握著小刀給小柱做答應給他做的另一把小木劍。

小柱坐在他身邊認真盯著他手上的動作,看到小木劍漸露雛形,激動得恨不得拍手歡呼。

忽然,他頭上的陽光被人遮住,小柱抬頭:“呀,這個漂亮姐姐醒了!你比倒在馬車裡的時候好看多了!不過你怎麼戴著面紗?”

“桓家嫡長女桓語見過三皇子、四皇子,多謝四皇子的誇獎,未婚女子在外以紗遮面,是規矩。”桓語向他們行了一禮。

小柱不知道她這動作和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只知道她做出來的動作好看極了,便不在意她說的到底是什麼:“我叫小柱,這是我三哥,你可以叫他大柱。”

桓語一愣,隨即便明白四皇子說的應該是他們二人的小名。

她轉眼看向三皇子,他依舊沒有理會桓語的意思,桓語只好跟比較單純善良的小柱說話。

秦煊將那小木劍削出完整的輪廓,便遞過去給小柱看,小柱的注意力立馬便被那小木劍轉移了:“呀,這劍快成了!我能先拿去玩一會兒麼?”

“可以,去吧,找羅峰陪你玩兒。”如今秦煊這車隊裡,稍微能讓秦煊相信的只有羅峰。

他是自己那便宜爹的同窗,在秦煊還沒有真正跟便宜爹撕破臉的時候,羅峰也算是他的人。

小柱跑去找羅峰後,桓語站在原地看著三皇子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對方似乎也沒有想要理會她的想法。

秦煊從石頭上站起來,以審視的目光從上到下看了桓語一遍,就在桓語羞憤地幾乎要轉身離去時,他忽然開口:“桓姑娘,你傷勢未愈,最好待在帳篷裡,若是在這裡發生什麼意外,我可不承擔責任。”

“多謝三皇子好意,這次多虧三皇子相救,不然……桓語回京後會告知父親,讓父親親自向您道謝。”桓語向秦煊行了一禮便離開。

身姿款款,每一步幾乎都將世家閨秀的規矩可入骨子裡,若不是有微風吹過,她身上的佩環幾乎不會發出聲響。

秦煊不經意往遠處的灌木叢看一眼,唇角勾起嗜血的微笑。

是夜,秋風吹著黃葉,發出沙沙的聲響,掩蓋住了人腳輕輕踩在枯葉上的細微聲音。

一個帳篷被人用匕首化開一個口子,刀子劃破堅固布料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比在白天更大一些,帳篷裡的人動了動,左右看看沒發現一樣之處,才又閉上眼睛。

不遠處另一個帳篷裡,秦煊靈敏的耳朵不自覺動了動,自從他將師父交給自己的功法練起來後五感便愈發靈敏。

黑暗中,一黑衣人等了一會兒,往後伸手示意同伴將東西遞給自己,這事兒他們是做慣了的,往常動作麻利的同伴這時卻沒有動靜。

他正欲轉身,往後伸著的手從手掌處傳來一陣劇痛,黑衣人忍不住慘叫出聲,驚醒了帳篷裡的人。

下一刻,四周亮起火把,那黑衣人才看到自己身後站著的,竟不是自己的同伴,而是一個滿臉衣服上濺了鮮血的‘奪命閻羅’!

那黑衣人大驚之下慌不擇路,右手飛快按下袖中暗器,咻的一聲精巧的箭矢從他袖中射出。

黑暗中秦煊的視力不比白天弱,他身子一偏,躲過暗器,那暗器便只劃破了他的衣袖。

秦煊將手中長劍狠狠往前一擲,黑衣人感覺心頭一涼,愣愣地低頭往胸口看去,那長劍一將其一劍穿心。

一連串動作只在幾息之間。

桓語披著斗篷從匆忙從帳篷裡出來,見到的便是秦煊將自己的劍從那黑衣人身上拔出,鮮血噴射。

奶孃與幾個丫鬟驚呼著捂住眼睛,而她只是緊緊攥著自己的手,目不轉睛地盯著滿身是血的秦煊。

秦煊提著劍經過她們身邊,其他人均是倒吸一口冷氣,生怕他那劍下一刻便砍向自己。然而秦煊只是淡淡看了他們一眼,便欲轉身離開。

桓語神使鬼差地掙開奶孃與丫鬟扶著自己的手,抓住秦煊的衣袖。

奶孃和丫鬟見狀嚇得說不出話來。

“何事?”她聽到他在問自己,那聲音就像他手中這柄劍泛出的劍光一樣冷。

“殿下,您的衣服破了,請讓小女幫您補一補吧?”說出這句話時,桓語簡直將給自己一巴掌,她明明是想跟三皇子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