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這些話會從金剛狼嘴裡說出來,他的監護人堅定的扶著自己,徹底斷絕了荊棘想逃離的想法。
“就像曾經我教你游泳一樣,給我個機會,荊棘,也是給你個機會。”
“這下該你考慮了,不過我可沒這麼多耐心。”
不知是由於不遠處的火焰,還是出於緊張,金剛狼明顯感覺到總是面板微涼的少年此時此刻難得溫暖起來,他臉上的鱗片也因此徹底失去顏色,讓他不再像平日那樣看上去不可親近,可他臉上仍然沒有表情,這讓監護人先生有些緊張。
半晌之後,直到荊棘的眼神一動,笑意從碧綠色中渲染到臉上:“這話誰教給你的?”
“……你不破壞氣氛能死嗎。”金剛狼無可奈何的想開口,這個結果也算是在他的意料之中,荊棘對感情方面拖拖拉拉的性格他很清楚。監護人早就做好和他打長期戰役的準備了,“不管是誰——”
“雖然是別人教給你的,但我勉強承認我被打動了。”少年伸出一隻手捂住金剛狼的嘴,另一隻手拽出自己的衣領,眼神陡然柔和下來,語氣表情卻和第一次與金剛狼相見時一樣的趾高氣昂。
“我就給你這個機會,洛根。”
☆、火光之下
金剛狼聞言一怔,眼神中帶上了笑意。一側頭躲開了荊棘捂住嘴巴的手,扶著他後背的手掌挪到少年的腰際,將他帶進懷裡。
“要是當初認識你的時候知道有這個結果。”男人湊近荊棘,手探進他領子裡拽住自己的狗牌反覆摩挲著,壓低聲線故意很是嫌棄的說道,“我就不要這個了。”
荊棘騰在半空的手落在金剛狼的後頸上,抬眼看向自家監護人,那一抹碧綠裡帶著些許得意,更多的是平日裡絕對不會從他眼裡出現的柔和。即使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少年也不會乖乖聽話。永遠也長不大的荊棘揚起頭看向近在咫尺的面孔,語氣裡帶著的是和眼中的感情全然相反的挑釁:“平時有人投懷送抱你也這麼羅嗦嗎?”
回應少年的是金剛狼的笑聲,然後男人把二人之間僅剩無幾的距離徹底消磨乾淨,貼上了荊棘的嘴唇。
金剛狼嘴巴里淡淡的雪茄味糾纏上來一如他的為人,侵略著荊棘的鼻腔口腔。他一手攥著掛在少年脖子上的狗牌,另一隻手緊緊扣住荊棘的腰,霸道的束縛住懷裡人的行動。荊棘一貫不喜歡煙味和禁錮,不過在此時此刻他也無暇顧忌。少年與成年的體型差讓荊棘不得不雙手環住金剛狼的脖頸,以便於能更加接近他。
真是有些不像是現實。天知道荊棘在多久之前就在心底默默期盼著這一天。他一邊嫌棄自己永遠也不會再長的身高,一邊踮起腳尖輕咬金剛狼的下唇。這讓男人不禁笑出聲,拉開些許距離:“到底誰才是狼?”
荊棘掃興的舒口氣,又在金剛狼嘴上落下一吻才放鬆了雙手,想起什麼的也跟著笑起來。
這一笑就停不下了,金剛狼滿是詫異著挑眉看著荊棘笑把頭埋在自己胸口:“你笑什麼?”
“沒什麼。”荊棘又樂了好半天才抬起頭:“我只是突然想到,你喜歡的女人不喜歡你,喜歡你的你又不喜歡,相愛的都因為你而死,洛根,你的女人緣到底有多差?”
男人早就習慣了荊棘的跳躍性思維了,他捏住少年的下巴,這滿臉的得意說實在的還真不是……一般的礙眼。於是金剛狼故意收斂了笑容,用露骨的眼神反覆打量著他不能再熟悉的臉頰:“你這張嘴還真是欠調;教。”
“我是不是該恭喜你終於用那遲鈍的觀察力發現你說不過我的事實?”荊棘理直氣壯的反駁回去,“我以為你在一年前就應該——”
就應該發現了的。金剛狼不僅自知在語言方面荊棘難找敵手,他還清楚讓荊棘閉嘴的各種辦法。嗯,現在又多了一種。咬住少年的嘴唇,金剛狼滿意的默默記下。
再放開少年,他十分不優雅的翻了個白眼,自覺地轉移
話題:“再不走警察就能到了,無賴先生。”說完他放下一直掛在金剛狼身上的手,主動退開距離,翻上圍牆。
金剛狼跟在少年半步遠的後方,叼著雪茄含糊不清的開口:“那個白皇后怎麼辦?”
提到正事,荊棘的神情一換:“總不可能人手一個頭盔吧,心靈感應者……還真是麻煩。”
其實荊棘一直好奇為什麼X教授單獨面對敵人時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他早就認識艾瑪·福斯特,自然也就見識過控制腦電波的可怕能力。腦子一動就能改變他人的想法,甚至能操縱生物的思想。基因變異是有限的,多個性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