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烈炎教徒,那可就殘了!但在這裡,他們卻不敢對克隆人怎麼樣!雖然這條件不好,但很安全,而且我已經習慣了。你是人類,不會理解克隆人的!”
我嘆了口氣。“謝謝。很高興跟你說話!”
尤塔:“不客氣!我可是個深明大義的主持人!”
我漸漸明白了弗岡說過的話。多數的克隆人是沒有希望,沒有幻想的一群人。他們不單單是身體沒有自由,他們的思想也是不自由的。他們甚至連逃走的想法都沒有過。更可悲的是,他們已經習慣並接受了這種生活
後來,我問弗岡:“你曾是他們的游擊隊長,你在他們心中很有威望。你為什麼不勸幾個人跟你一起越獄?”
弗岡卻說:“這裡的人都習慣了放棄自己,如果你不放棄自己就顯得很不合群”
我不想接受這種生活,也不想冒險越獄。我希望能有人調查出真相,會還我一個公道。我不會在這裡待上很久的。我一直這麼樂觀的想著。但後來發生了一件事,我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了。
神經刑具
一天夜裡,我被夜巡的叫出了牢房。兩個生物兵將我押送到獄警區的一個房間。一進門,就看見房間的正中有一張特別的椅子。椅子裡坐著一個像曼博那樣健壯的克隆人囚犯。他被蒙著雙眼,耳朵也被堵上。嘴張開,被一條皮繩勒住,不能說話也不能閉口。四肢、腰部、脖子被固定在椅子上。脖子的後面緊緊的貼著幾根電子管。犯人光著腳。腳底下也貼著幾根電子管。旁邊站著兩個生物兵。一看到這種情景,就知道那個椅子其實是個刑具。我身上頓時冒出一股冷汗。我預感到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刑具旁邊有一個控制檯,一個獄警坐在後面操作。旁邊還有4個人。一個是林馳典獄長。一個身材細高,顴骨突出,面色發黃,左下巴上有一條疤痕。他是抓我進來的老警探諾頓。另一個面板白皙,八字眉,是那個小警探胡魯尼,他手裡拿著照相機,站在邊上。顯然他只是個小配角。中間的一個戴著帽子,領子立起,臉藏在帽簷的陰影裡。那張臉很面熟,我好像在那裡見過。但一時想不起來。他們是來證明我無辜,放我出去嗎?完全不像。那樣就沒必要押我來這間屋子欣賞刑具了。他們要幹什麼呢?諾頓警探對林馳典獄長小聲耳語了幾句。林馳又跟控制檯的獄警說了一句話。兩名生物兵讓我面衝著刑具。他們是要我注意看刑具裡的克隆人囚犯。只看刑具上的電子管突然發光。那個健壯的克隆人頓時一臉痛苦的表情。被勒住的嘴發出“嗚——嗚——”的慘叫聲。他的四肢拼命掙扎,手腕被勒著的地方由於拼命想擺脫,被磨出了血
5秒鐘後,電子管停止發光。那個囚犯已經是奄奄一息。用鼻子劇烈的喘著粗氣。嘴裡流著口水。這時林馳說話了:“這把椅子叫神經刑具。他的優點是,只作用於囚犯的神經。讓人在極短的時間內體驗劇烈的痛苦。而刑具本身卻不會給人留下任何看得見的生理傷害。為了讓馮先生免受這種折磨。我們決定,先為馮先生演示一下。”
這個變態,居然用一個克隆人囚犯為我演示刑具。這分明是在威脅我。但我已經被關在了這,他們還要我做什麼?
諾頓警探說到:“馮先生!我們見過面。電視新聞你也應該看過了。我不防開門見山。我們需要你指控塞爾國逼迫你接受洗腦,併為他們從事間諜工作。”
胡說八道。我本來就不是塞爾國的間諜,怎麼會去指控塞爾國。我在塞爾國生活過四年。那的人對我這麼一個外國人很友好。塞爾國的同學給過我很多生活上的幫助。我之所以能在科克國擔任程式師也正是因為在塞爾國學到了良好的技術。
“我承認我在塞爾國”諾頓警探和帶帽子的聽到我說“承認”二字便露出了笑容。
“學習過四年量子程式技術。並在那裡取得了良好的成績。”兩人一聽我變了調,臉立刻又沉了下來。
“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指控塞爾國。但如果需要指控有人誣陷我,我會很樂意幫忙!”
諾頓警探的臉開始抽動。旁邊那個帶帽子的說了話:“馮斌先生!您現在已經是一個科克國的公民。科克國既然接納了你,允許你在本國生活,你就應該盡一個科克國公民所應盡的義務。你現在只要肯指控塞爾國,我們就可以撤銷對你的所有指控,並讓你離開落日監獄,免受折磨。我們也不會追究你為盜版公司破解量子程式的事。回去後,你還可以繼續做你的程式設計師。據說你進來之前就快升為程式設計總監了吧?”
這個聲音和語調讓我想起了這個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