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去。”
“你敢!你妹妹現在愛上了子俊那個小子,別以為我們不知道。“
“馬羅同,你?你會受到報應的!我妹妹,你們誰敢亂來,我就讓他死!”
“藍藍乖,東哥會好好疼你的。馬大哥也真是的,好好談嘛!”
“好好談?萬一她把我們設計的一切講出去怎麼辦?包括聯合了薛先生的事,雖然後來薛先生是開導了她,但是沒有他,我們也沒有這麼順利的。”
“那她小偷昂山的身份也會讓她妹妹知道,也沒有好處。更何況我們以假腦瘤之事騙光了子家的一切也是沒有證據的餓,你何必大驚小怪呢?”
“希望如此。本來是來日本玩,卻不料那三人也在日本。還是先回義大利吧!”
這一段對話清清楚楚地被錄在了我與馬文才的對話中。幸好,我是在完美聽的,否則她們怎麼受得了?
那匹馬,果然!我昂頭,月很圓,有著一種聖潔,可為什麼這種聖潔洗不去那些人醜惡的嘴臉呢?
我再次找不到方向了,因為我已經不明白該怎麼辦了。蕭護士,是小偷,我是那麼喜歡她,為什麼老天爺總愛捉弄人呢?
黑色,永遠不依不饒,將你層層裹住。當白晝離去時,即便你再怎麼渴望陽光,圍繞著你的永遠是不知深淺的夜。
我不想去面對這個問題,可是這個問題卻不願放過我。它一步一步向我逼近,向我逼近。蕭護士,如果你不在其中,我大可將那二人推上法庭,可偏偏……
月亮,你聽見了嗎?我在茫然,我在無措,你的力量可以借給我嗎?
也許人太感情用事了,沒有生命的事物卻可以當成擁有無窮力量的偉大之物,而結果,往往還得靠自己,還得有失望。現在,能過一天就算一天吧!
這件事過了好久了,我的心情也漸漸淡去。
這天,老太爺終於可憐我了,居然讓她來找我了。不過是在我惶恐了一個月後了。
當我被姨捏著鼻子叫醒時,聽見一個自稱是少年保衛隊的頭兒來找我了。
“姐姐,有一個姐姐讓我叫你去XYZ咖啡廳。”是那個幫助我的小男孩,他長大了一些,以為頭髮比以前長多了。而後我與姨還有媽媽‘依依不捨’地話別。
本以為是馬文才故意這樣,可是卻發現是蕭護士,這讓我大為吃驚了。
我呆楞在她對面,而後木頭似的坐了下來,叫了一杯咖啡。
她皺著眉,悠然的眼中噙著幾顆掙扎在邊緣的眼淚。
她和子俊一樣是屬於夜的孩子,淡淡的傷懷,淡淡的清香,只屬於夜的馥郁溫馨,讓人想靠近,想去擁抱,想去保護。
“你很像我的妹妹。”蕭護士的唇微啟,略帶傷情的向我看來。
“妹妹?”我在錄音中有聽到,想來她很愛她。
“聽我講一個故事好嗎?”蕭護士有點霸道耶,明明是問句,可是她沒有等我回答就講吓去了。這是一種擔憂,怕我拒絕的擔憂,而往往人只有在沒有把握與自信時才會發生。這時,這個人的內心防線常常是最脆弱的。
我不知道自己原來思維性這麼強,但否認不了的是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拒絕蕭護士,因為我也是少年保衛隊的成員,同情弱者。
“我的妹妹很小便患上了心臟病,我們又是孤兒。所以我,必須快快長大。我去努力工作,但收入細小,委員可以做的只有去當小偷。每一次失手都會皮開肉綻,我的苦只能放於心底。我妹妹知道我當護士以後,她特別崇拜我,我不可以讓她失望的。所以我瞞著她,那種苦你明白嗎?”
蕭護士哭了,我頭一回看見她如此傷心,如此激動無助。
“我明白。”我怎麼會不明白呢?姨也是如此啊,媽媽也是,姨還被我誤會。我看見她被打,拼命逃跑,那血,那傷,無不讓我心痛萬分。而轉回來,我卻冷眼相對,她的傷口又是多麼痛呢?不禁,我看向她,眼中也布上了淚。
蕭護士呆了,而後遞給我手帕,點點頭。
“後來,我認識了子俊,我愛上了他。可是,就是為了妹妹,我跟了另外一個人,其實並非那個人騙走了我的錢,而是我騙了他錢開溜了。放棄了尊嚴,放棄了幸福,我的一生永遠不可能再變的美好了。後來馬醫生說奪子家的一切時,我答應了。可當我看見你時,心就軟了,就連韓東後來想拐你走都讓我阻止了。”
難怪蕭護士盯著車不放,後來還見面了。我不禁為蕭護士傷心了起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