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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也只不過是擁有他們沒有的能力而以,他們再三主動找到長生園要求剷除異支,實則另有所圖。所有弟子中,除了曲崢嶸,無一人對羅教敬讓,如果不是曲崢嶸,長生園便可說和羅教毫無瓜葛,而曲崢嶸正是眼前這個女人送來的。曲百納不明白,師傅為何要留曲崢嶸在身邊,莫非她真的是空缺許久的“山”字房的真正的主人?

“我有三個弟子前來探望曲崢嶸,他們是否還在此地?”女人問道。

“師傅。教主。”曲崢嶸已走到堂前,向國師和那女人各行了一個禮,隨後走到女人面前問道:“百果姐姐來了?”

女人有些驚訝:“你沒見過她?她應該幾天前就到了。”

曲崢嶸搖搖頭,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好望向一旁的國師。

曲純青看著身旁的曲百納,她的面龐上找不到一絲瞬間的變化,那是她慣有的自我保護……他很明白,曲百納一定知道些什麼。

而曲百納心中卻出現了那夜的無垠,她應該最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可惜自己是不會去問她的……

“他們死了。”國師放下剛剛掐算過的五指,平靜地說道。

“什麼!”女人猛然間站了起來,全身的銀飾焦躁地沙沙作響。

“他們死了,請回。”國師波瀾不驚地說道,起身向堂屋後走去。

曲純青欲跟上國師,對羅教一行人拱手說道:“不送。”亦走入後堂。曲百納則轉身就走,什麼也沒說,甚至沒有一個眼神。

銀飾下是女人微微顫抖的雙唇:“我萬相不會讓自己的弟子白白犧牲的。”她低頭思索了片刻,轉向身旁的曲崢嶸問道:“這兩天長生園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

可疑的人……殳姑娘,蛐蛐,羅教的異支,師傅的貴賓……

“沒有。”曲崢嶸認真地說道,她知道女人的銀飾下是懷疑的目光,但是,她對百果等三人的死沒有一絲感覺,她們來探望自己,無非是要來套話,自己雖然被他們救過,但並不代表就要感激一輩子,尤其是這種帶著明顯目的性的……羅教每個人都自以為是自己的主子,真是可笑,不過要說共同點,就是自己和羅教一樣都憎恨異支。

“我看國師的弟子似乎都回來了,莫非發生了什麼事?”女人抓住任何可疑,一定要弄個明白。

“碰巧師兄妹都回來修養,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曲崢嶸恭恭敬敬地答道,不透露些許口風給這個自稱為萬相的萬教主。

女人見曲崢嶸重要的字一個都沒點到,心中料想這曲崢嶸怕也是不願與自己合作,看來此行撲空,還損失了三名弟子,只得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陡然轉身向屋外走去。

四具“行屍”也快步衝至轎邊,一動不動地等待著女人上轎,然後健步消失在長長的青石道上……

“師傅,只留崢嶸和那幫羅教的人在一起好嗎?”曲百納跟在國師身後,正在向迴廊的西面的盡頭走去。

國師目中浮現出淡定的笑容:“崢嶸儘管曾為羅教所救,但斷不會出賣長生園。”頓了頓,又道:“百納,今夜你和純青去為那三個亡靈超度一下……還有……看好你的妹妹。”

所有事情都逃不過國師那妙算的五指……百納唯有應允,心中不免又擔憂起無垠來,她不想無垠成為第二個四師兄,第二個曲鳴宇,第二個小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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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洗澡了。”蛐蛐抱著換洗的衣服向正在練習咒術的殳言說道,殳言嗯了一聲,仍然默默唸著咒語。

蛐蛐笑了笑,滿足地走進了小洞穴內,殳言練好了咒術,就可以自衛了,就不會再有人可以輕易欺負她了……

他將衣服放在一旁,開始解開前襟的衣帶,忽然覺得鼻中如同被抽空般,一陣涼意順著鼻腔侵入了喉嚨,將手指放在鼻前輕輕一碰,出現在眼前的,是自己並不陌生的鮮紅血液……

“洗好了?”殳言已經幫蛐蛐鋪好青布毯,正坐在火堆旁笑盈盈地看著蛐蛐。

“嗯。”蛐蛐笑著點頭,走到殳言身旁坐下了。

“每天練完咒術之後呢……我就會想,我們以後應該做些什麼……”殳言眼中滿是憧憬,她天天都在想,有什麼事情是適合蛐蛐做又能自食其力的。

“可以做什麼呢……”蛐蛐凝視著火堆,那跳動的火焰就像在他心中舞著腰肢……它不知道自己在哪,在做什麼,但依然燃燒得很旺……很旺……

“還沒有想到,一起想吧?”殳言看著蛐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