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
知道里面是蕭疏要的項鍊,但是這個時候楚臨淵真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恨不得再將這條項鍊給扯得粉碎,再也修不好的那種。蕭疏?蕭疏又是誰?那個狠心地將他送進警察局的人!他還不遠萬里跑過來自取其辱?
他瞥了一眼,就走到酒櫃那邊,拿出一瓶波本,倒了小半杯,入肚。
濃烈的酒味都傳到了燕安城那邊,“這還是中午,你就喝這麼烈的酒?你不收拾收拾,和我回國?”
楚臨淵並未回答燕安城,嘴角因為觸碰到酒液而燒得火辣辣的,他的眉頭緊緊地蹙在一起,眼睛半眯著,讓人看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麼。
“你說你,證件都沒拿直接就來了義大利,要不是我途經,你就是被關在這裡一輩子被關在警局裡面都沒人知道。你什麼時候做事這麼魯莽了?這裡是義大利,不是你的寧城,可以讓你隨心所欲。指控你什麼?私闖民宅、蓄意傷人、非法入境。”燕安城搖搖頭,在他印象當中奉公守法的楚臨淵,如此的不淡定,甚至是瘋狂,原因大概只有一個——
那個打電話報警的人。
“不過你到底做了什麼,好歹你們也是老相好,她就這麼狠得下心報警?”
“恩。”楚臨淵淡淡的回了一句,不僅僅狠得下心,還是為了一個小白臉。
“女人很好哄,你就拿著這個修好的項鍊,說兩句討好的話,她肯定馬上就原諒你了。經驗之談。”
楚臨淵不像是在認真聽燕安城的話,半眯著的鳳眼到現在還未褪去血絲,他卻忽然間從吧椅上騰起,快速走到燕安城身邊,拿上了他放在桌上的首飾盒,回了房間。
半晌之後他換了衣服出來,同樣是一句話都沒說,就這麼出了酒店。
回過神來時,套房裡面已經沒有楚臨淵的身影。
……
回了那不勒斯,蕭疏給蕭乾打電話的時候終於不用小心翼翼的,不過對於蕭乾劈頭蓋臉的就問她今天早上為什麼會有警察來家裡這件事,蕭疏還是被嚇得冷汗都冒了出來。
而她避重就輕的能力也是見長,轉折得毫不突兀並且自然毫不做作,“哥,媽媽的病好了很多,enzo醫生說新藥有用,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你賺再多的錢都比不上我們一家在一起重要。”轉移話題,不敢停留在她自己身上,否則很容易被那個老殲巨猾的蕭乾察覺出來什麼,她並不想讓蕭乾和楚臨淵正面交鋒。
電話那頭的蕭乾明顯的遲疑了一下,“很快,大概半個月,忙完就回去。”
“你別太累。”若這個家沒有蕭乾撐著,她哪裡能夠去學習飛行,林清歡又怎麼能每天住在費用昂貴的病房?
“知道我辛苦就少給我惹事兒!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就覺得杜寒聲不錯,人品樣貌,還知根知底……”
“哥,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你再這樣,我連他這個好朋友都要沒了。”不懂蕭乾為什麼總是要撮合她和杜寒聲,而明明她和杜寒聲只適合做兄弟,“哎呀……訊號好像不好……哥……喂……”她將手機拿離耳邊,假裝訊號不好的樣子。
任憑蕭乾在電話那頭著急,也無濟於事,真是恨不得飛到她面前,狠狠地教訓她一頓才算了事。
掛了電話,蕭疏長舒一口氣,坐在醫院花園的木椅子上,腦子還未徹底的放鬆下來,特護病房的護士就跑了過來。
“蕭小姐,您母親的一個朋友來看她,我過來跟您來確認一下。”
蕭疏從椅子上站起來,問道:“朋友?”當初他們家出事兒的時候,所有人都避之不及,後來來了義大利,也基本上和寧城的人斷了聯絡,林清歡哪裡還來的朋友?
擔心出事兒,蕭疏趕忙往特護病房那邊走去。
其實已經想到一個人,但不能確定,他應該在警局,他就算是有通天的能力,也不能在非法入境以及故意傷人之後從警局大搖大擺的離開來醫院吧!
但是到了病房門口的時候,蕭疏確實發現,這個人可能真的有通天的能力,他似乎永遠能給蕭疏意外!
楚臨淵已經換了之前在寧城穿的那套西裝,穿著淺藍色襯衫,袖子工整地挽在手臂處,露出精壯的小手臂線條,依舊是精神的板寸,臉上雖然掛了彩,卻也不影響他的帥氣。
這個男人竟然若無其事的就坐在了林清歡的病房裡面,和她母親談笑風生!
蕭疏推開門,裡面的談話傳入她的耳中。
“……我真的好久沒有見到你了,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我還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