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跟那幫朋友,把京城好玩的地方都玩遍了,喝喝花酒之類的也不是沒有——
“我是那樣的人嘛,那地方的女人都髒得很。”沉思齊皺皺眉,“就是沒興致。”可是在妻子的床上,聞著妻子身上熟悉的味道,他怎麼就有興致了呢,沉思齊嘆了口氣,仰面朝天地看著床頂,心裡面默唸著道德經之類的。
“你什麼時候有興致趕緊找一個吧,太太嘴上不說,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吳怡也想嘆氣,她的好名聲啊,沉思齊你彆扭什麼啊,快找快找——吳怡一邊心裡面這麼想著,一邊為身邊的男人暫時對別的女人沒興趣而暗暗竊喜。
“我現在有呢?”沉思齊摟緊了吳怡的腰,某個不能忽視的部位讓吳怡皺了皺眉。
“你想在我床上召誰啊?”3P?雖然她Av看過不少,現實裡卻不能接受。
沉思齊滿腹的綺思讓吳怡天馬行空的想法澆得透心涼,吳怡看起來端莊得很,怎麼奔放起來這麼可怕呢。
“我是說二爺儘可以回書房召秀菊伺侯。”形象,淑女形象,這人一犯困在家上雌激素過剩就容易影響智商。
“二奶奶,你伺候伺候我吧。”沉思齊盯著吳怡泛紅的臉頰,總是一副淡定狀的吳怡,尷尬臉紅起來說不出的可愛,拿著她的手就往自己熱得不行的地方送。。
一次手活?咳,她是保守的官家少奶奶,她啥也不懂,“二爺,您說的什麼話啊?”按理來說,關於**的享受跟“夫妻”是無關的,貴族婦女覺得那是為了傳宗接代的義務,任何快感都是不合宜的,男人們也儘可以在別的“低賤”些的女人那裡尋求享受。
雖說實際上的情形不是這樣,但是上層夫妻一樣是冷淡的多,和諧的少,就算是年輕時很和諧,到了一定的年齡了,也就冷得跟北冰洋似的了。
咳,思想又扯遠了,吳怡趕緊把自己奔放的思維拉回來,“二爺,這不合規矩。”
“就當是為了獎勵我打探訊息有功?”
說得好像是你沒跟沈侯爺、沈見賢通報情況一樣,吳怡白了他一眼,就在兩夫妻纏夾不清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輕咳。
“二爺在嗎?”
沉思齊覺得今夜自己的尋芳行動簡直是徹底的被各種各樣的人打敗,直得坐了起來,“我在。”
“二奶奶醒著呢嗎?”
吳怡覺得自己不吱聲簡直是明示他們兩口子在屋裡沒幹好事一樣,合法的夫妻在這個社會搞得跟偷情關係似的,“我在,什麼事,夏荷?”
“世子院那邊好像出事了。”
兩人互視了一眼,吳怡看了眼坐鐘,已經是夜半子時了,“出什麼事了?”
她穿上了衣裳,掀開了簾子,看見夏荷站在屋外,沉思齊也趕緊的整了衣裳出來。
夏荷看著他們倆個人,竟然尷尬得很,“奴婢聽小丫頭說巡夜的婆子講世子院裡燈火通明的,吵雜得很,就來找二奶奶——”誰知道走到屋外就聽見小兩口子在裡面說悄悄話呢,聽沉思齊跟吳怡纏夾不清,夏荷只好出聲解了吳怡的圍。
“已經晚了,二爺該說的話也說完了,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吳怡說道。
沉思齊也沒了興致,摟了摟吳怡,轉身走了。
“民間的夫妻,從媳婦懷了孕到生產一直同房的也不是沒有。”夏荷說道。
“這府裡舌頭底下壓死人啊。”吳怡嘆道,“世子院到底什麼情形?”
“聽說是開了院門請了大夫——”京城世家的規距,一更天各院落鎖,非大事不得開門,世子院裡半夜請大夫,聯絡到馮氏有孕,吳怡不由得心揪了一下。
“我們現在也只能裝不知道了,明天早晨再說吧。”一個宅門住著,有什麼事不能不知道,可也不能多管。
123、多事之年一
第二天早晨吳怡看見馮氏,馮氏臉色卻好得很,肖氏也是面色如常,兩個媳婦都懷孕,肖氏心情自始至終都高得不行,問了馮氏的情形又問了吳怡的,聽兩人都說懷相很好,更是喜得合不攏嘴,兩人離了肖氏的院子,馮氏難掩喜色的把事情跟吳怡說了。
“我從來就沒覺得這麼痛快過,真的是一夜不睡也高興。”馮氏說道,“那蘭心自從若珍來了之後就不似從前得寵,就使盡了手段去爭寵,若珍看著憨厚,可也不是個好惹的,我也不管她們,就是一心養我的胎,昨晚上大爺在書房教若珍讀書,那蘭心拿了本書也跟著往跟前湊,那若珍真的是個厲害的,一口一個姐姐的叫著,蘭心也裝著軟和樣,兩人好的跟親姐倆似的,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