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會來救我,他”簡旭想說,他說不定還是想殺我的呢,話到嘴邊,嚥下,道:“他和我不熟,這樣吧,我看你也很可憐,你放了我,等我見到呂四郎,我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就是不在一起,也不必為了分手而去誣衊你。”
鄭雅蘭驚喜道:“你真的會問他?”
簡旭鄭重的點頭。
鄭雅蘭忽又搖頭,“不行,我還是不能放了你,我找呂四郎找的好苦。”
簡旭癱軟在椅子上,心說,當時她刺殺我的時候,自己還奇怪,連目標都不確定,還敢當殺手,原來是個傻大姐。哎,不知她是被呂四郎氣的,變成少根筋,還是原來就如此,看來和她講道理是不通了,那就一掌把她拍懵,不行,別打壞了,她還有個孩子需要照顧,對了,攝魂
簡旭剛想念動咒語,鄭雅蘭又道:“我還是放了你吧,我看你也不像是壞人,見了呂四郎,必須讓他跟我回家,在鄰里面前說清楚,我鄭雅蘭是個好女人,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
簡旭點頭,“這就對嘍。”起身要走,鄭雅蘭突然又攔住,“可是,他會不會聽你的?”
簡旭噗通,跌坐在椅子上。
就這樣,他們兩個拉鋸,一直到天光大亮,簡旭有些困,倒在床上睡著了。
又做了個夢,門被人撞開,然後,一把寶劍刺向桌子旁坐著的鄭雅蘭,簡旭噗的劈出一掌,把那刺客打倒,然後他呼的坐起,像被嚇醒,卻被眼前的場景驚呆,地上,躺著呂四郎,一旁,站著鄭雅蘭。
簡旭使勁的晃晃腦袋,是做夢嗎?就聽鄭雅蘭喊道:“呂四郎,你不能如此對我。”
地上的呂四郎道:“簡兄,我來救你,你因何要打我?”
簡旭一聽,不是做夢,但確實不知自己怎麼出的那一掌,他揉了揉眼睛道:“呂兄,你怎麼在這裡,我打你,我不知道,我剛剛在睡覺,還以為是做夢呢,快快起來。”
鄭雅蘭對簡旭道:“你還說你們交情淺,他不是來救你了。”
簡旭心說,巧合而已,又覺得她說的有道理,過去把呂四郎扶起,在椅子上坐了,又倒了杯茶,才問他為何來到這裡。
呂四郎看看鄭雅蘭,憑著自己對她的瞭解,料到她把那些事都對簡旭說了,於是也不隱瞞,道:“昨晚,一戒大師和你的隨從麻六,到處的尋你不得,那麻六,幾次大哭,把寺裡的很多人吵醒,我過去問,他說先是有個女刺客來殺你,還喊我的名字,我就想到是這個蠢女人,他後來又說你被一個男子擄走,我又想到先前的兩次劫殺,急忙出來找,確實不知你們在這裡,但是,半山寺附近都沒有,只好下山,這山下村,唯有此一家客棧,很容易就找到了,可恨這個賤婦,竟然把你擄來,她一定還對你胡說八道,編了很多故事。”
簡旭心裡可憐鄭雅蘭,這呂四郎一來就想殺她,而且一口一個蠢女人一口一個賤婦,夫妻一場,沒有愛情還有親情,何必這樣咄咄逼人呢。又佩服麻六,居然只說被一個男子擄走,沒有說出真相,還以為他哭昏了頭,稀里嘩啦的把所有事都和盤托出。
“謝謝你呂兄,謝謝你出來找我,不過,這位大姐並沒有編什麼故事,我看她非常淳樸,也不會編什麼故事,但凡她說出來的,應該都是事實,但是呂兄,這位大姐,到底是不是你夫人?”
簡旭這樣一番話,讓呂四郎不知怎樣接續下去,期期艾艾道:“她,她,她無事生非罷了。”
一旁的鄭雅蘭一頓狂哭,簡旭就感覺屋頂要塌下來,腦海裡出現的是餘青書語笑嫣然的樣子,嘆口氣,看呂四郎一番風流倜儻,真不明白,他當初為何娶了鄭雅蘭,居然還能生出兒子,忽然又瞧不起呂四郎來,既然非一類人,何必為了那種最原始的**,禍害他人,也禍害自己,所以,他今日被鄭雅蘭鬧,活該
呂四郎鄙夷的看了看鄭雅蘭,道:“我給你些銀子,你回鄉去,兒子還小,不能沒有娘,你也還年輕,找個男人改嫁,所有的嫁妝,都我來出,如何?”
鄭雅蘭不停的搖頭,邊哭邊道:“好女不侍二夫,我生是你呂家的人,死是你呂家的鬼。”
呂四郎氣的直咬牙,無可奈何。
簡旭心道,這個女人,不是少一根筋,而是少很多根筋,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讓你改嫁而已,又是死又是活的,這個男人根本不喜歡你,你又何必強在一起,忽然明白了呂四郎以前為何愛到處遊玩,大概就是想躲開鄭雅蘭,悲哀
“那個,呂兄,這件事先放下,鄭大姐的事,我以後慢慢的勸她,我們還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