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不合適的情況下,奇異的相知相戀;至今心裡還有另外一個影子的可愛女孩;在戰場上為了配合我的攻擊;更為了保護我這個放棄一切防禦拼命攻擊的瘋狂野獸;她已經用自己的身體;為我擋住了三刀!
我不知道那三刀刺中了她什麼位置;但是她現在一定很痛吧?
明明可以躲開;卻眼睜睜的看著在她眼裡也許比蝸牛快不了多少的刺刀一點點捅進自己的身體;那種發自內心的顫慄一定很難以忍受吧?
“你這個笨蛋,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在心裡發出瘋狂而痛徹心扉地嘶吼:“你明明可以帶領血狼親衛隊輕鬆的衝出包圍,你為什麼非要陪著我這樣一個傻瓜,你為什麼非要讓自己受傷?再這樣下去,連你自己也會陷入無休止的戰鬥中,直至力盡身亡!”
也許是錯覺,也許是我們的汗水我們的鮮血彼此交融,也許我們都被激發出最瘋狂達到同一頻率地沙磧,我竟然出奇的聽到了齊小霞的心聲,讀懂了她的回答:“因為我在乎你啊!”
身為一個男人,卻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傷,卻要依靠自己心愛的女人,用身體為我去抵擋敵人的刺刀……
望著如狂風怒潮一般無休無止的狂衝上來地敵人,望著他們手中閃爍著寒光幾欲擇人而噬的森森刺刀,我猛然昂起頭,對著這片不公不正的蒼天發出一聲野狼的狂嗥:“如果人生真的只有一次最瘋狂,如果在這個世界上真有用生命才能換到的力量,老天求求你把它賜給我吧!如果我傅吟雪真的註定要戰死沙場,求求你讓我把我的女人我的兄弟帶離這片土地吧!”
在廣闊無垠的蒼穹中,在這片陰霾的天幕下,一道亮麗到可以印入宇宙極限的電弧猛然在天與地之間延伸,扭曲出一種已經帶出幾分不真實感覺的張揚與放縱。
“轟!!!”
怒雷地炸響在這一刻幾乎覆蓋了所有的聲音。亮麗到極限的電光刺痛了所有人的雙眼。
齊小霞在使勁揉著自己的雙眼。
古烈姆在拼命揉著自己的雙眼。
所有人都在拼命揉著自己的雙眼。
在這種情況下,我已經激發到極限的殺氣鬥氣竟然再次經歷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跳躍。
我身後的所有兄弟都瘋了!
嚴峻瞪圓了眼睛狂吼道:“拼命我們也會啊!兄弟們,難道我們就只能躲在大哥的身後,難道我們就只能成為一位英雄身邊的配角,去被動的期待奇蹟的發生嗎?”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嚴峻嘶聲狂吼道:“大哥你聽著,我嚴峻這輩子只相信一句話,那就是我命由我不由天!!!”
黃翔也放聲狂笑,“對,我從來沒有象現在一樣,感到自己混身的熱血在燃燒。我也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渴望鮮血和殺戮,無論誰想要大哥、大姐的命,就要先要了我們三十六個兄弟的命!”
在這一刻,我帶領的已經不再是一群士兵,而是瘋狂是狂龍,是一群將生命潛能徹底激發出來的最可怕殺戮機器!
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再能抵擋我們這支部隊的瘋狂進攻。
當我突然覺得四周壓力驟減的時候,我已經帶領身後的兄弟,對一萬多名日本自衛隊士兵組成的部隊,進行了一次最瘋狂的鑿穿式攻擊。
“哈哈哈哈……我們衝出來了!”我放聲狂笑,一口氣沒有喘上來,腿一軟身體就直直的摔到及時伸手抱住我的齊小霞懷裡。
齊小霞不敢置信的望著我的身體,我身上造價近百萬人民幣一件的奈米級防彈衣已經被刺刀和匕首刺橫了網格狀,鮮血從裡面不斷的滲出來,雖然沒有一件武器真能正貫穿我的身體,但是隻要看看密密麻麻的傷口,任誰都會倒抽上一口涼氣。而我的雙臂上更是幾乎找不到一處完好無損的地方,到處都是鋒銳武器造成的可怕劃痕,有些地方肌肉完全綻出,在鮮血狂湧中,甚至可以看到紅白相間帶著慘然氣息的骨骼。
我躺在齊小霞的懷裡,努力瞪大自己的雙眼,強迫自己不要因為失血過多而暈眩,我低聲叫道:“為什麼我的左手有點不聽使喚了?”
齊小霞一邊抱著我向前狂奔,一邊迅速檢查我左臂上的創傷,眼淚止不住從這個最堅強的女戰士眼睛裡瘋狂的湧出,她捂著嘴發出一聲慘然的驚呼,“天哪,你就是用這種身體,一直逞強衝在最前方?你左手的手筋已經被敵人地刺刀挑斷了,你難道不痛嗎?你難道不知道再強行用左臂去攻擊,你可能會殘廢嗎?!”
大顆的眼淚狠狠砸到我的臉上,砸進我的嘴唇裡,品嚐著淚水鹹鹹的味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