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佔據了很重要的位置,以至於他沒時間顧及其他。
再後來虎子搬出去住,他倆在一起的時間就越來越少,即便是虎子到藥鋪來看他,亦或者是他到點心鋪去看虎子,這點時間跟其他的相比起來簡直就是微乎其微。
沈昕的眼裡心裡裝了很多事,就連鎮上的熱鬧人群都會奪走他的注意力,而虎子從始至終他的眼裡心裡都只裝著一個人。沈昕自責自己忽略了虎子,說好的要當親兄弟,虎子是真把他當弟弟,不能說無微不至最少在心裡給他留了九成的位置。而虎子在他的世界卻在慢慢淡出,還好現在醒悟還不算晚,今後他們還有很多時間來彌補,即使成親後也不例外,這是他的哥哥,相依為命的哥哥。
沈昕去藥鋪了,今天也是藥鋪第一天正式開門的日子,程珉跟樊文華也去轉了一圈,沒什麼事就回到點心鋪。虎子正在起爐火,好久不用的爐子必須要全部燒透後才能用。
程珉也蹲在一旁幫忙燒火,說是幫忙其實是在不停的絮叨著要吃水晶紅莓糕。開始虎子還解釋說這個季節沒有紅莓了所以就做不成紅莓糕,程珉就讓他把紅莓換成別的代替,其實這辦法可行但是虎子就是不願意把這壓箱底的手藝拿給外人吃。
試爐溫做出來的第一爐點心是桃酥,因為是第一爐又是試溫度所以烤的並不多,虎子只轉個身的功夫回頭看櫃檯上桃酥就少了一半,程珉不停的往自己嘴裡塞著連帶往樊文華嘴裡塞著,還得抽空說:“嗯,好吃真
好吃,唉虎子你別小氣收什麼收啊。”
笑話,再不收起來阿昕回來就沒得吃了,虎子快速的把剩下的桃酥包進紙包裡想了下還是決定現在就送過去,省的一會兒被人偷吃。看著虎子抱著寶貝桃酥逃一樣出門的背影,程珉舔舔手指頭覺得意猶未盡,太可惜了,早知道他這麼寶貝那些桃酥就應該提前藏一點。
藥鋪裡沒有再重新招夥計,現在也不忙沈昕一個人坐在櫃檯裡面前是一本醫書一本筆記,虎子抱著桃酥進來,剛出爐的桃酥還帶著爐火的餘溫。
沈昕也有些餓了信手拿了一塊就吃,虎子去找茶壺試試溫度還熱著就倒出來一杯放到他面前,“阿昕喝茶。”
“虎子哥你也吃。”說著還給虎子也倒了杯茶。
一把椅子兩人坐,一包桃酥兩人吃,一壺清茶兩人喝,虎子的吃相從來都不算很好看的,吃個桃酥都能吃的滿臉滿身的渣,沈昕的動作是自然而然的,他伸手抹掉了虎子臉上渣又在他身上拍乾淨。虎子憨厚的一笑再拿起一塊桃酥塞進沈昕的嘴裡,“阿昕快吃,吃完不給別人吃。”
王淑茹站在連通店鋪跟後院的那扇門口,手中託著一個托盤,裡面是一壺茶和一小碟點心。點心是她親手做的芙蓉糕因為沈昕愛吃,茶也是她親手泡的碧螺春因為沈昕愛喝。點心要比現在櫃檯上的桃酥精緻很多,茶也比比櫃檯上的那壺茉莉花碎好很多,再好又有什麼用,也換不來沈昕剛才的笑臉,換不來他溫柔手指擦掉嘴角的點心渣。王淑茹的手開始發抖,她覺得她應該看懂了什麼可又什麼都不懂。
幾天後病情基本消失,程珉他們也該啟程回京覆命了,臨走的時候虎子包了一大包的各式點心塞進他手裡,讓他們路上吃。程珉把沈昕拉到一邊悄悄問他:“你願不願意跟我去京城,你的醫術由我跟師哥來教要比在這有長進的多。”
這個提議不是不誘人,但沈昕知道他不能走,他在這裡有婚約還有王歸的教導和收留之恩,這些都在告訴他不能跟程珉走。見說服無望,程珉也不再勉強,告訴沈昕如果他想的話隨時來京城,他們就住在城東的樊家很好找。
縣衙內,縣令癱坐在地上冷汗不住的往下流,後背的衣服已經暈溼一大塊,旁邊站的師爺跟衙役們誰都不敢上前去扶,另一邊站著一個官員撣撣他乾淨的官服就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端起茶喝,片刻後還問縣令:“我說王縣令,這聖旨我也宣讀了你也看來,現在就跟我走吧!”
癱坐在地上的縣令如夢初醒一般爬著過來抱住這人的腿,渾身都在發抖不住的哀求道:“李大人李大人救命啊,求求你只要能救我一家老小這輩子我就給您當牛做馬了。”
再看這位李大人,假意去扶手剛伸出就馬上又收回去,有些嫌棄的動了動被抱住的那條腿,有些為難的樣子說:“哎呦王縣令你這不是難為我嗎,這可是皇上下的聖旨,我一個小小的中書舍人怎麼敢違抗呢?”稍微停頓了一下“要求也得去求那些能說的上話的大人才對啊。”臨了稍微提點了一句。
在官場的人難能聽不懂話,別看王縣令一身肥肉可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