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的赤井秀一有些意外,這小孩還挺大膽。
“嚯啦,這些東西需要教嗎?”意思是就連我一個小孩子都比你懂。
對待壞到骨子裡的敵人僅用言語是無法打敗的,不對他們殘忍,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而對於關心自己的人,即便是他們的觀點還有出發點與自己截然不同,即便是他們不認同你,暴力才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那樣做只會傷了自己也會傷了別人。
一個小孩都能夠跑過來給他說教,這世道究竟是怎麼了?
沉默片刻坐起身的赤井秀一摘下太陽鏡,銳利的視線掃過秦御的臉,“小子,偷聽別人講話,可是會捱打的。”
“我才不怕你。”秦御挺起胸,有著些許嬰兒肥的臉蛋上升起一抹挑釁,拉下眼皮做了個鬼臉吐著舌頭,“二十多歲的人了出門在外講道理說不過一個小孩子,惱羞成怒了還要打小孩~羞羞~”
呸,不要臉,我都為你感到羞恥。
這是他未說完的話。
赤井秀一看著原本還在老氣橫秋的跟他講著大道理,這會兒突然又惡作劇一般衝他做鬼臉齜牙咧嘴的挑釁他,一時忍不住的突然笑出了聲,“哈哈哈哈哈~”
“哥哥笑了?!”
站在一邊的世良真純瞪大眼看著不苟言笑相當嚴肅的赤井秀一居然露出了笑容,她有些不可置信的又轉過頭看了看秦御,“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身為成熟的大男人的赤井秀一當然不會與一個小孩子去計較,“小子,你還蠻有趣的嘛。”
秦御雙手環胸,挑眉看向赤井秀一,做著與他一模一樣的表情,只是言語中略顯‘傲嬌’的語氣,“哼,大哥哥,你其實也不賴嘛。”
赤井秀一看著他那副‘人小鬼大’的小表情,輕笑道,“小子,你是什麼人?”
這個小子究竟會是什麼樣的家庭教育出來的,怎麼會說出完全不符合一個小孩子身份的言語。
對付壞人。
棲身黑暗。
還以顏色。
“威爾·艾迪,我可是要成為一名繪畫家。”
原來剛剛那些只是想要成為繪畫家而鍛煉出來的的繪畫想象能力所構圖出來的啊。
腦補過多的赤井秀一扶額,這還真的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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