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喂,老媽,我知道了,放心,我沒事。”她的手機也被人監聽著,她也沒有辦法說太多,急匆匆的說完並結束通話了。
直到有一通來自一串沒有備註的號碼撥打了過來,迅速引起了監聽她的人的注意。
維拉在眼前人的示意下接通。
“喂,我是維拉。”
“維拉,是我。”武藤御捏著一次性電話站在路邊講道,“這通電話不會暴露我的位置。”
坐在維拉對面的人眼神一凝。
“這樣啊,那金凱德還好吧?”
“嗯,還有,放心,我不會搞砸的。”
電話被單方面結束通話。
武藤御將電話卡掰斷手機丟掉,他輕嘖一聲走到車邊往玻璃裡面輕瞥一眼,金凱德不見了。
“半分鐘的時間居然把我的拘束帶還有手銬全部掙脫了?”武藤御對此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看來拘束帶的材料以後要再變更一下了,改換成比較特殊一點的金屬會更好一些。”
準備順著血腥味去找金凱德的武藤御想了想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出了幾十米遠。
隨後藏身在樹林中的金凱德見狀立刻從黑暗中出現放輕腳步鑽進車裡,剛要將汽車打著火,就聽到耳邊窗外傳來一陣的口哨聲。
“不錯嘛。”金凱德放下手,轉過頭衝拿著鋒利的刀片抵在他的頸邊的武藤御笑道。
“繼續啊。”
眼神示意的武藤御衝他揚了揚下巴,忽然危險預警瞬間亮起,他猛地向下彎腰並翻身躲在車前。
砰。
槍聲響起於黑夜,漆黑的小樹林裡面沒有一絲光亮。
“???”武藤御完全無法理解這幫人是怎麼追上來的,他緊蹙著眉頭只感覺這件事有些匪夷所思。
沒忍住笑出聲金凱德也同樣的迅速下了車與他躲在一塊。
兩人身上只有一把小手槍,沒有武器的情況下,武藤御也顧不得其他,身體上的肌肉逐漸繃緊。
砰砰!
對方後續的僱傭兵也迅速趕到。
既然如此,那麼他也只能稍稍的火力全開一下了。
攥緊手中的雨傘,武藤御迎面而上,抽出傘杆裡面的刀刃,用著幻影般的速度,鋒銳的刀斬開撞上迎面而來的子彈,他的眼球能夠捕捉到迎面而來的子彈軌跡,自然也能夠用利器撞上子彈頭將它劃飛。
並不會下死手的武藤御對待敵人總是手軟,至今可以說是‘零傷亡’的武藤御也只是將那三名緊追在他屁股後面的僱傭兵擊昏過去。
“你身上的手機給我拿出來。”武藤御十分自信自己的身上並沒有任何用來定位的裝置,那麼只有旁邊的金凱德身上有手機之類的物品。
“還是被你發現了啊”
“快點,我要儘快把你送到紐約,沒那麼多時間可以耽擱了。”
乖乖拿出手機的金凱德搖了搖頭,轉過頭看著這一地僅是昏過去的敵人相當不滿意。
不過礙於這都是這個小子下的手,那他也懶得再在他們身上補一槍。
“ok。”他回答道。
兩人的四千多公里的‘旅程’還在繼續著。
路途遙遠,有個話癆在旁邊嘰嘰喳喳,倒也不是那麼無聊。
精神飽受摧殘的武藤御恨不得拿根針把他那張嘴給縫上。
趕在法庭臨近出庭截止時間只剩下五分鐘的時候,連續開車長達三十個小時的武藤御已經兩天沒有合過眼了,精神相當疲憊的他重重的喘了口氣,停在一個路口的他轉過頭看向精神奕奕的金凱德,“到你的回合了。”
“小子,不愧是王牌啊。”金凱德笑道,他這一路可算是見識到了何為‘王牌’。
精神力簡直驚人,一路馬不停蹄的飆車來到了紐約。
金凱德坐上駕駛座驅使著車輛法庭外的門口。
在一眾護衛的包圍下,金凱德下了車。
而武藤御則是在那個路口處下了車,他不適合出現在在眼線當中。
“任務完成,剩下的沒有我的事了吧?安瑟。”武藤御撥打了一通電話。
“確認杜霍維奇為死亡狀態。”
“是嗎”
武藤御將電話結束通話,安瑟的意思他其實明白,就是讓他動手擊殺掉杜霍維奇,只是很可惜,他身上可並沒有槍械,況且他其實是很反感殺人的,他沒有能力去剝奪別人的生命,說白了就是心慈手軟,什麼也不是。
金凱德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