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去合剌婚宴上的,我離開時她正好去茅房了,估摸著後來找了好一會。想到這裡不禁有幾分歉意,不等她開口,黏上去笑嘻嘻道:“我錯了好不好,我只是受不了那熱鬧,自己出門溜達了一會。”
玲巧嗔怪道:“若你再不回來,我們又得大張旗鼓的找人了。”我一笑,但見花漣的目光有幾分狐疑,脫口道:“花漣姐姐還不信我?”她微笑著搖了搖頭,玲巧嗤笑道:“她是怕你再不回來,病中的泰阿丹便要去尋人了,可不是心疼著麼。”
花漣頓時羞紅了臉,我心中埋了很久的八卦因子瞬時蹦了出來,拉住她喜道:“什麼時候開始的?我竟沒瞧出來。”
“什麼呀?我不跟你們說了。”她急了,快步從我們身邊逃開,我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竟有些羨慕。平凡的日子,擁有一份平凡的愛情,安定,溫暖。
走了一會,我發覺了一個問題,就是……這倆人都沒注意到我衣裳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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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 此生有你足矣
會寧的六月是溫和的,日頭不算太毒,烏林荅香在烏祿家裡住了幾日,我也陪他倆玩了幾日。烏祿家中的女眷都非常喜歡烏林荅香,說等不及要她進門做媳婦了。可是烏祿總是淡淡一笑了之,這讓我的擔心又添了一層,真猜不透這孩子心裡再想些什麼。
這一大早便出了門,和烏祿一起送烏林荅香出城。回來的路上我旁敲側擊的問了烏祿的想法,他只是說現在還小,等過兩年再談這事,隨後又看著我正兒八經道:“姐姐十六了不都還沒嫁人,烏林荅香才十一歲,急什麼呢。”他這一說我又沒話接了,笑了笑便帶過去了。
踏進明珠閣,院中的亭子裡傳來談笑聲。我繞過重重花草,裡面兩個男人皆轉頭看了過來,我笑吟吟的走進去,“義父什麼時候回來的,也沒人跟歌兒說一聲。”
完顏宗翰拉著我坐在他腿上,笑道:“今兒早上回來的,但你又一早出了門,不就錯過了,幹什麼去了?”我不習慣在外人面前和他這麼親暱,不自然的站起來坐在一旁,“和烏祿一起送他未來的小妻子回家去了。”韓企先喝了口茶道:“是那個叫烏林荅香的小姑娘?”我點點頭,韓企先如今愈發神采奕奕了。今年正月時,金太宗召他入朝,任他為尚書右丞。一個漢人能在金國為相,想來這韓企先的的確確是很有才幹,讓人信服。
“那小姑娘確實可愛,只不過……不及你當年一半可愛。”完顏宗翰攬住我的腰,湊在我脖子裡深吸一氣,低聲道:“好想你。”我紅著臉躲開,急急的奔了出去,身後響起一陣陣大笑。
晚上沐浴過後,穿一身繡著海棠的天水碧寢衣,坐在妝臺前梳頭。鏡中那張秀臉愈發成熟起來,不變的是那個小巧玲瓏的下巴,與迪古乃神似的下巴。依然透著一股子傲然之氣,淡淡的,卻又不容忽視。
一隻大掌從後面撫上我的臉,溫熱的感覺瞬時傳遍全身,我情不自禁的握住那隻手,緊緊地貼在自己臉上。那日兀朮的話還時不時迴繞在耳邊,“我不相信,他如今都五十多歲了,你還捨不得離開他?是不是要等到他纏綿病榻、伺候他到死為止?”完顏宗翰……已經年過五十了嗎?若不是經他這麼一說,我從未像如今這樣直面這個現實。儘管抱著我的這雙手臂還是那麼孔武有力,但終有一日,這個用生命護我的男人要老去了。我和他一起生活七年了,這七年裡,他對我的好,一點一滴、一絲一縷都那麼清晰,儘管因他哭過、傷心過,但每每總是他向我妥協,哄我、求我,變著法子逗我開心……
我不是傻子,我能感受到他把我擱在心裡最重要的位置上。所以儘管我不清楚自己的心,卻依然把他當做我在古代最重要的男人。這與愛情無關,我只知道,他不能沒有我,而我……也離不開他了……
“這繡工很精緻,是誰的手藝?”他一下一下撫著我的頭髮,手指插在髮絲間纏繞,我淺笑道:“你是說這幾朵海棠?是秀娥的手藝,怎麼樣,不錯吧。”說完心想秀娥今年也有三十了吧,也沒聽她提起過成親這種事,有時想問,但又怕她早已嫁過人,不過成了寡婦,就不敢直接開口了。花漣也不知道,她當年認識秀娥時還是個小破孩,和我一樣也沒敢問。
完顏宗翰笑了幾聲,“確實很美,不過……又怎如你這朵解語花般,不僅美,又能俘獲我的心,讓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我耳根一熱,今晚的完顏宗翰怎麼怪怪的,說話如此溫柔,還這麼深情肉麻,難道喝酒了的?
我岔開話題道:“你唬我的吧,無時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