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麻痺似的頓了一頓,李緘跌落地面,差點就暈過去。不過,他還是支援住了,倒不是他堅強的意志力起作用,而是在他腦中精神力用完的瞬間,竟然從腦海深處流溢位許多精神力來,一下子讓他清醒過來。
在李緘對面空中,那個精神體已經重新合起來,不過,光彩比先前暗淡一些,顯然是受到了一些傷害。李緘精神力恢復,立即發動相先前一樣的進攻,李緘剛剛躍起,那精神體停頓一下,化作一道白光逃離了。李緘可不想這個傢伙就這麼跑掉,在李緘的意識裡,這個東西說不定會是一個隱患,所以絕對要消滅,也顧不上驚世駭俗,飛身騰躍追擊而去。
李緘的速度超越了音速,上京中的人們只聽到一陣怪異的轟隆隆聲,還有一道強風颳過,將不少人都颳倒在地,被吹跑的東西更是數也數不清了。
十多天以後,某處山林
十多天不停的追擊,最終李緘還是失去了那個精神體的蹤跡,這個傢伙很狡猾,肯定是隱藏到什麼地方去了。而現在,李緘也不知道自己到了什麼地方,只好停下來慢慢前行,同時,精神力擴充套件開去希望能發現那個精神體。
到了快傍晚的時候,李緘還是沒有任何發現,李緘也實在是有些精神疲乏,十多天不休息,他也扛不住,便收回了精神力。李緘現在只想找人問問自己到底到了哪裡,走了一段距離,李緘聽到林中傳來一陣打鬥聲,不管怎麼樣,總算是遇上人了,李緘便往打鬥的地方行去。
到了近處,只見林中躺了上百具的屍體,其間正有數十人正圍攻十多人,而那被圍攻的人中,李緘還有一個熟人,赫然是夏侯烈。此時的夏侯烈渾身浴血,不過,都不是他的血,全部是那些圍攻他的人的。他雙手各持一把長劍,一柄火紅,在昏暗的林中散發淡淡的紅光,另一柄卻是散發陣陣白色的霧氣。李緘趕到時,正巧看到夏侯烈擊殺一人,只見他大喝一聲,雙劍交叉,剪刀一樣將一名黑衣人攔腰斬成兩段,那具屍體一半焦黑,一半起了白霜。擊殺此人,夏侯烈一方士氣一振,不過,任誰都看得出夏侯烈已經有些體力不支了。何況,圍攻的這些人也非庸手,一個個也都是隨手能放出劍氣的人物。夏侯烈那一方出來夏侯烈本人,其他人相對較弱,夏侯烈花費大量精力營救同伴,也難以發揮實力。
見此情況,李緘考慮了一下,決定出手幫忙,說做就做,拔出短刀,急衝而過,只見一道銀光在昏暗的林中劃過,圍攻夏侯烈的那幫人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失去了生命,相繼撲倒在地。
事發突然,夏侯烈等人一陣愕然。夏侯烈最早回神,見是李緘,上前道:“原來是小哥,多謝你的援手。”
李緘道:“不用,碰巧而已。”
夜幕已經降臨,夏侯烈等人將死去的兄弟就地埋葬,這才找了一處紮營。篝火之前,夏侯烈和李緘聊起來,從他的話中李緘得知,目前,李家已經取得了北方豪族的支援,北方大部分地區因此都納入李家手中,就在這個月,李贄的父親李維化登基為皇,立長子李琛為太子,封李贄為溱王,昭告天下。
說到這裡,夏侯烈有些悵然地道:“如今能與李家抗衡的也只有我玄羽軍和杜仲的少帥軍了,我這次就是要去聯絡杜仲,希望他與我聯手對抗李家,不想走漏了訊息,派來這麼多高手想取我的性命。”
“打算和李家一直鬥下去?”李緘問。
夏侯烈搖頭笑道:“誰又喜歡打仗呢?前些日子,雲心閣的那些婆娘派人來勸我歸順李贄這個小子,說是隻要我歸順輔助李贄就封我個什麼王來當,還許諾許多好處……呵呵……豈是我自己倒無所謂,如果能像他們說得那樣對我們一干兄弟一視同仁那歸順他也無妨,我也大可繼續逍遙自在。不過,以李贄此人的脾性,一定不會放過我和我手下的兄弟,這個小子最是虛偽,歸順於他即使能過上兩年太平日子,最後還是免不了被他算計。我這幫兄弟陪我出生入死,我總要為他們著想,死在戰場上沒有什麼,要是這樣死的話就太不值得了。說是封我們大官,名頭雖大卻沒有實權,沒有了兵權,最後只能任人宰割,到頭來還不是死路一條……對了,小哥怎麼到了這裡?”
“我在追一樣東西。”李緘道。
“東西?什麼東西?會跑的……是人?”夏侯烈問道。
“不是人。”李緘道。
“哦……”夏侯烈不太明白也不多問,道:“聽說小哥擊敗了白陽真人?”
“對,那個死老頭子無緣無故找我麻煩,要不是他跑得快,我一刀劈了他。對了,還有云心閣,這個老頭子就是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