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想的。
但比起白寶國,二哥真的差了不止一條街。
忽然,二哥這才發現那個姑娘蹲在角落裡在看自己,眼睛紅腫無比,驚慌的表情讓他想起了陳婉荷被民工堵住時的場景。。。。。。。
“趕緊去換衣服吧,別在這兒哭了啊,趕緊回家。”二哥就跟攆走留校的小學生一樣,一臉無奈的揮揮手:“以後還是別來上班了,好好的學生出來做什麼包廂小姐啊?”
二哥最開始的時候想不明白,為什麼在這個還不算真正開放的年代,會時不時的有些大學生來兼職當小姐,後來在別人的提點下頓時大徹大悟了。
還是那個字,錢。
人窮起來真的什麼都能做,哪怕不窮,為了一疊疊的鈔票也能做許多該做不該做的事。
二哥就窮過,所以他能理解這些為了錢出賣身體的人,但這不代表他認同,只是說能夠理解而已。
“他們到底欺負你了沒?”二哥說著,發現沒說到點上,便厚著臉皮補充了一句:“實質性的欺負有嗎?”
“就是。。。。。把我衣服。。。撕。。。。。撕了。。。。。。”那姑娘渾身顫抖的說道:“然後親我。。。。。。用手摸。。。。。。”
二哥看著這個不過二十來歲的姑娘搖了搖頭,見她臉上稚氣未脫,二哥只有苦笑。
才多大的人啊,媽的不在學校好好處物件來這兒幹嘛?
讓你爹媽知道,你爹媽得是什麼反應啊?
“東。。。。。東北哥。。。。。。。謝謝您。。。。。。我。。。。。。”
“走吧走吧,趕緊的。”二哥皺起了眉頭,嘆了口氣:“還是我去找人拿衣服給你換吧,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
那天二哥知道自己的情緒很不對勁,這是從肥犬走後開始出現的狀況。
如果我站得不穩,陳婉荷會不會跟著出事?
要是我有一天也腳滑了掉進溝裡,她會不會被仇家像對付金寶老婆那樣給。。。。。。
二哥感覺腦袋很疼,真的,疼到了極點。
在二哥他們那邊熱鬧無比的時候,白寶國居住的病房裡來了一個客人。
這個客人說不好是不速之客還是熟人,反正白寶國現在挺煩他的。
“怎麼了?”白寶國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說道:“九龍東你是閒了還是怎麼的?來找我這麼一個不入流的小混混有事啊?”
“你別找樂子。”九龍東聲音很嘶啞,充滿了殺氣。
“有什麼事就直說,別耽誤病人睡覺。”白寶國打了個哈欠。
九龍東沉默了一下,然後咬牙切齒的把話說了出來:“你他媽的。。。。。。。金寶的家人是你給辦了的吧。。。。。。。”
“放屁!我他媽是那種人嗎!”白寶國義正言辭的回答道:“老子能幹這種殺人全家滅人滿門的勾當?!想瘋了你的心!操!!”
“這也算是大克倒黴了,在咱們這一行,殺人全家很正常,但還害死一個孩子,這點就觸碰到某些人的底線了。”九龍東嘿嘿笑著,眼神無比冰冷:“還他媽落人口實,殺人全家可以立威信,但威信是威信,惹眾怒是惹眾怒,你算計得好啊。。。。。。。”
白寶國裝作沒聽見他的話,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
“老狐狸沒想到你,東勇伯也沒想到你,因為這一切都像是大克弄出來的,他也確實是想這麼幹。”九龍東很少會出現話多的情況,這說明他確實是來脾氣了:“自己弟弟被人給弄死了,他能不報仇嗎?那個心狠手辣的畜生。。。。。。”
說著,九龍東走到了白寶國床邊,咬牙切齒的瞪著他:“大克就算解釋了也沒人信,更何況他那個狗脾氣也不會解釋,你他媽算得真準。。。。。。。”
“這事跟我沒關係,你少往我身上潑髒水。”白寶國不輕不重的說道。
“我還不瞭解你?比起喪盡天良好像你也不輸我吧?姓白的。”九龍東指著白寶國的鼻子罵道:“這次把《福記》都給牽扯進去了,要是不打別人就得打死大克,讓我元氣大傷,要是打了外面都得把我名聲搞臭了,**的!”
“來找我不是為了發脾氣吧?”白寶國笑呵呵的問了一句。
“給我辦了大克。”九龍東冷冰冰的說道:“這事我能辦,但老子不樂意去辦,畢竟這事是你趕出來的,你要是辦不好這事,老子就讓你死無全屍,不信就試試。”
“哎呀這事簡單好辦啊,你怎麼不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