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麻子所在的《川幫》跟泰山所在的《潮州幫》,分別是南港區跟北建新區的黑道社團,按理來說他們平常是很少有交集的,所以更別提有什麼交情了。
但在二哥成為他們共同的敵人後,這兩個社團在某些方面,便展開了合作。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潮州幫》的敵人是同為販毒集團的《越南幫》,同行是冤家這句話可沒說錯,他們已經為了錢爭鬥了許多年,直到現在,他們依舊還在爭。
《越南幫》的敵人就是同城區的《川幫》跟《湖南幫》,他們的關係可是和諧友愛得很啊,具體有多友愛呢,大概是這樣的。
“如果不是他們死撐著跟我們鬥,如果不是他們聯合了起來。。。。。。。”《越南幫》的龍頭老大劉忠明就這麼說過:“老子非得弄死他們不可。”
由此可見,他們的關係已然勢如水火,鬥個你死我活只是遲早的事情罷了。
所以,《潮州幫》能跟《川幫》他們達成合作關係,還是有一定原因的,更別提背後還有一個白道人物作保了。
在這時候,食堂裡的火拼已經停下了。
陳九山把上衣脫了下來,包著左手臂上的幾處傷口,搖搖晃晃的向著二哥走來。
“一群廢物。”陳九山看著那幾個大混子,指桑罵槐的說了這四個字。
“沒事吧?”二哥毫不在意那些人鉅變的臉色,擔心的問道:“我看你好像被人捅了幾下啊,傷口深不?”
“這玩意兒也能捅死人?”陳九山把握在手裡的牙刷丟在了地上,不屑的說道:“我們在外面混的時候,還真沒見過哪個孫子會拿這麼丟人的東西出來捅人呢。”
二哥的臉霎時就黑了。
媽的。
你他媽是在罵我啊?!!這不就是在說老子嗎?!!
“小東北,別太囂張了。”周麻子也有些忍不住脾氣的跡象了,看著陳九山的目光中,有一些難掩的驚訝。
剛才的場面他可是見識到了,一群人圍住陳九山一個人幹,但愣是讓他衝了出來,並且還沒給他留下致命傷。
“我就他媽囂張了,你打我啊?”二哥還是那一副賤笑。
“別鬧事了,都他媽回去,少在這兒給我添麻煩。”趙頭兒直接開始攆人了,罵罵咧咧的瞪著這些犯人:“想玩就自己在私下玩,要是再有這種大火拼,那就別說我不講情面了。”
“好嘞,趙頭兒,麻煩您個事兒啊。”二哥拿出煙發給了趙頭兒,笑呵呵的說:“我好些個弟兄都受傷了,您給安排一下,讓人送他們去醫務室唄?”
“嗯,好。”趙頭兒點點頭。
這次的火拼確實是二哥吃虧了,而且是吃大虧了。
人少打人多,哪怕是能贏,也絕對是慘勝,二哥他們就是這個狀況。
五十多個人被重傷了十多個,其中有兩個就只有一口氣了,要不是醫務室那邊救治得及時,恐怕他們當天就得過去。
這兩個重傷的犯人雖然沒死,但他們的結局也不太好。
一個是脾摘除,一個被人砸斷了兩條腿,以後走路都別想利索了。
二哥自認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有仇報仇,這就是他的座右銘,他最討厭的事啊,就是吃虧。
“你沒事吧?”二哥站在富貴的病床邊上,皺著眉頭:“今天你太拼了。”
“不能給您丟人啊,再說了,九山哥可比我還拼呢。”富貴勉強笑著,聲音很虛弱:“今兒沒給您丟人吧?”
“丟個屁,你給老子爭臉了。”二哥重重的拍了拍富貴包紮好的傷口,認真的囑咐他:“好好休息,養好身子再回來。”
“好的。。。。。老大。。。。。。。。”富貴滿臉痛苦的說:“要不您先把手拿開?疼死我了。。。。。。。。”
“知道疼還這麼玩命?”二哥無奈的罵道:“以後你長點腦子吧,媽的。。。。。。。”
“老大,這事怎麼解決?”陳九山看著床上的富貴,眼神裡跳動著危險的光芒:“不能放過那幾個雜碎吧?”
“斬草要除根。”二哥還在笑,但字眼裡的殺氣卻止不住的溢了出來:“他們必須得死,要不然我晚上睡不著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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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止,13:40左右,打賞已經到20192磨鐵幣了。
我算著呢,不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