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快點把車開過去吧。”楊浩笑道。
安妮便動了汽車,往那輛“大煙白”開去。
從悍馬吉普車到“大煙白”的距離不過二十多米遠,但這一路上幾乎已經成了“沙蝨比亞”的海洋。黑壓壓的鋪滿了整個地面,吉普車的外殼也全部被“沙蝨比亞。貼滿,甚至連擋風玻璃都被阻塞住了,根本就無法看清路面。安妮只是憑著記憶往“大煙白。開去。還算“沙蝨比亞”的外殼不算堅硬,被汽車輪胎一碾便全都爆裂了。安妮就將車子碾著“沙蝨比亞”的屍體開了過去。
“坪蓬。忽然車子撞上了什麼東西,接著傳來了一聲巨響一 顯然是已經開了“大煙白”的跟拼了。
可是怎樣出去卻又成了一個幾乎是無法迴避的難題。現在車子外面是“沙蝨比亞”的海洋,就算以最快的度拉開車門,都難保不會被“沙蝨比亞”包裹成“三明治”或著“漢堡包”不但出去的人立刻就會送命,呆在車裡的人也難逃一死。
因為只要車門一開啟,“沙蝨比亞”便會乘虛而入,哪怕就算只開啟一條縫,“沙蝨比亞”也會從縫裡溜進來,對車裡的人造成災難性的後果。
楊浩嘆息道:“看來我們是沒有辦法出去了”
安妮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絕望:“想不到我們會死在這裡,這真的是有點離年和悲慘。
“安妮,對不起,客觀地說。這場災難是我帶給你的。如果我不帶你到這裡來,也許就不會生這些事”。
引妝和你沒有關 只要是在泣片沙漠中。我們課早都瑟“遭遇的 也許這就是我的宿命,”
“安奶,不要這樣,中國有句古話,叫做“生亦何哀、死又何苦”意思是說生和死本來就是很平常的事情,不用特意為它去悲傷、去難過,淡看它就不會覺得痛苦了。
“不,我並不覺得痛苦,特別是能和一位大英雄死在一起,我這輩子已經滿足了。”安妮抬起頭來,眼裡竟閃著欣慰的光芒。
楊浩訥訥道:“不,我不是什麼英雄
“楊,我們都快要死了,你可以抱抱我嗎?”安妮期待地望著楊
道。
楊浩嘆息了一聲,伸出胳膊將安妮抱在了懷裡。
“可以吻我一下嗎?”安妮又提出了下一個要求。
楊浩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嘴唇湊上了安妮的紅唇”
“楊,我愛你,能夠和你死在一起我真的感到很開心”安妮的吻熱烈而又火辣,楊浩想要推開她卻又現自己做不到”
安妮死而無憾了,而他卻有太多的遺憾,他身上肩負著太多的重擔,還有那牽扯不清的恩怨,他怎麼能現在就死呢?不,他不能死!他一定要活下去!
“安妮,我們不會死,我們一定要活下去!”
楊浩給安妮鼓勁道。
安妮微笑道:“是的,我們不會死,我們會在天國裡永生。”說完將柔柔的舌頭又伸進了楊浩的嘴裡,攪得楊浩心神動盪。
這尤物的確很可愛、很性感。但楊浩現在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這上面,他費勁地吐出了安妮的棄頭,嚴肅道:“安妮,聽我說,我們真的不會死,我們會找到辦法的,”
原來,楊浩之前翻看唐馬克思的日記的時候,彷彿看到這樣一段話:“今天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擠壓它的尾囊,會流出一股黃色的液體,將這種液體塗抹在身上,會使它誤以為同類而不再攻擊,不過這股味卻令人不安,喬說他寧願忍受肢氣的薰陶也不能忍受這股味道,“
“楊,你信仰上帝嗎?”安妮再一次伸出白嫩的胳膊勾住了楊浩的脖子。
楊浩正在想那件事,當下心不在焉道:“不,我不信仰上帝;我是無神論者。”
“信仰上帝吧,如果你願意做一個基督徒,那麼我願意嫁給你。”
“嫁給我?不,,
“楊,你為什麼要拒絕我?你不願意和我一起生活在伊甸園裡嗎?只要你信仰上帝,我們就會快樂地地上天堂的。”
“我現在還不想上天堂,因為我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完成,我必須要完成了我的事情以後才能死。”
“楊,現在我們除了迎接死神還有別的想法嗎?”
“有,我們是可以得救的!”楊浩突然抓住安妮的肩膀,拼命地將她的意識搖清醒,使她由幻想中又回到了現實。
“楊,你是在開玩笑嗎?我們怎麼得救?”
“你叔叔的日記,你聽,這段話“今天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擠壓它的尾囊,會流出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