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真氣無從運轉,自然無力反擊,凌空子驚恐地盯著秦寶寶,不知秦寶寶會用什麼歹毒的方法對付自己。
秦寶寶見他嚇得不輕,惡作劇念頭頓起,又想嚇他一下,於是道:“你剛才居然想殺我,真是天理難容,現在你既然落到我手,哼哼,你等著瞧吧!”
他從懷中取出一個瓶子,瓶子裡裝的是豬油一樣的東西,他用手指抹了一點,塗在凌空子的斷腕之上。
凌空子急得滿頭大汗,驚恐至極地道:“你……你……你給我用的是什麼東西?”
“是化骨散啦!”秦寶寶笑嘻嘻地說著。
“化骨散?”一聽這名,凌空子就魂飛天外,他現在身上無力,斷腕上劇痛,如今心靈又受到了極大的震驚,只聽見“啊”地叫了一聲,眼白一翻,人就昏了過去。
秦寶寶用的當然不是什麼“化骨散”,而是“壯骨散”,對治療骨折是最有效的。
他把“壯骨散”抹在斷腕的紅腫處,伸手撕下凌空子的道袍一角,緊緊地裹上,又找了一根堅硬的藥材裹在其中,做正骨之用,一切收拾好了後,才一巴掌把凌空子拍醒。
凌空子悠悠醒轉,心中驚恐又生,不過,見手腕包紮得好好的,傷處冰涼一片,疼痛已消,覺得“化骨散”竟有壯骨之效。
凌空子驚疑不定地想問秦寶寶,但一想,也許秦寶寶錯把好藥當毒藥了,我這一問,豈不露了餡?當下他忙閉口微笑,一邊受用去了。
秦寶寶此時又忙開了,把藏起來的珠寶又裝滿鐵箱,把一切該帶的東西,如藥物、書籍等均堆在桌上。
轉了幾圈,見沒有用以包紮之物,眼睛一轉,就轉到凌空子身上去了。
凌空子兒秦寶寶骨碌碌的眼睛直盯著自己看,心中又是一慌,只見秦寶寶笑嘻嘻走過來,三下五除二,剝去了凌空子的道袍。
道袍寬大而堅實,用來包東西很是不錯。
凌空子忍不住暗自嘀咕:“白衣人離他近,為什麼不用他的衣服包東西?”
白衣人此時也和凌空子一樣,驚疑不定。
秦寶寶現在不殺自己,想必性命已是無礙,只是秦寶寶會怎樣處理自己,卻著實想不透。
反正那一定是極為稀奇古怪的方法。
秦寶寶把一切收拾好,把鐵箱子拎在手上,道袍包袱背在背上,道:“喂,別偷懶了,跟我出去吧!”
此時,秦寶寶已解開兩人腳部的穴道,只是仍制住了“腫中穴”,令兩人內力無從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