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來了,你剛才說用毒藥,又是什麼原因?”
白衣人道:“秦寶寶和衛紫衣兄弟情深,雖偶有矛盾,但絕不至於到了相互殺害的地步,也就是說,你就算殺了秦寶寶,秦寶寶也不會幫你殺衛紫衣的。”
青衫人笑道:“秦寶寶是在詐降,在下已知。”
白衣人道:“你知道就好。”
青衫人道:“若是用毒,那該如何用法?衛紫衣何等精明厲害,他若是可用毒殺,恐怕早已死了。”
白衣人道:“衛紫衣經驗極豐,且天生警惕,用毒藥是無法害他的。”
青衫人道:“那你剛才說用毒,又是何意?”
白衣人笑道:“你下毒殺衛紫衣,衛紫衣自然會覺察,可是若秦寶寶用毒殺他,衛紫衣必死。”
青衫人道:“秦寶寶怎會毒殺衛紫衣?兄弟剛才還提醒我,莫非忘了嗎?”
臉上已有不信之色。
白衣人笑道:“用毒的方法千變萬化,又何必拘泥一種,”隔山打牛“是拳法,豈不也可以用到毒上?”
青衫人一片茫然,道:“哦?”
白衣人道:“你需配出一種毒藥,令秦寶寶服後暫時不死,當他和衛紫衣相遇時,卻可以透過手掌相觸,而將毒質傳到衛紫衣身上,這樣衛紫衣豈不就中毒了?”
青衫人附掌大笑,道:“真是好計策,這個方法當真高明,在下絕對是想不到的。”
轉念一想,眉頭又皺在一起,為難地道:“這種毒藥我聞所未聞,倉促之下,恐怕配不出來。”
白衣人拍著青衫人肩膀,笑道:“何需你配,香主早已配好,我已帶來了。”
說完取出一個小小瓷瓶,道:“這叫做”七日追魂散“,無色無味,不易辨別,非古玉不可測也。用了之後,前六日一無異狀,至第七日,則七竅流血而死。一旦入了人體,就混入血液,還可透過汗液排出,服用後,可在無聲無息中殺人於七日後。你若事先準備解藥,自己服了解藥,自是無事的。”
青衫人稱讚不已,大為歎服地道:“這真是曠世無雙的奇藥,若是多配一點,天下豈不是我們的?”
白衣人嘆道:“凡事有其利必有其弊,此藥效果極好,可是配製極難,所用的藥材,都是世上奇寶,香主只是恰逢其會,才配製了這麼一小瓶。”
青衫人嘆道:“可惜,可惜。”
白衣人也嘆道:“的確可惜,不過,若用它殺了衛紫衣,那麼縱有萬金之貴,也是值得的了。”
青衫人道:“這藥怎麼用呢?”
白衣人道:“用酒、水、器物都可以下毒的,方法和其他毒藥相同。”
青衫人道:“秦寶寶極為聰明,且心懷鬼胎,對我們送去的東西,他一定會起疑心的。”
白衣人笑道:“幸虧此藥可以隔物傳毒,你只要在他需用的器物上灑上一點,秦寶寶必會中毒的。”
青衫人笑道:“如此說來,方法可就太多了,秦寶寶中毒後,明天見衛紫衣時,就可以幫我們一次忙了。”
白衣人微笑道:“此之謂一石二鳥之計,用此計,既可殺了秦寶寶,又可殺了衛紫衣。”
青衫人大笑道:“衛紫衣一死,那天下豈不是我們的了。”
白衣人微笑道:“天下遲早都是我們的,我想我們不會等得太久的。”
第四回 寶寶中毒
清晨,秦寶寶從床上一骨碌爬起來,就看到青衫人早已站在房裡了,另有一名僕人正在擺早餐,早餐很豈盛,有一碟螺絲轉、一碟三鮮餃、一小碗粳米粥,以及四樣精緻小菜,秦寶寶算是被飯菜的香氣弄醒的。
秦寶寶一下床,立刻就上來兩名僕婦,為他穿上破鞋,穿上他原來那套乞丐裝。
本來早就給他準備好了幾套衣服,可是秦寶寶生怕露出了女兒身份,就是不換,所以他現在仍穿著那套破衣服。
穿衣畢,一名僕婦便端來銀臉盆、毛巾、青鹽,侍候秦寶寶洗臉漱口,這種待遇比在子午嶺上還周全。
秦寶寶自然洋洋地享受著,洗臉漱口完畢,秦寶寶才坐上椅子,那名擺飯的僕人早已在飯桌上放好一雙象牙筷,熱氣騰騰的飯菜就等著秦寶寶伸筷夾食了。
青衫人緊張地看著秦寶寶的右手,當秦寶寶的手快要觸及那雙象牙筷時,他緊張得連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不用說,這雙象牙筷上一定沾有那種奇特的毒藥了。
不想秦寶寶快要觸及象牙筷時,忽地又縮回手來,反而拿起了桌上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