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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說不出來的默契,只是這一點白肖是不會承認的。

瀛皇硬是把大軍一分為二,兩路攻殺左右側應。

此事早有徵兆,所以並不稀奇。

為了彌補自身損失,白肖徵調了從均州過來的兵馬,這也是白肖對嚴家最後一次的試探。

嚴世稱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犯糊塗,是要錢給錢要人給人,回頭還會問一句夠嗎?

在做人這方面,嚴世稱沒得挑。

白肖讓這些均州過來的兵馬,對付孫厝。

這可不是借刀殺人,而是怕落人話柄。

孫厝跟瀛州人相比還是差了點聲勢的,他這麼做也是為了都能接受。

孫厝也一改樂安瘋狂的一面,是能不打就不打,就算是打也是淺嘗即止。

這麼配合,白肖都快不認識他了。

可白肖卻透過藤原浩知道,孫厝最近在拉攏寒門的武士。

也就是那些不受重視的武士,他們大多都是奴僕百姓出身。

由於戰功,才擢升為武士的。

這是要將內鬥進行到底啊!孫厝真正要對付的還真不是白肖,也可以理解為白肖不是他第一個要對付的目標。

白肖只要知道這一點,也就夠了。

姜棣那邊也把戲看完了出手了,白肖真的想罵人了。

這不就是想佔便宜嘛,早幹嘛去了。

以前白肖盼著望著姜棣出手,可就是按兵不動。

現在他到是發兵了,白肖只覺得噁心。

姜棣屯兵已久,這次更是有不拿下青州不罷休的架勢,青州哪還有那麼多兵了,現下都在北疆呢?

這空子讓他鑽的,都沒誰了。

白肖都想跟他換了,在中間是好啊!最起碼哪頓好飯他都不帶拉的。

瀛皇立馬做出了反應,要與白肖和談。

都說瀛州人狂傲,可他們一旦動起腦子來,是一點都不傲,

他們的使者是晚上來的,而且對外一點都沒有聲張。

他們知道白肖顧忌什麼,同時也明白自己該做什麼?

“白大人,唇亡齒寒啊!”

白肖真不想承認這一點啊!但又不得不承認。

與瀛州人一戰,可謂是傷筋動骨。

這一點都不摻水,那死傷人數就在那裡擺著呢?北疆大地之上,每過十里都能看見掛白布的。

這份血仇,已經結下了。

沒有姜棣,白肖肯定是要打到底的。

可問題是有啊!如果不和談,勢必能把瀛州人趕出去。

但換來的又是什麼?那肯定就是姜棣大軍的兵臨城下。

到那時白肖又要如何應對呢?這是無法忽略的一點。

有時候作為主上,他知道這麼做不好,但不得不這麼做。

“你們撤出幽州,我這邊就不插手了。”

“這怎麼可以呢?”

“那就免談。”本來心裡就不樂意,白肖又佔據主動,自然不會給什麼笑臉了。

這個瀛州的使者,也是個中老手了。

但真沒見過,白肖這麼幹脆的,根本什麼都不談。

“在下,要回去請示一下。”

“這種事都要請示,就說明你還不夠格了,那就換個說的算的人過來。”

這個瀛州的使者還挺客氣,最後拜禮走的。

白肖不得不承認,瀛州能發展成這個樣子是有道理的。

它很多方面都有可取之處,白肖要做的就是取長補短,但他對瀛州的厭惡卻永遠都不會改變。

在自己的地方待得好好的,來別人的地方幹嘛。

瀛皇也是胡來,次日又要跟白肖鬥將。

這是想有始有終嗎?這次言明要赤手空拳。

可白肖還是帶著匕首軟甲上去的,白肖都覺得自己很過分了,可瀛皇比他還過分。

他外面穿那一層是魚鱗甲吧!瀛州的將領可沒有穿鐵甲的習慣,這瀛皇也真好意思。

白肖過去就說了一句,“你走得動嗎你。”

一身魚鱗甲,少說六十斤。

“是挺沉的,快點打吧!速戰速決。”

那白肖還能慣著他嗎?一個飛踹就奔著瀛皇的襠口而去,“站那別動。”

“卑鄙。”

白肖到想跟他拳腳相加了,這麼多年粗淺功夫白肖還是會的,但問題是怎麼打魚鱗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