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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醫生給她開了些安神藥,並囑咐她放鬆心情。今日王彧堯有事忙,沒空陪她看醫生,她心中很不開心,從醫院回來,輝佬送她回到家門口時,從兜中拿出一個禮盒塞進她手裡:“這裡面是一對耳環,堯哥叫我帶來給你。他說你好好照顧自己。”

她到房間,開盒後伸手觸控,是一對珍珠耳環,冰涼圓潤的觸感透過指尖,傳來的竟然是一陣滲入心底暖意。

一禮拜之後,王彧堯接到輝佬電話回港到小店,到場時,店內已是滿地狼藉,電腦被砸,記賬簿掃落一地,聽輝佬說是蔣永健的人故找的麻煩。王彧堯看見此情景,氣到想殺人。

隔天下午,王彧堯想去屯門尋蔣永健質問原由,輝佬怎麼也勸不住,對方來頭大,報警又沒有證據,明擺著是想故意找麻煩,反正小店已發生過兩次鬥角,還不如就此將店面轉讓,好息事寧人。

夜總會樓上的芬蘭浴室內,王彧堯同蔣永健對峙,97前,新界曾是蔣永健的地盤,只不過蔣永健現在改行開海鮮酒樓,屯門區的一帶的海鮮飯店都是他名下所有。

此時的蔣永健伏在床上,雙眼微闔,享受著按摩女郎出神入化的指壓技術,語氣慵懶道:“堯仔,你講話也要有證據,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你的能力強我知道,當年倪康在旺角的那個爛攤子,還是你把它變成寶。出來做事,都是撈偏門,你以為我信你的是乾淨錢。後生仔心氣高,膽子大,但錢賺得太多也要有命花,同警察鬥,不信,你看看倪康的下場。

王彧堯身穿白浴袍倚靠著牆壁抽口煙,沒好氣說,“你以為我會信你?我的錢乾不乾淨不是你說了算,你可知你的人故意在我店裡找麻煩,砸了我店內裝置,損失我多少錢?這事情覺得應該怎麼辦。”

蔣永健閉目搖頭笑了笑,“還能怎麼算,大不了賠你錢嘍,或者我為你飯店注資,不過我聽講,你一直同倪康的女兒在一起?”

王彧堯看他一眼,懶得回話。

“有意思,還養大他的女兒,其實堯仔你面子大,要我同你做任何生意都無問題,這樣,你讓倪康的女陪我一晚,我讓她做什麼她就什麼。”蔣永健似乎越說越上癮,光是想想就亢奮,雙眼放著邪光,張嘴便露出一排黃牙望著他訕笑:“一個晚上,幾十萬的注資,你怎麼樣都不虧!”

他話剛落音,王彧堯扔掉菸頭抄起傢伙,咬牙切齒狠罵一句:“你老母!”鐵棍直接往蔣永健頭上一記重砸。

按摩女郎尖叫一聲躲至角落,落荒而逃。

幾個男人手握鋼鐵棍推門而入,撲過來與王彧堯廝打成一團,蔣永健被逼退至牆角,躲在手下背後大聲警告:“堯仔,你繼續囂張,我勸你還是識相點,吃了這個暗虧。你還以為自己在97前的旺角?今時今日,你在再怎麼搞,也不是從前那個大佬!同我鬥,我分分鐘要你命啊!”

此時此刻,浴室內,傳來一陣此起彼伏的慘叫聲與摔撞聲。大廳中的滿是玻璃碎片,蔣永健等人被王彧堯打得鼻青臉腫,栽在地上痛苦呻/吟。

“你老母!還打不打。錢我可以不計較,先讓我出了這氣。”王彧堯身上的浴袍在廝打中早已散開,他裸著上半身,目光兇狠地盯著蔣永健,步步緊逼。

蔣永健捂頭縮著身軀,有氣無力,又好似求饒:“堯仔,你別亂來,我剛剛只是講句玩笑話。你不要當真,而且我的人已經報警。”

此時的王彧堯已經打紅了眼,恍若未聞地朝著他的腹部狠踹了幾腳。

蔣永健疼得嗷嗷直叫。

最終這場搏鬥在警察到達的幾分鐘之前結束。王彧堯打夠了,才出氣離開,出街口,他披上一件外套遮住傷口,搖手招一輛計程車,再打電話給輝佬,告知自己在醫院急診室接受治療,叫輝佬開車來接。

今天被蔣永健這個人渣一頓羞辱,還帶上王茵,王彧堯怎麼想都覺得難以出這口惡氣,只恨沒打斷這老傢伙一條腿,踹了他的命根子。

醫院急診室內,王彧堯躺在病床上,他手臂上一道猙獰的傷口正用消毒布按住,醫生為他的手臂,額角縫合傷口。

病房門被推開一剎那,他以為只有輝佬,不料來的人身後還有王茵。

頓時,王彧堯臉色陰鷙,冷眼看向輝佬。

還不等他出口質問,輝佬老老實實回答:“堯哥……你打電話時她正好在旁邊。”

王茵趕緊開口解圍:“是我一定要跟來的,彧堯,你有沒事?”說罷,她胡亂伸手抓住他那隻受傷的胳膊。

王彧堯忍住劇痛,下意識雙手握拳,咬牙悶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