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成了親。卻又沒有在一起過。她說需要出來歷練一番,我便同意了。我在這裡等著她,期盼著她歷練回來。我的心就像一把離弦的箭,無時無刻不在向她飛去。”
林驚風問道:“難道她沒有回來?”
白衫青年悽然一笑,道:“回來了。”
林驚風道:“既然回來了,你應該高興的啊。”
白衫青年道:“我寧願她不回來,我會一直盼著她,心裡至少知道她還有我。但是……”說到這裡,他沒有再說下去。
林驚風問道:“她變心了還是毀婚了。”
白衫青年道:“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段時間她在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回來看,整個人都變了,往往魂不守舍,而且時常臉上顯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很擔心她,但是,從她表情看,她似乎有心上人了。”
林驚風驚道:“她有心上人了?不是你?”
白衫青年悽然道:“不是我。我也沒敢問她。我們雖然成了婚,但是,她卻又不讓我靠近,每當我想跟她好好聊聊時,她總會藉故走開。”
林驚風望著遠處,出了一會神。
白衫青年突然一站,道:“跟你說了不該說的事。這些日子以來的煩悶,終於能找個人說出來,我心裡也舒服多了。我走了,明天比賽場上見。”
林驚風道:“比賽場上見。我相信你與她會在一起的。”
白衫青年回過頭來說了一聲“謝謝”,便走出了小林子。
林驚風也回到了廣場上,但見雲琪琳背對著他,默默地望著遠處的天空。
林驚風便坐在她後面,盤著雙腿,閉目養神。
時間在眾人中間流逝。
突然一個看上去很英俊的白衫青年向雲琪琳走近,他手持摺扇,步態穩健,走至雲琪琳身前,很有禮貌的道:“在下天山派凌蕭,向這位無極宗師姐問安。”
林驚風等人聞言,俱都轉過了頭,望著這位不速之客,一看就知道他想做什麼,均都在心裡對他感到厭惡。除了胡石吟一心纏頭何月外,只怕其他人都對雲琪琳有意思,只是攝於她的威嚴和冷淡,誰都不敢向她表白,是隻敢想不敢言。
雲琪琳抬起頭,答道:“原來是天山派師兄,謝謝了。”
凌蕭一聽這話,心中一喜,臉上露出悅色,道:“不知師姐對這次比鬥有何看法。在下認為無極宗仍道之正宗,在修為上,比之其他三派,要遠遠優勝一疇。而我們天山派注重的是劍與氣的結合,神宗則直接練器,在武器佔了很大優勢,禪宗講究平和,主要以參禪佛法為要,四派各俱優勢。此番比鬥,勢均力敵。”他朗朗道來,不顧其他人的存在。
雲琪琳淡淡地道:“師兄所言我十分認同。”
凌蕭又道:“如果師姐不嫌在下羅嗦,在下願將此番前來比斗的主要對手細說一番,不知師姐可有興趣。”
雲琪琳將目光望向遠方,點了點頭。
凌蕭便道:“首先,你們無極宗,據我所知,有三人為此次的主力將。”
雲琪琳問道:“哪三人?”
凌蕭有點頎慰的答道:“第一,翠微峰忘雲,第二,天極峰獨孤城,第三天雨峰林驚雨,不知我所說可對。”
雲琪琳點頭道:“還有一人,你沒有說到。”
“誰?難道還出現第四個修為超絕的人?”凌蕭道。
雲琪琳向林驚風看了一眼,見他正自閉目打坐,便黯然道:“沒誰。”聲音有點晦暗。
凌蕭也沒有再問,又道:“神宗有兩名實力強罕的對手,而據說,他們還是夫妻,他們叫丁帆和郭望峰。不知師姐可聽說過他們?”
雲琪琳神有所思地搖了搖頭,沒有答話。
凌蕭又道:“禪宗彌戒、彌沙、彌石三僧,修為極深。再就是天山派,天山派我就不介紹了。”
雲琪琳沒有答話,她的眼神始終停留在白雲之上,對於凌蕭的話,晃若未聞。
向問天走過來,叫道:“這位天山派師兄,我們十人此時正在養精蓄銳階段,你在這裡吵吵嚷嚷是什麼意思。”
凌蕭回頭道:“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我這就走。”說著,又向雲琪琳道:“師姐,願你這次大賽能進入前十。”說完,便走開了去。
向問天等他走開,道:“什麼東西,專門跑來找雲師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模樣。”
林驚雨笑道:“問天師兄是心裡不爽舒還是怎麼了?”
向問天道:“看不慣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