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友,你這肉身,恐怕是已經超越霸體了啊!”白衣儒者一臉駭然的看著徐缺。
除非是徐缺現在的霸體,已經遠遠超出原本的霸體,否則不可能擁有如此強悍的速度與力量,簡直太嚇人了!
“呃,好像是的,說實話,這一拳我也沒想到會有這種威力!”徐缺也有些愣神。
剛才那一拳他是直接出手,完全沒有動用任何的仙元,僅憑肉身這樣打出去,結果竟如此爆炸,實在意想不到。
倘若是遇到沒有淬鍊過肉身的修士,這一拳下去,怕是腦袋都得被轟碎了。
“徐小友,這可能跟你加入的混沌之氣有關,完全將霸體昇華了一個層次,該不會晉升為傳聞中的聖體了吧?”
白衣儒者驚聲道,隨即又立馬搖了搖頭:“不對,聖體一直都只是一種假象與猜測,從來就沒人能達到聖體的層次,但你這情況也太奇怪了,小成霸體,居然能把我一個大成冥王鎮獄體給打傷了,實在不應該呀!”
說完,白衣儒者便陷入了沉思,很是想不通。
畢竟冥王鎮獄體雖然是從冥王霸體中參悟而來,可實際級別已經不低,沒理由會有如此大的差距。
“聖體?比霸體還高層次的存在嗎?”徐缺也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起來。
“誒,等等,不對啊!”這時,白衣儒者彷彿突然想起了什麼,瞬間瞪起眼睛,看向徐缺道:“肉身之事以後再說,現在問題的關鍵是,你憑什麼莫名其妙的打了我一拳啊?”
“咦,好像是哦!”徐缺也反應了過來,剛剛打這貨是為了啥來著,哦對了,想起來了!
他臉色一沉,指向白衣儒者喝道:“你這個老陰比,居然是器宗的宗主,你可知道我炸天幫跟器宗是不死不休的仇敵關係,俗話說得好,擒賊先擒王,既然你是器宗宗主,那我就先把你拍死,有什麼不對嗎?”
“仇敵?”白衣儒者頓時一怔,皺起了眉頭:“我器宗雖然幾千年前就已經強盛,可終究也只是一個盟會團體,不屬於一方勢力,也不插手各方勢力的爭權,為何會跟你炸天幫變成死敵?”
“呵呵,那是幾千年前的事,現在你們器宗可不得了呀,手伸得夠長的,而且我之所以進入這裡,也是因為你們器宗出動了三位器帝來追殺我,簡直無恥至極!”徐缺冷笑起來。
當然,對於他是怎麼跟器宗引發矛盾的事,這貨就直接給省略掉了,畢竟歸根結底,一開始確實是他不對,但那只是個誤會,偏偏器宗與他都太要面子,器宗因為那個誤會要置他死地,徐缺則想著裝逼打臉,於是誤會越鬧越大,最終變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
“什麼?那群兔崽子,竟如此膽大包天,連器宗的宗旨都忘了嗎?豈有此理!”白衣儒者聽到徐缺的話後,頓時氣得滿臉怒意。
他是正宗的器宗宗主,也一貫秉持器宗的宗旨,器宗的存在,就是為了培養與保護煉器師,絕不能去插足各方勢力的爭權,否則他們與宗派或幫派又有何分別,打著保護煉器師的名號去爭權奪利,這並不是先人們創辦器宗的初衷。
“喲,這麼說來,你跟他們不是一路子的?”徐缺眉毛一挑,問道。
“當然,徐小友,此事你大可放心,我莫君臣以心魔起誓,離開此地後,必定要整頓器宗,倘若有人真的藉著器宗的名號去爭權,我莫某必定嚴懲,哪怕是當今器宗宗主,我也不會放過!”白衣儒者一臉嚴肅的說道。
畢竟這已經不是徐缺與器宗之間的矛盾這麼簡單了,而是他們器宗內部出了問題,被蛀蟲鑽進去了!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放你一馬!”徐缺見狀,笑了笑,大手一揮,將已經潛至莫君臣後方的雷幻身收了回來。
白衣儒者莫君臣頓時嘴角一抽,要不是徐缺收起雷幻身,他都不知道這傢伙居然準備陰自己。
“對了,莫前輩,順便問你個事,如今地洲與天洲來往的天地通道已經被封閉,你可有辦法將其開啟?又或者助我去一趟天洲?”這時,徐缺開口詢問。
他再次尊稱對方為前輩,不僅是因為境界上的差距,也是因為莫君臣這種正直風範,能讓徐缺真正的敬佩。
“天地通道被封閉了?那肯定是天洲有人在搞鬼,想將其開啟恐怕難度不小,不過想去天洲倒也不是非得從天地通道過去,我知道一處地方,你我合力足以將其破開,去天洲不難!”莫君臣皺眉道。
顯然天地通道被封閉這種事,不是第一次了,至少在幾千年前,莫君臣那個年代就已經遇到過,否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