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郎中與柴運旺打賭在先,如今想賴賬,被柴運旺一個懾人的眼神,只得說軟話:“我……我身上沒有這麼多的銀票,能不能暫緩?”
“行,你先回家去準備好十萬銀票,我改天到府堂來收取。”柴運旺說完揮了揮手。
袁郎中聽後,彈了彈衣衫上的烏血,急忙提過藥箱,三步並做兩步走,灰溜溜地離開了呂家莊。
“姐,這位郎中叫什麼名字?我得好好謝謝他救了我爹。”小少女看著呂秀蓮問道。
“四妹,他叫柴運旺,是哥哥今天結拜的大哥。旺哥,她是我二伯的女兒,四妹呂秀珍。”呂秀蓮介紹道。
“啊……原來今天大哥出門是參加結拜活動喲?早知道我也隨你去了。”呂秀珍說完轉向柴運旺,深深一拜,道:“謝謝旺哥。”
呂二夫人也要起身拜謝,柴運旺急忙扶住呂二夫人,道:“乾孃,別這樣,你們現在說謝,還為時過早,乾爹還沒有脫離危險。”
呂秀蓮忙道:“旺哥,你還要怎麼治?”
柴運旺從無極袋中拿出黑精丹一粒,遞給呂秀珍,道:“四妹,讓人倒杯溫水,把此藥溶化在水中,讓乾爹服下,三個時辰後,我再給他扎幾針,就能痊癒了。”
在此空檔,呂秀蓮又把呂家在場的大老爺及她親爹呂三老爺等人給柴運旺一一做了介紹。
呂三夫人看到女兒對柴運旺的眼神不一般,再看看柴運旺,氣質非凡,醫術精湛,心中甚是喜歡。
這時,廳堂外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老大、老三,你們咋搞的?老二病得那麼嚴重,也不來告訴老爹老媽。”
隨著話音,廳門口走進來老太爺和老夫人。呂大老爺和呂三老爺急忙上前攙扶兩個老人家,道:“爹,娘,孩兒不是怕你們擔心受不了嘛,好在老二已經活過來了。”
“老二啊,你得了啥病?”老太爺、老夫人來到躺椅前,看著有氣無力的兒子。
“爹,娘,別擔心,我沒事。早晨起床只是感覺有點暈乎乎的,哪知後來摔了一跤,就成這樣了。”呂二老爺用極為細小的聲音說道。
這時,呂秀珍已將黑精丹溶化了,便在丫鬟的協助下,把一杯油黑髮亮的藥液給呂二老爺喂服下去。
看著呂二老爺服下黑精丹藥液之後,柴運旺道:“偉哥,你現在把乾爹扶回床上休息,明早上我再來給他紮上幾針就行了。”
“秀蓮,讓人準備一間客房,柴郎中今晚就住在我們家,免得來回奔走耽擱時辰,明早上也方便為你二伯治病。”呂三夫人看著呂秀蓮說道。
“不用,路程不算遠,我還是回安濟堂。”柴運旺推辭道。
“旺哥,你看看,現在都啥時辰了,等吃過飯就更晚了。”呂秀蓮說道。
晚飯過後,已經是亥時末刻了,柴運旺也就不再推辭,就留住在三老爺的別院,有丫鬟把柴運旺帶到了呂秀蓮為他準備好的客房。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柴運旺似乎是聽到房門被人撬開的聲音,緊接著就有人輕手輕腳地進到屋裡,隨即又把門關上。
“有賊進來了。”柴運旺潛意識裡驚醒的第一感覺,剛一睜眼,微光中見是一個女子的身影,正欲爬上床來,嚇得他一把推上去,正好按在了女子的胸上。
女子一驚,道:“旺哥,是我,別吱聲。”
“你……”柴運旺趕緊縮回手道:“秀蓮,你要做什麼?”
“旺哥,今晚我要做你的女人。”呂秀蓮不等柴運旺說話,已經上床鑽進了被窩。
第二天日上三竿,柴運旺起床後,驚奇地發現自己的武道修為,與原來不一樣了,實實在在地達到了武聖境初期,細細想來,這就是陰陽雙修的好處,不禁樂在心中。正在暗自高興之時,門外傳來了天不亮就離開房間的呂秀蓮的聲音:“旺哥,起床了嗎?”
聽到門外的喊聲,柴運旺應聲道:“已經起床了。”說著便開了房門。
呂秀蓮羞紅著臉,站在門口一側,道:“吃完早飯,你不是還要去給二伯父扎針嗎?那就趕快去洗漱。”說完轉身就走。
柴運旺洗漱完畢,來到飯廳,呂寶偉急忙站起身迎道:“大哥,我爹今天早晨的精氣神好多了,說話聲音都洪亮了許多,只是腿臂尚不能動彈。”
“沒事,我一會兒去給乾爹紮上幾針,他就能下地走動了。”柴運旺說著就坐到了飯桌邊。
呂秀珍也熱情地端過來了早餐。
飯後,一大家人簇擁著柴運旺來到側廳,早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