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楊玉欣說著就隨邱天嬌走出客廳,片刻之後,楊玉欣拉著邱天嬌重新回到客廳。
回到客廳的楊玉欣指著柴運旺對邱天嬌說道:“邱小姐,這位韓真子大哥,是韓虛子大師的師弟,同樣精通醫道,你有什麼問題,直接對他說是一樣的,不用我再聯絡韓大師了。”
柴運旺等人聽後一怔,齊齊問道:“怎麼一回事?”
邱天嬌坐在楊玉欣旁邊,開口說道:“昨天上午,我們家診堂接診了一個危重病人,經過家父的全力救治,起色不大,沒辦法,昨天下午,家父又把妙手、神眼兩位醫道大師請來會診,經過三人診斷,最後推測,病人很可能是持續高燒導致氣血不暢,進而神志不清,可是,不管是施針還是服藥,只是把體溫控制了,其他症狀一樣存在。”
邱天嬌喝了一口茶水,繼續說道:“孫老和焦老也沒有更好的法子,只好惋惜地離開我們家診堂,臨走時,孫老還說過,除非他師父能再次來到添州,也許能救。病人家屬又不放棄治療,央求家父要想法子救治病人。經過幾個時辰的觀察,至到今天上午我離開,病人仍處高燒狀態,只是沒有再升高,人也還是在哼哼唧唧,顯得十分痛苦。我突然想到曾為玉欣小姐治病的韓大師,所以才來求玉欣小姐幫忙聯絡一下,求韓大師能江湖救急。”
“經過添州三大名醫聯手會診,都無起色的病人,看來確實有些棘手,只能去看一看情況再說了。”柴運旺望向邱天嬌。
“韓大哥,是請你師兄出手?還是你先去看看症狀再說?”邱天嬌有些不放心眼前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韓真子。
“請邱小姐帶路,我先去看看再說。”柴運旺起身說道。
邱天嬌猶豫著站起身,楊玉欣一拉邱天嬌,說道:“走吧,邱小姐,相信我,韓大哥的醫道不比他師兄差。”
幾人隨即走出客廳,離開財運居。小半個多時辰後,邱天嬌帶著柴運旺等六人,來到了位於添州城西南的濟世堂,進得藥堂大門,邱天嬌就大聲喊道:“爹,駱小姐現在情況怎麼樣?楊小姐讓我把這位韓真子郎中請來看看。”
眾人隨著邱天嬌進到診堂,來到後堂病房,只見病床上躺著一個年輕女孩,大約十六七歲,容貌姣好,只是微閉雙眼,一幅病態,口中不停地發出呻吟聲,床沿邊坐著一個四十餘歲的丰韻美婦,苦著瞼望向床上的女孩,另一邊還有一個顯得手足無措的丫鬟。
這時,從內堂走來一個六十餘歲的長鬚老者,見了邱天嬌,說道:“阿嬌,你回來了。”
楊玉欣不等邱天嬌說話,立即說道:“邱郎中,我把曾經為我治病的韓大師的師弟給帶過來看看病人。”說著便一指柴運旺。
“邱老,在下韓真子。”柴運旺微微躬身。
“哦……”邱萬能很是不信柴運旺有多高明的醫道,雙眼在不停地掃視著。
守在床邊的中年美婦也在打量著柴運旺。過了一會,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邱萬能說道:“請韓郎中先看看病人。”
柴運旺來到床榻邊,伸手用指背觸碰著床上的駱小姐額頭,感覺體溫近四十度,屬高燒,再用手指搭脈。
眾人見柴運旺眉宇緊鎖,似在思索。過了一陣,中年美婦急切地問道:“小郎中,你看我女兒還有救嗎?”
柴運旺鬆開把脈的手,說道:“有。只不過,請夫人如實告知,令千金在生病之前遭遇過什麼?我初步診斷是被人下了蠱毒,引起的腹痛和持續高燒不退。”
“蠱毒?”在場的人聽後都是一驚,邱萬能父女及中年美婦隨後似信非信地望著柴運旺。
“你們別質疑我的診斷,駱夫人,你就說說駱小姐最近有什麼異常現象?”
“難道是張家三少在害小姐?”一旁的丫鬟似乎想到了什麼。
“曉翠,你把話說明白一些。”中年美婦盯著一旁的丫鬟。
早在十天前,駱家三小姐駱胭芸帶著丫鬟曉翠在城東美飾街遊玩,遇上了添州豪門旺族之一的張家大少張狼帶著一幫小弟在美飾街閒逛。張狼早就聽說駱家三小姐美豔絕倫,雖然他早有一妻兩妾,今天一見駱胭芸的姿色,也是心癢難耐,便上前搭訕。
“駱小姐,好巧啊,今天來美飾街,想買點什麼?是金銀珠寶首飾?還是美顏美容護膚霜?哥哥幫你挑‘雙嬌盈’最好,哥哥給你出錢買。”
“要你管?誰稀罕你出錢買?”駱胭芸不屑一顧地來了一句。
“喲呵……駱三小姐,本大少看上你了,給你買點飾品相送,你還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