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董常雲應聲,苗夏子就將董常雲那個丹藥瓶拿出來,說道:“安郎中,明人不說暗話,我們是來買你這個丹藥的藥方,多少錢,你開出一個價來,我決不少一分一厘。”
“你們是什麼人?要買此藥的藥方。”安源說話的時候,驚疑地看向董常雲。
“我們是黑峽谷丹藥世家的人。”苗夏子絲毫不忌諱。
“不好意思,這藥……我沒有它的藥方,賣不了你的錢。”安源很淡定地說道。
“那你這丹藥是從哪裡來的?你莫不是不想把藥方賣給我們吧?”苗秋子在一旁說道。
“我這丹藥是一個叫韓虛子的道長送來讓我代賣的,他有沒有藥方,我就不清楚了。”
“韓虛子?這人在哪裡?你給我馬上聯絡他。”苗夏子帶著疑惑的眼神說道。
“他一個雲遊道長,我哪能聯絡得到,只有他不定時地把丹藥送來,然後給我結賬帶走銀票。”安源一直跟苗夏子胡扯下去。
苗夏子沉思一會,道:“我就不信你聯絡不上韓虛子,這樣,我把你女兒請到黑峽谷去,讓韓虛子把藥方帶來贖人。”說著就跨前兩步,一把抓住了紀珊珊。
看來苗夏子誤把眼前的漂亮女孩當成安磬彤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可把安源夫婦給嚇壞了,一旁的妮子等人急忙說道:“你不能這樣,不然,我們姑爺回來了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們姑爺,誰是你們姑爺?是那位韓虛子?”苗秋子偏頭看著妮子說道。
苗夏子拖著他認為是安磬彤的紀珊珊就走出了藥堂,隨即騰空而起,苗秋子也是騰空而起,伸手抓住紀珊珊的另一條臂膀,就這樣,兩人帶著紀珊珊從御空飛行而去。
這一幕,可把安源夫婦驚嚇壞了,心中駭然道:“這樣的魔鬼,哪怕是旺仔在場,也救不了珊珊。”
董常雲見苗夏子丟下他們,帶著紀珊珊獨自御空飛行而去,表明了是不要他們跟去了,也就不便追上去,回過頭來說道:“安郎中,你還是趕緊聯絡韓虛子吧,唉……你那個弟子哪去了?”
“我們姑爺有事外出了,董老頭,我告訴你們,抓走表小姐的人是你們帶來的,要是我們表小姐有什麼不測,我們姑爺會扒了你們的皮。”妮子突然來了一句。
董常雲一聽,也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立即離開了安濟堂,丟下安源夫婦是捶胸頓足:“這可怎麼辦?聯絡不上旺仔,如何是好?”
妮子忙說道:“小姐與姑爺去了西關,給小姐傳訊一下問問,現在在哪裡,能不能趕回來救人。”
“嗨,我真是急糊塗了。”安源說著就拿出傳訊令牌,可是,給安磬彤傳訊幾次都沒有反應,顯然是沒有訊號。
妮子見狀,道:“去呂家,呂家老爺可能聯絡得上呂三小姐,可是,姑爺去了西關,即便是聯絡上了也不知啥時候能趕得回來。”
“不管,我們先去呂家,求呂老爺幫忙聯絡呂小姐,看能不能找到旺仔。”安源說著就走出了藥堂,安夫人也跌跌撞撞跟了出去。
安源讓春媛等三個弟子留在藥堂,自己與夫人和妮子來到呂家後,三老爺呂進仁立即傳訊呂秀蓮,結果一樣,無法聯絡上,只得說道:“安郎中,你們先回安濟堂等候,我傳訊通了,一定將情況告訴旺仔。”
安源夫婦等三人,只好迴轉安濟堂。
不足小半個時辰,苗夏子和苗秋子帶著所謂的安磬彤,就回到了黑峽谷,苗家兄弟拖著紀珊珊進到聚議廳,此時苗春子正在太師椅上打盹兒,聽得有人進來,睜眼一看。
“老二、老三,怎麼帶一個姑娘回來?”
“這丫頭是安源的女兒,他不肯拿出藥方,我就把他女兒抓回來,讓他把藥方拿來贖人。”苗夏子說道。
紀珊珊一聽,也不道破,雖然心中有些害怕,也只能靜觀其變,知道她姑父一定會想辦法救她的。
“安大小姐,你跟老夫說實話,你爹是不是在撒謊,藥方就在你們家,而且煉出丹藥之人,就是你丈夫。”苗秋子瞪著一雙大眼睛。
紀珊珊知道苗秋子等人誤把她當成是安磬彤,也就將錯就錯,道:“不是,丹藥就是韓虛子煉製的。”紀珊珊也不說實話。
“你不說實話,是吧?”苗秋子說著就一把扯爛了紀珊珊的外套衣衫,繼續說道:“你如果不說實話,我就把你的衣衫給扒光了。”說著就要再次抓扯紀珊珊的衣衫。
這一下,可把紀珊珊給嚇壞了,忙道:“不要……我說還不行嗎?那丹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