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說他們會把阿望怎麼樣?”
張天玄不緊不慢的說道:“如果是要用來練那妖法,應該還要等上三個月時間。至少在這段時間之內他是安全的。”
市警察局裡,處理這個案件的警官都忙得焦頭爛額。他們最近接到的訊息不下幾百宗,而多數都是假像。高層來的壓力越來越大,就連有十幾年辦案經驗的老探長也覺得棘手。因為從失蹤的學生資料上看他們無論男生女生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這也許與一些邪教組織有關,但現代社會哪裡還有什麼邪教。
警局的辦公室裡忽然間多了一個人,沒有人知道他是誰,也沒有人看見這人是怎麼進來的,但他就是進來了,而且直立在那裡抬眼遙視著忙碌的眾人,顯示出他的與眾不同,似乎在等著別人來發現他。
一個探員拿著一大疊檔案急匆匆的從辦公室裡出來後終於發現了他,此人四十歲上下,方形臉,神情似目空一切,有些故作高深的樣子。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那探員上前邊說邊想推那人出去。
哪知上前卻推了個空,那人竟然在他的面前神奇般的消失了,失了重心,他頓時摔了個“狗吃屎!”只聽身後傳來那人的聲音:“到現在才發現我進來了,唉!觀察力如此之差,如何保護市民?”
十分鐘後,警局的局長興匆匆的跟著那人出來向警員們大聲宣佈道:“告訴大家一個好訊息,這位是國安局派來協助我們辦案的偵探,主管前些日子學生失蹤的那個案子。大家歡迎!”
()
“啪啪啪!”一陣象徵性的掌聲有氣無力的響起,而那人的卻面不改色的說道:“我叫朱興當,這件案子已經引起了國安局的重視,我此次前來就是幫你們破案的。”
場子裡頓時傳出一片噓聲,局長尷尬的維持秩序。
朱興當搖搖頭一甩手回辦公室去了,“你們只需按我說的做就行了。”
他走後探員們開始竊竊私語:“好大的架子啊!局長都懼他三分。”
“這人真是偵探嗎?橫看豎看都不像,到有點像剛從神經病院裡出來的。”
“我就不信他真能破得了這個案子。”
朱興當大搖大擺的坐到局長的位置上開始發號施令:“今夜子時,在天台上放一個桌子,我要糯米……燈臺……黑狗血……去吧!”
聽了他的這些要求,局長和幾個探長的下巴差點掉到了地上。
卻聽他又說道:“不用問為什麼,照做就行。”
當夜子時,警局天台,朱興當已換上了一身道袍,手持桃木劍在他佈置的供桌前遊走著。有個探長忍不住問局長:“他是你請回來做法事避邪的吧!”
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