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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這小傢伙真可愛。

離開時,樂樂和大姐一起送我到門口,末了還說了句:“姐姐,你現在有我的號碼了,以後可以給我打電話了,等我爸不在家的時候,我可以偷彈鋼琴放給你聽。”

我燦燦的笑著應了聲:“好。”

期末考試臨近的時候,全國各地出現了甲型h1n1流感病例,我們學校也有很多學生被感染了,校園裡人影也稀薄的可憐,上課的時候大家也都是戴著口罩。

校醫院裡每天早上和下午都免費提供預防流感的湯藥,宿舍的四個人都輪流著去申領,以前和孫娟她們面和心不合的關係也因著這疫情好轉了,四個人在這個時候變得團結互助起來,也許當面臨災難的時候人才會更加珍惜現有的生活,也會變的柔軟起來。

不知是不是晚上上自習回來的路上吹了風著涼了,半夜的時候渾身冷的打顫,我把被子裹成一團還是冷的不行,牙齒互相碰撞發出咯噔咯噔的響聲,嘴裡也發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

陶子輕敲了幾下我的床背,“阮馨,你怎麼了?”

“好冷,難受。”我使勁擠著牙發出聲。

“啊,你怎麼這麼燙。”模模糊糊中感覺陶子把手放在了我的額頭,誇張的說了句燙。

我自己只是覺得冷,倒是沒覺得燙。

咣的一下,不知是誰把燈開啟了,亮白的光刺的我眼睛疼,渾身也痠痛無比,這會竟然還感覺到了身體裡似乎有股滾燙的氣流在衝撞,冷熱交替讓我更是躺臥不安,喉嚨也嘶嘶啞啞的發不出任何聲音。

恍惚間感覺有人給我使勁的套著棉衣,穿鞋子,似乎還背扶著我一路迎著涼颼颼的風走了好久,我就那麼趴在背上迷離昏睡。

等我稍微有些意識的時候,是在校醫院人滿為患的走廊間,聽著身邊的私語聲,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看走進走出戴著口罩的人,旁邊的陶子一手環住我整個腰身,我的頭緊緊靠在她的懷裡。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我只是感到陶子和孫娟扶在我兩側,醫生在不耐煩的詢問著:“什麼時候開始發燒的?”

“晚上睡覺前還好好的,半夜的時候就開始這樣了。”陶子急急的回到。

“給她量個體溫,你們兩個也去二樓領三個口罩,別又被傳染了,下一個。”

“怪不得這麼燙,都39°7了,都要燒糊塗了。”聽見陶子喊著,我眼皮子還是重的睜不開。

“你們拿著她的醫保卡和學生牌給她辦住院手續吧。”

“醫生,她是單純的發燒還是被傳染了流感?”只聽見孫娟怯怯的聲音。

“現在只要是發燒都是要按隔離處理的,你們沒看見走廊裡那多學生嘛,給她趕緊去辦住院手續,晚了連床位都沒有了。”醫生急急的催促著。

我的腦子又開始發懵了,迷迷糊糊,身體重的像灌了鉛一樣,腿抬不起來,上樓梯都是陶子和孫娟架上去的。

044我就告訴他了

不知到底躺了多久,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病房裡也躺了2個學生,倒是沒看見陶子和孫娟,心裡只是想著快考試了,竟然住院了,這肯定要掛科了,急急找著手機,想打電話給陶子,叫她帶幾本書給我。

爬起來的時候,還是感覺暈乎乎的,身體也重的不行,嗓子也乾乾的,鼓起力氣翻了床邊的櫃子,沒有找到,只能這麼躺著等她們來了。

只是當一個人的時候,還是有種孤寂淒涼的感覺,心裡澀澀的難受,有種感覺被擁堵著,不知是不是對自己體弱的抱怨之感,還是對即將到來考試的焦慮之感,或者只是思念一個人的心情,想有他的陪伴。

連森,他在就好了。

胡思亂想了好久,終於看到推門而入的陶子了,只是全身都武裝起來,臉上帶的全閉式口罩,只露出兩隻眼睛,身上穿的是醫院的防隔離服,只能憑藉她手上拿著的我的手機垂下來的黃色小熊吊墜判斷出是陶子沒錯。

“阮馨,我把你專業課的書都帶來了,還有手機、洗漱用品你看看還缺什麼?”

“謝謝你,沒缺的了,只是幫我問問醫生要隔離多久,我不想一個人呆在醫院。”我哀求的對她說。

“可能……隔離要很久吧!現在學校對這個病挺重視的,甚至我和孫娟也被嚴密隔離起來了,不過不是在醫院,在咱們宿舍……”

我心裡一驚,“你們又沒生病怎麼還要被隔離起來啊,真過分。”

“沒辦法,誰讓這事疫情呢,你也別多想了,好好養病,儘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