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戰万俟擎已有些吃力,再加上隨即闖進來救駕的禁軍,再糾纏下去他定是難以脫身。
看準斗宿變招的間隙,万俟擎直取他的要害。斗宿及時發現,驚險避過。他趕緊伸手入懷掏出一樣東西,朝地上使勁一扔。同一時間,他的肩胛處被刺進一劍。瞬間,一聲爆裂之後,御書房內滿是煙霧。
“保護皇上,保護皇上!”四周禁軍努力的扇開煙霧,“抓刺客!”已有一拔人直奔門口方向。
万俟擎的臉色很難看,他知道,對於殺無來說,幾秒鐘的時間已足夠他成功逃脫了。
“都退下!”低喝一聲後,禁軍陸續退出去。
眼底一片陰霾,臉上是被人戲弄後的羞憤。從頭到尾,他都小看了那個病怏怏的七弟。利用五年的時間打造了自己的王國,又早在兩年前,就安插了眼線在自己身邊,看來,他是料定這皇位遲早是自己的。而且,他也知道了墨皇叔的事情。
比起陰險的万俟召,他要可怕得多。這一切,都是他早就設好的局。先是詐死,再與墨皇叔聯手,逼得父皇將筠兒嫁給他。再接下來呢?是不是又要滅了啟薩報仇呢?
不過,從眼前的局勢來看,墨皇叔與他並未聯手。否則,他不會在這時還一直袖手旁觀。原因呢?會不會又是一個請君入甕的局?現在,他不得不兩方著手。不管是不是他設的局,攻打天都國勢在必行,而他,他也不會放過!
如果不給自己找些事情來做,她一定會被分分秒秒都會跳出來的思念搞暈掉。推開房門,順著逐浪堡的長廊漫無目的的走著。為了即將到來的婚禮,堡內四處都詐瀰漫著一片喜氣。不知不覺,居然走到了堡中唯一的那幢屋舍,那是他的房間。
很好奇他在這裡的房間會是什麼樣子。走上臺階,輕輕推開木門。屋子裡光線充足,窗戶的採光角度極好,可以讓午後的陽光照到房中每一個角落。房間很寬敞,擺設卻很簡單,木床、案几、椅子,除此之外一點多餘物件都沒有。
案几上收拾得很整齊,四五本書卷擺放在左上角,筆架硯臺則在另一端,中間鋪著一張宣紙,壓著玉鎮尺。紙上書寫三行字:不言不語都在眉間,脈脈無語都在心間;君應有語只在情間……
“君應有語,只在情間,”會心一笑,心裡剎那間被暖意充盈,他時刻都沒有忘記有關她的一切。
不過,看著這三行字倒像是一首未完的八言詩。她不知道,要添上哪一句才算臺適。小心的收起這頁紙放進懷中,搖頭失笑,自幾什麼時候養成了收集他字跡的習慣。
屋子裡實在是沒有其它可供參觀的,她又走到那張床榻上,屬於他的氣息繞在鼻間,輕輕躺在屬於他的位置上,那種感覺就像他也陪在自己身邊一樣。臉頰一紅,她都被自己的行為羞到了。
不經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