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講過的。”
左俞掃了眼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危險,不遠處那幾個守墓的警察防備地看著他們,這反而讓左俞更放心地講故事了。因為那幾個守墓人都盯著這邊,所以,若是有什麼潛在的危險發生,守墓人肯定會提前察覺,只要他們一動,左俞就能及時作出反應,護著方召撤離。
其實關於延洲烈士“方召”的事情,左俞也多是從中學課本上了解,之後從別人口中也聽說過一些,瞭解得不多,但在蘇侯面前裝一裝還是可以的。
所有的人們知道的故事,似乎都是好的,歌頌烈士豐功偉績。左俞繪聲繪色講述著延洲史書上的故事,坐在墓碑前的蘇侯也聽得一驚一乍。
方召站在旁邊靜靜聽著,那些故事有點陌生,藝術化痕跡太嚴重,不過,這種事情方召也不是第一次經了,他在紀念日之前去延洲烈士陵園的時候,紀念館也有人在講故事,也提到過他,那裡的藝術痕跡更重。
無聲笑著搖了搖頭,方召抬眼看向蘇牧的墓碑。
蘇牧的墓碑與烏延的墓碑差不多,兩句話概括的生平簡介,之後就是蘇牧對牧洲的貢獻。
相比起比自己小一輩的烏延,方召與蘇牧他們這些同樣經過和平年代,然後奮鬥在末世的人,更熟悉。
五百年之後,給曾經的老朋友掃墓,這種心情很複雜,方召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去描述,重生時看到老朋友們開創新世紀,方召也是羨慕的,但若是那些老朋友們知曉他重生在五百年後,可能,也會羨慕吧?
旁邊左俞嘴皮子不停講了半個小時,不遠處的那些守墓的警察面上的肌肉都在抽搐,大概也沒想到這人如此能扯。
左俞終於停下來的時候,蘇侯還沒聽盡興。
“還有呢?能說說滅世期方召和蘇牧大將、盧奚大將、烏延大將,還有其他人怎麼認識的?”蘇侯期待地問。
“太多了說不完。”左俞回道。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肚子裡的貨已經快掏空了。瞎編?那太不尊重先烈,還是不說了。
“反正你就只需記得,每個洲的烈士陵園那裡埋葬的人,有名的沒留名的,都值得尊重敬佩,尤其是墓碑靠前的那些,那都是偉人。”左俞下結論。
聽不到更多的故事,蘇侯有些失望。摸了摸額頭的傷,咧出個笑:“那就好。”
他聽過不少關於他們蘇家老祖級人物蘇牧收復牧洲的故事,也看過不少那個時代的影視,每個中二青年心中都有一個超級英雄夢,所以,他崇拜蘇牧,被塞給任務去延洲拜祭的時候,他也是樂意的。因為從小生長在牧洲,聽說的也是與牧洲相關的故事,牧洲之外的那些滅世期領袖都不太瞭解。如果真如左俞所說的那樣,他磕那麼多也值得,沒白磕。原本因為被哥哥姐姐們坑了一次的怨氣,聽了左俞的話之後,也散了不少。
氣一消,蘇侯就覺得額頭疼得厲害了,他也知道自己一直留在這裡不好,要是被那些正到處尋找新聞的娛樂媒體碰到,又會有麻煩。
起身準備離開,蘇侯對左俞道:“你故事講得不錯,加個好友吧,有空我去延洲找你們玩。”
蘇侯覺得新認識的這兩個人不錯,他雖然不聰明,但也能感覺到人身上傳來的善意和惡意,而且這兩人也沒打聽他家裡的事情,至少沒有很強烈的利益性目的。加個好友,以後無聊想聽更多故事,找人也方便。
“這是我通訊號,我叫……蘇侯。”蘇侯報出名字之後,看了看左俞和方召兩人的反應。
“知道,你照片在娛樂期刊上能找到,別到處亂跑,最好帶著保鏢,我見過不少你們這類豪門子女亂跑被綁的事情。”左俞一邊加好友,一邊說道。
“你叫什麼?也加個好友吧!”蘇侯看向左俞旁邊的另一人。
“我叫方召。”
蘇侯:“……”
蘇侯一臉呆傻地往出口方向走了幾步,又退回來看向方召,“方召?!”
左俞解釋道:“這是我老闆,方召,與你磕頭拜過的那個烈士‘方召’同名同姓。”
“哦。”蘇侯抓了抓腦袋上的短毛,有些尷尬,他知道與烈士同名同姓的人很多,只是,在這種情況下碰到一個,總覺得有點彆扭。
“你剛才提到過,其他洲的人,每年也會派人過去拜祭?”方召問。
剛才左俞在講故事的時候,蘇侯提到過這麼一句,只是沒多說,左俞也沒注意到這裡面有什麼特別的,每年其他洲到延洲烈士陵園遊玩,也會順便拜祭一下先烈,這很平常。
“提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