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自主吸納天地靈氣化作動力,根本就不需消耗任何東西,就能長時間飛遁。”
“的確是一艘很珍貴的寶船。”
杜清溪他們駐足一側,細細打量著寶船的結構,讚歎不已。
這艘寶船是玄睛老黿王之物,人坐其中,安穩舒適,絲毫感覺不到任何氣流,且室內佈置著臥榻、桌椅、靈花、瓊草、甚至還有各種各樣的佳釀和新鮮靈氣的瓜果,簡直就像一座會在天空中飛行的宮殿一樣,舒服之極。
“陳汐小友,老夫這坐寶船如何?”玄睛老黿王駐足在陳汐旁邊,笑吟吟問道。
“很不錯。”陳汐點頭,剛上船時,他也是大吃一驚,因為據他觀察,這座寶船不僅舒適,且極為堅固,完全可以入階的法寶相媲美。
入階法寶分作天、地、玄、黃四大品階,每一階又分作下、中、上、極品四層,陳汐看不出這座寶船是何種品階,但卻極為確定,它必然是入階法寶無疑。
“哈哈哈,若是你喜歡,這艘寶船就贈予你了。”
玄睛老黿王大笑一聲,當即拍板決定,“你不要拒絕,這寶貝可以抗下黃庭修士全力一擊,且一個時辰便能飛遁萬里之遙,你就留在身邊防身用吧。”
“這怎麼行?”陳汐還是無法接受。
“對我而言,此物留著也是無用,你若不收下,待會到了抱月山我就毀了它!”玄睛老黿王佯怒道。
話都說到這種地步了,陳汐哪還能拒絕,不過心中的疑惑卻是越來越濃,究竟是什麼事情,才會令這位行蹤神秘的妖王如此討好自己呢?
很快,寶船便即飛至抱月山。
木奎正自修煉,看到寶船降臨,不由一陣目瞪口呆,不過當看到陳汐從中走出時,他蹭地一下蹦起來,欣喜若狂,狂奔過去,激動大喊道:“前輩,你沒死……你沒死……”
看到木奎如此高興,陳汐心中也是高興不已,罕見地調侃了他一句,“你就這麼巴不得我死?”
木奎臉憋得漲紅,頭搖得像撥浪鼓:“哪能呢……哪能呢……”
見他激動得連話都說不出清楚,陳汐心中又是好笑又是莫名的感動,拍了拍他肩膀,轉移話題道:“來客人了,你還不準備一下。”
“哎,好叻。”
木奎看到玄睛老黿王和青丘狐王站在陳汐旁邊,言笑晏晏,似是關係極為良好,他心中愈發佩服陳汐的手腕,當下不再多言,一溜煙跑進洞府去準備仙果美酒了。
“這頭狼妖倒是至情至性,他能夠跟在陳汐小友身邊,簡直是莫大的福緣,連老夫我也忍不住豔羨他了。”玄睛老黿王笑著奉承了一句。
一旁,青丘狐王也是含笑點頭。
有所求,方才有所表示。陳汐明白這個道理,也不點破,點頭說道:“木奎的確不錯,我很看好他。”
宴席很快便準備妥當,陳汐等人紛紛入座,與玄睛老黿王和青丘狐王飲酒交談。
“陳汐小友,你可知這南蠻深山的一些往事?”酒至微醺,玄睛老黿王不著痕跡地開口說道。
終於要開始了嗎?陳汐心中一動,拱手道:“請玄睛前輩指點。”
青丘狐王在一旁插口道:“我見這些道友神情難掩疲憊,想必在鯤鵬王手中吃足可苦頭,這樣,你們先行休息,無須再照顧我等。”
話裡話外就是攆人的意思了。
杜清溪等人自是聽得出來,不過他們的確太過疲憊,至今真元被封,還未曾徹底恢復,當即紛紛離席而去。
至此,場中只剩下陳汐和兩位妖王。
“這南蠻深山,自百萬年前便已存在,不過它卻是與世隔絕,非但人類修士進入不得,連山中的妖獸也是出去不得。”
玄睛老黿王慨然開口道:“最為令我等憂慮不安的是,這南蠻深山中有著一層古怪的禁制,任何妖類,想要突破紫府境界,進階黃庭之境,根本毫無可能,就更別說修至更高境界與天同壽,登臨大道之巔了。”
陳汐一怔:“我見那鯤鵬王不是要煉製血靈造化丹,欲要進階黃庭境界麼?”
“不錯。”玄睛老黿王答道:“不過那隻不過是臨死前的瘋狂之舉,畢竟他的壽元將盡,為了活下去,他也是不得不如此做。”
一旁的青丘狐王冷哼道:“那鯤鵬王就是一個蠢物,見你們突然出現在南蠻深山,以為是機緣來臨,便即要拿你們煉製血靈造化丹,他卻不知,哪怕煉製成功,他也絕無進階黃庭的可能。”
“怎麼會這樣?”陳汐訝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