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低低沉沉,下頜微微靠在女人單薄的肩膀上,說:“甘一諾,最後一次機會,離開他。”
離開他,我會讓你遠離所有的傷害。
甘一諾覺得這個男人一定是瘋了,趁他分神,她屈膝用力頂向男人脆弱的下腹,司徒醒這才不得不捂著痛處放開了她。
甘一諾看向他的眼神幾乎是冷到了極點,淡淡的聲音,彷彿是在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在講話:“司徒醒,我鄭重地告訴你,我的事跟你沒關係,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下一次我會告你襲警。”
望著她決然離開的背影,司徒醒站在陰影處突然低低笑了起來:他真是糊塗了,這個女人是誰?如果會因為一句話就改變主意的話,她就不是那個甘一諾了。
你選擇以一種赴死的心情去追求你所謂的幸福,那麼我只好以同樣的心情去追求我的幸福。
沒關係,就算你體無完膚,身後還有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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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夢正酣,被人吵醒,讓人有種想殺人的衝動。而荀俊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抓了一把亂糟糟的頭髮,荀俊有誤交損友的懊悔。
“司徒,麻煩你想瘋的話,回自己家。關著門,你想怎麼瘋都可以。”
司徒醒開啟大廳裡擺著的白色鋼琴,姿態優雅如貴公子,修長的手指擺上黑白鍵,回了一句:“家裡有小孩兒。”
靠!荀俊想去廚房拿把刀剁了這廝。小孩兒是人,他就不是人?
看這位好友的架勢,他就知道,肯定是從那女人那裡碰壁了。
“你說你有勁沒勁,不就是個女人麼?還是個要結婚的,視線收回來,外面身材好,氣質佳的美女大把,好嗎?”
司徒醒閉上雙眸,彷彿陶醉於從指間流瀉而出的音樂,淡淡回了一句:“那你把目光從顏如昔身上收回試試。”
荀俊被他堵得啞口無言,真行,知道他的軟肋。
因此,可憐的荀俊同學就被某人無情地用優美的鋼琴聲摧殘了整晚,幸好,他住的是一棟棟獨立的別墅群,別墅之間的間隔足以讓每一個住戶最大的保護自己的隱。私,同時也避免了某人擾民的嫌疑。不然大概會有身材高大的大叔或是大嬸來敲門了。
第二天,頂著大大的黑眼圈,他的火氣不是一般的大。當然,即使是堪比火焰山的火光,在看到某個清純混雜著妖嬈的某女人時,瞬間熄滅。
問世間情為何物,不過一物降一物。
作者有話要說:教授先森,你這麼造,你家裡人知道嗎?
額,蝦蝦,每一天每一天都堅持更新哦,有木有,我很乖的,有木有?
額,苦逼啊,每天都碼字到三更半夜,桑心,木有人在看麼,真的木有人麼?
不要不要我不要【打滾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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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新的危機
又是一天的忙碌;甘一諾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用鑰匙開了門;蹬掉鞋子;她沒有立刻開燈,而是整個人仰躺在客廳的沙發上閉目養神。
突然,她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豎起耳朵,她確定聲響來自最內間的臥室。那是父親的房間;除了大掃除;這麼多年很少開啟。
甘一言這個時間還在學校,那麼
甘一諾隨手拿起一根棒球棒;躡手躡腳緩緩靠近。
她左手握緊棒子,右手緩緩旋轉門鎖;她屏住呼吸;電光火石間她用力推開了門,同時爆喝一聲:“警察,不準動。”
藉著窗外的月光和路燈,甘一諾只能依稀辨認“賊”是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看不清楚面目。那人似乎是個慣犯,看到有人進來並沒有驚慌失措的逃竄,而是不顧甘一諾的那句震懾,迎著甘一諾的面門攻擊而來。
甘一諾感到眼前寒光一閃,她下意識用棒球棒揮了過去,誰知耳邊一聲金屬交接的鏗鏘聲,棒子的尖端竟然被對方的武器給削斷了一截。甘一諾大驚失色,這可是鋼的。一秒的晃神,那人已經逼近過來,甘一諾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與男人纏鬥起來,方寸之間,兩人頻頻過招。
對方似乎沒有想到甘一諾的身手還不錯,打鬥間居然爆出一聲驚異的“咦”,緊接著他又是一連串的攻擊,逼得甘一諾節節敗退。
說時遲那時快,等到她像再發起進攻時,脖子上已經多了柄冷冰冰的金屬,手臂也瞬間被那人大力地反扭到背後,一轉眼間,她已經被人牢牢制住了,動彈不得。
那柄匕首刀銳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