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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被他這麼一抱住,甘一諾也有些心酸起來,她以為他的醒來會是幸福的開始,沒想到這份本該存在的幸福,現在卻透著一份如履薄冰。他們到底怎麼了?那些單純的美好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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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先森現在很無語,田甜那個女人說是要出去辦點事,把個小p孩兒丟給了他。

本來,他以為以他的智商,照顧一個小不點兒兩三個小時是毫無壓力的,可是他完全低估了嬰兒這種生物。

田甜不是說她很喜歡睡的嗎?為什麼現在還不睡,而且,她為什麼老是咬著他的手指不放?哦,不,她的口水

教授先生看著自己身上義大利名師純手工打造的襯衫上那好大一坨的溼潤,頭頂烏雲蓋頂。而那小傢伙正一臉無辜地衝著他笑。

他用了點力氣將食指抽了出來,結果,那小傢伙癟了癟嘴,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開了個頭,他就完全停不下來了。

司徒醒被她哭得有些手足無措,只得抱著她一邊抖,一邊柔聲哄著,結果小傢伙完全不買賬。

他想起來田甜說過,她哭可能是因為餓了。奶粉,司徒醒到將小不點兒放下來,開始人生第一次的衝奶粉。

一番折騰下來,總算是讓小不點兒喝下了,而他已經是滿頭大汗。

這時,他才明白,照顧小孩著實不容易。

田甜回來時,小傢伙在司徒醒懷裡睡得像個天使,她衝司徒醒笑了笑:“謝謝啊,她沒怎麼折騰你吧。”

司徒醒將孩子遞給她,嘴角上揚:“還好,她很乖。”

等到她將孩子放回搖籃回到客廳時,司徒醒正一臉嚴肅地看著她。

“田甜,你是怎麼打算的?”

他對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姐並不十分了解,對她的私生活也毫無興趣,只是,這裡面還牽涉著另外一個女人的幸福。所以,他不得不問問。

田甜苦澀一笑:“還能怎麼打算,他都不知道孩子的存在。我決定讓他們見一面就離開。我”她頓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帶著些微的酸楚,“我知道他根本就不喜歡我,而且,我也沒想過要去破壞他們。”

司徒醒雖然覺得自己非要逼著她說出這些,有些殘忍,可是為了那個女人,他也不得不不紳士一回了。

他不覺得這件事就會永遠被埋起來不讓人知道,遲早有一天,那個女人是會知道的。不知道,那時的她是否能夠承受這樣的打擊。

第23章 暴雨前夕

三天後;檢驗科的結果出來了。現場的指紋;腳印;資訊都來著作為主人的甘一諾和甘一言的,疑犯居然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用這樣專業的手法入室作案,居然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有帶走;這個疑犯的行徑未免太可疑了。

吳隊長看了看手中的資料,他心中的猜疑終於得到了證實;看來真的是他。他濃黑的眉毛蹙到了一起:這樣的人;怎麼會做起雞鳴狗盜的事情?

令他做出最後結論的是甘一諾脖子上的那道傷口,雖然疑犯很狡猾;並沒有暴露兇器會造成的細而深的傷口,但還是被檢驗科精準的分析出它的本質。造成這樣傷口的是一種特製的刺刀;刀身細長而堅硬;刀刃非常鋒利,幾乎可以削鐵如泥。這就驗證了甘一諾所說的,疑犯竟然將她家裡的鋼製的棒球棒輕鬆削去一截。

只是,如果這把刀的主人稍稍用力,是足以將一個人的腦袋輕鬆割下,退一步講,那樣的情況下,割破甘一諾的大動脈也是綽綽有餘的。而他只是在甘一諾的脖子上劃拉出一個不深不淺的細長口子,箇中緣由耐人尋味。

吳隊長開啟資料庫,找出一個人的資料,將顯示屏轉到甘一諾的面前。

“這個人,你有沒有印象?”

顯示屏上的男人,眼神狠戾,散發著狡黠和暴戾,是讓甘一諾完全陌生的一張臉。

甘一諾茫然地搖了搖頭,她的腦海裡,真的搜尋不到這樣的一個人。

吳隊長如數家珍地說出了這個人的所有資料:“黎轟,外號‘雷爺’,年輕時,曾是某國僱傭軍,退役後,他跟一些戰友組成一個團隊,專幹一些大的劫案。在全國犯了不少轟動一時的大案,這人十分狡猾,每一次作案都能全身而退,讓隨後趕到的警察傷亡慘重又找不到絲毫有力的證據,讓全國範圍內的警察頭疼不已了很久。直到——”說到這裡,吳隊長頓了一下,深深看向甘一諾,“你父親抓住了他,並將他成功送進監獄。”

當年,為了安全,警方並沒有向媒體公開立功人員的名單,甘一諾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