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計程車兵都你望我,我望你,目光中又流露出了懷疑的神色。
田惠大聲地說道:“大家都不要聽他的!伏安城主說這些話都是被逼的。伏安城主正在被逆賊長風要挾,我們一定要把長風惡賊抓起來,營救出城主。”
士兵們又開始半信半疑看著他,眼中露出了疑問:難道伏安城主剛才的話,都是言不由衷的?都是被迫的?
“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做的!”伏安口吐白沫的繼續他的演說,越講越精神,怎麼看都不象是被迫的。“謀殺老城主!嫁禍於長風!最後現在還要謀奪城主之位。現在陰謀暴露了,他就來圍攻我。是時候撥亂反正了。眾位兄弟們,一定要清楚分清是非黑白,不要被這個奸賊所矇騙。這些話都是我的肺腑之言,絕對不是被脅迫的。”
雙方都在用語言鬥智鬥勇,但是很明顯,儘管這些士兵們已經軍心動搖,但是隻要士兵們還處在田惠的率領下,就不可能倒戈。
…………
一邊聽著這些談話,一邊繼續詢問席晉裡一些精神魔法的更詳細的情況。
蘭斯顯然也發現了田惠正是關鍵所在,一個計劃在蘭斯的腦海中形成了。蘭斯說道:“如果我現在把你送回田惠的身邊,你能不能用咒殺把他幹掉,或者用精神腐蝕,把他控制住。”
席晉面露難色說道:“這兩個魔法都是非常高階的精神魔法,那個……以我目前的精神能量是無法施展的。”
蘭斯失望地問道:“那你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夠恢復過來?”
席晉想了想說道:“至少需要一天的時間吧。”
蘭斯白眼一翻,差點昏過去。憤怒的一腳將席晉踢了個跟頭,狠狠的瞪了一臉無辜的席晉一眼,心中又暗暗地罵兩句:“白痴!”
這時,田惠開始對長風下最後通牒:“長風,我給你十聲數的時間,如果你不開城投降,我就在你面前割下洛麗絲的一隻手。然後在過十聲數,就是下一隻,然後是腳。如果我數到五十的時候,你還不投降,洛麗絲的腦袋就會在你的面前落地。”
“一,二,三……”
整個場中的氣氛忽然之間緊張凝重了起來。大家都緊張的看著長風。
長風面無表情,兩眼呆呆發直,但是呼吸開始急促起來,額頭青筋暴起,雙手緊緊地攥著拳頭,兩頰出現潮紅,目光中露出了痛苦掙扎的表情。
“……七,八,……”
看著長風痛苦的樣子,蘭斯再也忍受不住,悄悄地問基夫說道:“田惠的劍術怎麼樣?”
基夫想了想說道:“大概和我差不多。”
蘭斯想了想問道:“如果長風向你施展出一招人是狂風劍是詩,你能接住嗎?”
基夫愕然地搖了搖頭說道:“恐怕不行。也就只有伏安城主能夠接下吧。”
“……十”田惠終於數完了十個數,轉頭大聲說道:“長風,你有種,夠狠。看清楚了。”說著,一劍向洛麗絲的右手砍去。“
“慢著!”一聲大吼從門樓上傳來。讓田惠心中一喜,以為長風終於幡然醒悟,轉頭看去,卻看到一個黑瘦少年,手中抓著席晉,從三丈高的門樓上跳下。
然後飛速地向他這邊跑過來,在距離他四丈遠的地方仍然沒有停留,但是周圍計程車兵開始喝止,那少年只好停下來。
蘭斯算算距離稍微有點遠,但是也勉強能夠接受了,這才說道:“放了洛麗斯,我們用伏安城主和席晉法師做交換。”
田惠愕然地看了蘭斯一眼,這個不知名的少年從來就沒有見過,長風竟然讓他出來談判?不過蘭斯已經把席晉帶了出來,應該是有一定誠意吧?
如果不是顧忌伏安和席晉,田惠早就已經下令全力進攻了,在田惠佔據了天時地利和絕對的兵力優勢的情況下,田惠有把握把長風一舉擊跨。
不過田惠還是非常謹慎地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確定蘭斯不可能耍出什麼花招,這才說道:“好啊,你先把席晉法師和伏安城主送過來。”
蘭斯哂然說道:“你當我白痴嗎?我現在席晉送過來,你把洛麗絲放了。我把她帶回城裡,然後把伏安城主交給你。”
田惠冷冷的說道:“我怎麼知道你會回頭會不會再把伏安城主交出來。”
蘭斯想了想說道:“這樣好了,我現在把席晉交給你,然後你把洛麗絲放開,讓她騎著馬向前走一箭之地,但是不離開弓箭手的射程。然後,我自然會讓府中的人把伏安城主放出,這時,即使我們反悔,你還可以及時殺死洛麗絲,而席晉已經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