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眼,都怦然心動;只覺得她的表情無論是歡喜、哀愁,一舉一動,都那麼引人。
蘭斯甚至覺得,胸口中有一種衝動壓抑著,似乎要衝向喉嚨,彷佛要從體內衝出來一般,那是一種很特別的、興奮又渴望的感覺,但是蘭斯又說不出,究竟在渴望著什麼。
欣苑明珠說道:“要不要我用馬車,把夢蝶小姐送回去呢?”
夢蝶微笑的說道:“二王子有心了。夢蝶的馬車就候在山下,這幾步山路,難不倒夢蝶。”
欣苑明珠點點頭,向蘭斯和廷玉山揮了揮手,說聲告辭,然後在夢蝶的身上又狠狠地看了幾眼,臉上露出戀戀之色,轉身上了馬車,這才離去。
看著二王子的馬車已經遠去,廷玉山這才微笑說道:“夢蝶小姐支走二王子,莫非有什麼難言之隱?
“如果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儘管向廷玉山說一聲;楓城的事,廷玉山不敢說手眼通天,卻還有幾分力量。”他這番話說得輕描淡寫,但是語氣卻充滿自負的味道。
蘭斯和夢蝶心中都是一震,他們兩個人方才眼神對接,卻並沒有絲毫表情異樣。
因為,夢蝶並非是像常人一般給蘭斯眼色,如果是使眼色的話,以廷玉山銳利的眼光,即便並非正面對著夢蝶,單從她面部肌肉的微妙變化上,即可推測出來。
但當時,夢蝶並非是眼神正對廷玉山,兩人的眼神交流,照道理是絕無可能被他發覺的。
這樣說來,廷玉山竟然是純粹透過精神感應而得知了?如此推測,廷玉山竟然也有異於常人的精神能量。
蘭斯和夢蝶都各自為自己的這個推論,心中感到凜然不已。
夢蝶笑道:“多謝爵爺關心。夢蝶並無難言之隱,只是忽然想獨處一會,所以勞煩葉公子幫我支走二王子罷了。”
廷玉山極是識趣,更要表現風度,說道:“原來如此。既然如此,廷玉山也不敢再煩擾夢蝶小姐。”
夢蝶說道:“多謝爵爺,夢蝶告辭啦。”說完,轉身便行,卻不知怎的,似乎腳下磕到什麼,身形一個踉蹌,向後倒去。
她離開的方向,正好在蘭斯旁邊,蘭斯本能地向前一個箭步,衝到夢蝶身邊,將夢蝶向下倒的身體及時接住,一把摟在夢蝶的腰上。
這些都是蘭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