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的經營結構已經完善,在短期利潤、長期利潤相配合的情形下,於駿對林子軒、王靜香在五年內再上個臺階,充滿著信心。
陶鑄鈞和陶品文交換了個眼色,看到對方眼中的信心。
結束飯局於駿就讓謝青開車帶去京城西南角的御膳坊,林嫵還在那裡等著他。
吳妤還要和倪冰說親近話,夜裡能不能回京都大酒店都是個問號,而林子軒、王靜香還要跟陶鑄鈞、陶品文,以及從雲廣、香港、上海趕過來的小組成員討論細節方面的問題。
只能讓於駿一個人去赴宴。
說實話,於駿不大想去,想起林嫵那瞧著聰明,實際單純的臉蛋,還有那偏執的想去維護蕭近楠的傻勁,他就沒什麼滋味。
要不是林子軒眨巴著眼說那御膳坊是以前做宮廷菜的廚子的後人,在京城裡開的一個特別好的餐館,平常就是連部級的管員想去吃都得訂上好長一段時間,排隊都排到明年年中去了,他是用林老的名義才幫林嫵訂下的,做的菜確實是一絕,保證於駿吃了不後悔。
想著宮廷菜,於駿只在電視裡看到過,反正就是不管長相好賴,就是滿滿的一大桌子,而且是方桌,做皇帝的就是每個菜,吃上一兩挾,就不吃了。
但他也想嚐嚐做皇帝的滋味,看看這皇帝以前吃的都是嘛玩意兒。
林子軒給謝青說了路,謝青還是繞了半天,這御膳坊,是開在個黑不溜秋的小衚衕裡。只能容納一輛半車,也就是說要是裡頭出來車的話,這邊或那邊只能有一邊倒出去,而想要同時並排而行那是不可能的。
這衚衕比往日於駿見到的衚衕都要老,牆壁上都是些藤蔓,黑燈瞎火的,只有兩盞昏黃的白熾燈在照著,比車燈都要暗得多。
而斑駁的牆面表明這條衚衕的年紀可能比林老都要大上老大一截,牆角下連排水溝都沒有,意外的是,就算是開啟車窗都嗅不到一丁點的異味,反而到處都是草木的清香。
沿著小巷往裡走,這御膳坊的招牌在巷口沒打,裡頭也沒打,直到看到一個圓形的拱門也似的入口,裡頭是座四合院,於駿猜估著大約就是地方了,就讓謝青把車靠邊停下。
這拱門的斜對面已停了兩三輛車,都是奧迪A6,有一輛還掛著江北省會的政府牌照。
於駿沒大在意,推門下車伸了個懶腰,才拿出煙點上,抽了兩口往裡走。
四合院裡沒有現代的照明工具,僅有幾盞煤油燈,掛在屋簷底下,看著跟那某些恐怖電影一樣,裡頭的三處院屋都是飛簷斗拱的造型,青磚琉璃瓦,不像是原來就有的,應該是為了適應這種氛圍而後加的。
院落不算大,牆角里栽著十七八盆的月季花,一處不算大的葡萄架子立在另一處的角落裡,正中央的天井斜靠後側,有一個手壓式水井,一個桶口破了個小缺口的木桶就擺在那個出水口的正下方。
在稍顯得空蕩的天井另一側,還有一張石圓桌和三張石凳,上頭擺著一套散落著的撲克牌,想必是在天色還能看清的時候,玩牌的人留下的。
除去拱門這裡,還有三處屋子,其中一處裡亮著白熾燈,能聽到炒菜的聲音,那裡應該是廚房,而另外兩處側應該是包廂。
每間屋子看樣子都被隔成了兩格,或四格,站在於駿的位置看不太清,分辨不太出來。
都亮得通明的節能燈,窗子都是紙糊成的,能看到人影在裡頭或是悶頭大嚼,或是站起來大聲的招呼著喝酒。
於駿抽完了煙,等謝青過來,就去往正對著拱門的那間包廂走去。
“吱!”
於駿推開這間包廂的門,裡頭坐著的都是大肚便便的中年男子,和小鳥依人的年輕女子,看到門開,這些人都把眼睛轉了過去。
於駿見林嫵不在,就笑笑抱歉著退出去。
想再去推另外一側的屋門,就看門反而先自開了,一個滿臉輕剽的少年走出來,疑惑的瞧了眼於駿,就往外走去。
於駿透過開門時的縫隙看到了坐在那裡小臉兒通紅的林嫵。
“來晚了。”於駿笑著走到裡面,伸手跟林嫵打聲招呼,就隨意找了處地方坐下。
“還以為你膽小不來了。”林嫵冷淡的說道。
於駿笑了笑,目光掃過在桌的七八位年輕的男女,又把目光定在林嫵的身上:“就算不給子軒哥面子,也得給你面子不是嗎?”
林嫵的臉孔依然很冷漠,就像是於駿欠了她幾十萬,而她追問著,於駿又不肯還一樣。
正當於駿想要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