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煩。”
現在莊敬元擺明要來給於成河出頭,那聯想到鄭楚生扔出的那個少年的一排頭銜,莫非是這幾家企業在柳水要有大動作。
饒小純只是囂張,但並不笨,這一想明白了,就想立刻去給父親報信。
無論這於駿要在柳水做什麼,這柳水突然跨界來了股強大的勢力,總是要讓父親小心些的好。
“小純,我記得你已經遲到了吧?工商局不是八點上班嗎?”莊敬元和顏悅色的說。
饒小純忙點頭道:“是,莊市長,我這就走。”
“等一等。”於駿突然說道。
在場的人都是一愣,連於成河都在給他使眼色,意思是這件事先算了,等饒小純走了,怎麼解決再慢慢的談。
卻不料於駿早透過手機讓秦海桐安排商業調查科柳水辦事處的人把饒家的底細翻了出來,這件事,他並不想這樣就算了。
要能逼使莊敬元在饒小純的前面表態更是在好不過。
“她必須道歉,當著全校師生的面給小小道歉。”於駿緩緩的站起身,虎視眈眈的盯著饒小純,讓她心裡氣惱的同時恐懼反而更多一些。
莊敬元微皺了下眉,真要這樣做的話,這饒小純鐵定是下不來臺了,無論是她負氣離去,還是真就拉下臉道這個歉,得罪饒家是跑不了了。
雖說莊敬元早有心把饒家的礦業收歸起來統一管理,但那是置入柳水市政府之下,以柳水礦業作為主體,而且馮墩又已然退居二線,影響力在某些部分已被他大大的削弱,可礦業這一塊是滴水不漏。
他昨日聽聞於駿要開設稀土公司,並採取大筆的投入,做成開採、深加工、出口一條龍的企業,心中未曾就不想借此機會把饒家清理一下。
可這需要謹慎周密的佈局,完全不是說做就能做的,於駿這樣幹,會把他這個市長置於烤爐之上,而且要完全的清理乾淨馮家的勢力怎是一朝一夕就能做成的事。
“你要是不肯道歉也沒關係,我記得你之前說過要讓我賠個八千一萬的話,我記得沒錯吧?”於駿眯著眼在瞧饒小純,她的心裡卻冷得發寒。
莊敬元沒給饒小純好臉色瞧,就算是一般人,幾句口角就說出這樣的話來,這算怎麼一回事。你饒家缺錢嗎?
於成河臉色頓時就冷了,他冷冷的瞧著饒小純,本來小小的事上他就在壓抑著怒火,坐在他的位子上,要考慮方方面面的事,並不能像於駿這樣的胡作非為,甚至就是家人的事,都要惦量著去做。
可饒小純不單教著小孩遠離小小,抹黑小小,指著於駿的鼻子在罵,還想弄錢,這讓於成河也火大起來了。
“謝青,給她錢,她要一萬是不是?給她十萬。”
於駿依然在笑著說話,可在場的人都不認為他是在笑,但誰都摸不清他的葫蘆裡裝的是什麼藥,反正絕不會讓饒小純好過就是了。
“這錢我不能要。”饒小純看著謝青開啟隨身的手提包,忙說道。
“怎麼?現在又不要了?”於駿笑眯眯的說,“之前你不是挺囂張的嗎?”
“我……”饒小純啞口無言,要她知道於駿背後的關係那樣深的話,打死她都說不出來要錢的話。
錢對饒家不是個事,饒家這些年靠著十餘座錳、銅、煤、銀和稀土礦少說賺了十來億。
但十萬塊錢對於駿算是個事嗎?要把風雲網路的利潤分開來算的話,每分鐘於駿的收入都達到了四萬以上,在這都耽擱了一個多小時了。
“給文姐打個電話,就說有人敲詐我。”
等謝青將錢硬生生的塞到饒小純的手中時,於駿才冷冷的說道。
饒小純還不知將要發生什麼事,聽到文姐這兩個字,還是以為是於駿另外的關係。
莊敬元的臉色卻是一下就變了,他是清楚於駿底細的,他要找文靜來將饒小純拘走,是實打實要逼著他和饒家、馮家翻臉。
於成河微微皺了下眉,在莊敬元的耳邊說了句,莊敬元的臉色又緩和下來。
“這件事成河你來處理,市裡還有會,我先走了。”
饒小純傻傻的看著莊敬元離去,想跟著往外走,被謝青一把攔住:“饒小姐請等一等。”
話音剛落,就聽在外頭的鄭楚生喊道:“馮主任。”
於駿看著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個三十餘歲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那人先向於成河說道:“於市長。”
“馮主任,你來得正好,你先不要著急問我,問問小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