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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畢業後跟著駱大勇跑私船,駱大勇為了拍大哥的馬屁,沒少給他分錢,一年下來也能噌下百八十萬的,這錢在臨港這小地方倒還不算什麼,卻也勉強夠他花的了。
今年才二十,手裡都落下了不少的案子,沒有命案,但是重傷、輕傷、刀傷什麼的,少說也有十幾件,要算上那些駭於駱家威勢而被他輪了不敢聲張的女孩,那都要突破三四十件了。
做紈絝也沒做得這樣高調的,明顯駱賦就沒做紈絝的覺悟,像雷恪要就低調得多。
王冰、林子軒這些人更不提了,都藏得老深老深的,除了圈子裡的人,誰能清楚他倆的底細,平常老百姓就是當面走過都感不到他倆身上那些紈絝之氣吧。
說白了,駱賦就是個敗家子。
秦海桐只能查到這些,卻也夠於駿用了,現在沒必要抖落出來,要抖出來的話,未免有些過江龍太強的感覺,那給臨港上下那些屁股上有屎的官員看在眼裡不是要心慌得很。
對於整個臨港大開發的前景也沒什麼好處,要拿捏不好,還會有負面效應。
雷恪尷尬著臉說:“我有個朋友的船隊也跟他們在一起……”
“哼!”王冰冷聲道:“我上回和你說什麼了?港星要再做這些見不得光的事,還想拿到雷雨的投資,你做夢吧?”
雷恪打了個寒戰,委屈道:“王董,真是我的朋友,前幾天我跟我爸就商量好了,準備把那些業務都給撤了。”
“是無利可圖了吧?”於駿微笑道。
深圳羅湖口岸那裡搞螞蟻搬家的大多都是當地人組織的,那螞蟻大半倒是香港人,國內對於國人和外國人,包含港澳臺人的差別對待,讓那些遊手好閒的香港人願意做這些事。
算來,每天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