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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像是還算年輕,但是履歷一擺開,沒有任何讓人挑剔說閒話的地方。
柳鋼與武鋼的換股合併,有著在柳鋼工作經驗的他自是很為關注。
而就工業方面來說,嶺西能超出他的官員,很少。
於駿被請到右手側第一位子坐下後,有些愕然,於成河還坐在對面第八的位子上。
全靠寧泊遠微笑對他低語了句:“先坐著再說。”
才總算是讓於駿內心的不安平息了些,商業上的鴻途大展,跟在參與這些政治性的會議,完全不同,就是賺再多的錢,在這些高官前面都得挾著尾巴做人。
就算不為自己,不為西嶺著想,也要怕有人忌恨,給於成河穿小鞋。
王明生微笑對坐在斜對面的於駿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已五十三歲的他,所求不多,只要能在副部級的位子上退下去,拿著正部級的待遇就滿足了,他在臨港執政兩年,算是無功無過,現在有著莫大的機會,他也是全力配合。
想要在臨港留下些自己的印跡。
做官的,誰不想讓執政過的地方的老百姓記得自己的好?
便是心如止水,說是不求虛名私利的官員,也想著這一點東西吧。
要能給臨港留下個大好的局面,再調到像是省政協、省**的地方,做個副手,就能在退休時享受著正部級的待遇。
戴軍儒還未回臨港,跟著季連冰在京城,王明生身畔坐著的是王遠山,他的身旁的位子空著,想來原該是駱界的位子,於成河坐著的位子卻是快要靠邊上了。
“中央很支援臨港的開發,中石化那裡也有了些眉目。”
寧泊遠的話讓在座的人,特別是臨港的官員們都是精神一振,商人要政策,地方政府的官員同樣需要政策的支援,有了中央的表態,做許多事情都方便得多。
“湄公港的開發涉及到的資金問題,部分由國開行來解決,另外一部分則由西嶺控股來解決。”寧泊遠說著朝於駿看去。
難怪寧泊遠的秘書在電話裡的聲音帶著喜氣,原因是說動了國開行。想來也跟著國務院表態有關係,不然前些日子裡牛氣十足的國開行可萬萬不會松嘴。
這樣倒是能讓西嶺能少拿些錢出來,就不知國開行肯拿多少錢出來了,一百億?兩百億?
於駿說道:“西嶺控股將拿出錢來進行專案投資。”
沒具體說多少,自是怕在座的某些官員眼紅,想要趁火打劫,王遠山和坐在同一側的魏東敏不說,雲廣和柳水當然是西嶺歷年投資的重點,可那些青陽、南海、林玉的市長要是張口的話,可是很難對付。
但光是這句話就讓這些人驚訝不已了,要是臨港所有的專案西嶺都參與進去的話,當然,是除去千萬噸鍊鋼專案和千萬噸煉化專案,那就是於駿有心,也不是摻合的時機。
就是港口的改擴建,泊位的修建,臨港的基礎建設,包括土地補償,這些都要拿出數百億來,西嶺控股說是財主都不為過。
眼紅眼熱的人自是有,而寧泊遠用西嶺控股未必不是投桃報李,畢竟真是省府要有決心的話,拿財稅做抵押,那四大國有銀行還是巴巴的想要貸款給省府的。
碰頭會到結束都未看到駱界再出現,那位子一直都空著。
時間已晚,王明生跟於駿握手的時候只是微笑著說了兩句,沒有邀請於駿參加什麼夜生活。
那些對於成河的兒子,西嶺控股幕後神秘人的猜測都告終結,但心裡的震撼卻是久久不會消除。這些權柄一方的官員走出會議室的時候,都或是羨慕或是驚歎或是嫉妒的向於駿、於成河投來各種不同的眼神。
“寧伯伯這是要將我放在火爐上烤。”於駿苦澀的一笑,日後自己跟父親的麻煩事想來會多到一種境界去。
“你現在想這些做什麼,”葉霆走過來笑道,“省報上把臨港開發比成了二十年前的深圳特區,嶺西整整落後了嶺東二十年,現在總該是要有些起色的時候了。”
“嶺西的國民生產總值前幾年才是嶺東的五分之一吧,現在已變成了四分之一,”於駿說道,“這一點我不敢居功,但是西嶺旗下的企業,功勞還是有的。”
“這是自然,雲廣、柳水的發展有目共睹,就是想要撒釘子,戴套子,也不是那樣輕易能做到的事,”葉霆深思道,“但臨港的開發,勢必會讓西嶺浮出水面,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西嶺倒是沒什麼能讓人抓住的把柄,至於我,”於駿笑道,“西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