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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龍。只見天上銀甲金劍相得益彰,更有些天上尊神陸地金仙的架勢。

劉卓終究不是常人,雖然興奮可並沒得意忘形。他把飛劍放出來撒歡一陣,就收了神通落到地上。對著秦瑤靜單膝跪倒,恭恭敬敬的拜道:“師父厚賜,弟子沒齒難忘!”

秦瑤靜清冷說道:“你也不用多禮,此件仙甲雖是上品,卻未必敢保你萬事無憂。唯獨自己煉就一身真本領,才能遇事從容應對。”說著又取出一本藍皮的冊子,“剛才你也感受些許煉器的精妙,這是本門煉器手法的總集,你可拿去看看。煉製法寶本來沒有一定之規,全憑經驗積累,你若喜歡可自己多多嘗試。”

劉卓接過那冊子,上書《仲玄精要》四字,下邊落款寫著大冥真人。他也沒聽說過此人,想必是混元派前幾代的高人。

秦瑤靜又道:“仙甲以金羽神鵰為器靈,可命名為金羽甲。修真界人心險惡,仙甲是性命攸關的寶物,日後下山切記不可離身。若不與人爭鬥時,覺得礙事也可收斂外形隱在衣下。”金羽甲煉製時就用精血融合,全憑神念操縱,只需劉卓心裡一想,銀光乍閃仙甲無蹤。

第21回 元化真人

時光飛逝,日月如梭,轉眼間已又過了一年,劉卓上終南山修真已兩年了。自從去年煉成了金羽仙甲,秦瑤靜又傳授他混元五行法術,隨後師徒二人一同往雲霞洞閉關。劉卓辛苦修煉一年,諸般法術皆有小成,《混元真經》也甚有精進,眼看就到煉氣中段。

這一日劉卓又往藥田看望雪夕,直到天黑月明才離開。三天前秦瑤靜接到訊息,說有人曾在天山北麓見過元化真人的蹤跡。雖然知道恩師凶多吉少,卻不願放棄哪怕一絲希望,還是決定前去探個究竟。

原本劉卓也想跟著同去,一問才知道混元派還有教規,門中弟子尚未出師之前,一律不許隨意下山走動。修真界還與俗世不同,雖然俗世也有高來高去的武林強人,終究還有朝廷壓著。但修真的神仙可不怕朝廷,在這裡一起全以實力為準則,若修為不濟就輕易下山,遇上仇家絕對有死無活。

劉卓知悉此事,不禁心裡一翻個。他近日修為長進許多,還想跟師父請假,下山回沈家看看,若有機會還能把沈珍也救回來。如今知道還有這種教規,也只能暫且按下心事。

單說劉卓在雪夕那出來,也並沒再回雲霞洞修煉。世上萬事皆需有張有弛,仙子師父不在山上,他也正好藉機偷個閒適,直接縱起飛劍回了蘿雅軒。他已好久未曾睡覺了,就想抱著被子一覺睡到天亮。

然而人心善變,待劉卓回了蘿雅軒,眼見冷月凝光,青竹碧樹,正是花好月圓時,反而再無心睡眠。轉 載自 秦瑤靜雖然生性冷逸,卻並非沒有生活情趣的人。尤其原來元化真人好酒,身為弟子的秦瑤靜也存了許多。

劉卓來了兩年,早就摸清了地方,銀月皎皎無心睡眠,索性取來一壺好酒,對月獨飲更別有一番情趣。酒興上來,又把屋裡瑤琴取出,且飲且彈。一曲《關山月》,曲意悲愴蒼涼,心頭萬念陡起。不禁想起前世今生,亦真亦幻,恍如黃粱一夢。

不知不覺,丹田真氣竟隨著運轉起來,氣隨意動,意由心生。劉卓猛然警醒,體內真元躁動,竟要突破境界!不禁又驚又喜,當初他三個月築基,又用一年多已到了煉氣初期,若再突破就到煉氣中期。入門兩年就取得此等成就,至少在這一代弟子絕對算是最快。

劉卓趕緊按住琴絃,閉目調息按照《混元真經》的法門運轉真元,只希望能一舉成功。雖然秦瑤靜叮囑他夯實基礎,但修真之事大多水到渠成,若太瞻前顧後反而適得其反,既然機緣到了也不用刻意壓制。

然而就在這時,系在劉卓腰間的青瞳劍忽然閃出一片青色光芒。自從上次在雲霞洞獨自修煉,青瞳劍就再沒任何動靜。就算劉卓單獨修煉時,它也全無異常,彷彿就是一柄尋常的寶劍。時日一久都幾乎忽略了它,沒想到今天竟又有異動。

劉卓就覺體內真元躁動,全都不受控制,執行速度好比平時十倍。攪得內府具震,氣血浮動,頭昏腦脹,竟是說不出的難受。有了兩次經驗,劉卓知道一旦青瞳劍發作,僅憑他自己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壓制。索性放下抵制的念頭,順其自然,任憑真氣在體內竄動,左右也不是壞事。只在心裡打定主意,一旦練到金丹期,就把狀況告訴仙子師父,到時再做決斷。

然而這次似乎與前兩次還不同,真元運轉了三個周天之後,毫無徵兆猛地往頭上湧來。劉卓猝不及防,只微微一愣,腦袋“嗡”的一聲,就像要炸開了,兩眼往上一翻,當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