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就說,然後咱兒子毫不領情的說
“對人不禮貌,該罰。”“趴”的一聲,給了我一小拳頭。”顧相臣邊喝酒邊樂。自家的小孩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袁七接過話,“然後你說“怎麼?反了你?”
顧相臣搖頭,“然後咱兒子居然說‘養不教,父之過……氣的我當時臉,綠了小若谷再在我爹媽那待著,以後不知道能被教成什麼樣了呢?
顧相臣又說:“上一年你過生日的那次小若谷對我說,‘爹爹,掃地吧’我一看家裡也的確夠髒了,但是懶得掃呢,就對他說,‘嗯,爹爹懶,不想掃’
然後咱兒子就說‘爹爹是傻瓜’⊙﹏⊙b汗我就問:‘爹爹是傻瓜那你是什麼啊?’
咱兒子就回答:“我是爹爹們的寶貝”我倒我還以為他會說他是小傻瓜,沒想到還分得挺清咱兒子真挺聰明的。”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後來就喝酒。
喝酒的速度越來越快,話卻越來越少。
這種喝酒的方式,想不醉似乎都不可能。
漸漸的,視野變得模糊搖晃,腦子似乎也越來越沉重。
莫名地,很享受這種逐漸失去清晰的思維,明澈的頭腦的感覺。雖然一切都變得模糊,坐在身側的七的那雙眸子卻似乎更外清晰。
清晰到,每一絲韻致的弧線,瞳仁裡每一縷色澤,都可以清清楚楚地映入眼簾。
盲人喪失了視力,卻往往聽力敏銳。
他有著那麼漂亮的眼睛。
那麼漂亮,僅僅如此撫摸是根本無法滿足的。
顧相臣把七抱到床上,然後壓在身下,兩個人貼在一起摩擦,身上的溫度立刻躥升了上去。
“相臣……”他低低地喘息著,一雙黑瞳順從地看著我道:“你不喜歡我?”
顧相臣吻著他的臉頰,像巨型犬一樣在他身上磨蹭,慢條斯理地頂開他的膝蓋:“你說呢?我的七。”
顧相臣伸出手指順著七溫熱的鎖骨,然後漸漸向下,曖昧地停留在胸口那柔軟的紅粒上。
他微微戰慄了一下,下意識地想要往後躲。
顧相臣笑了笑卻不再多說,把他拉了回來。
幾番廝磨**,終於緩慢地進入了他的身體。在那一剎那,他輕輕的在七的耳邊道,“我愛你,七。”
身下的動作卻越發地溫柔纏綿起來。
搖曳的燈火從床幃縫隙處投映進來,星星點點的光芒緩緩融入了七美麗瀲灩的眸子,清輝動人。溫軟
安靜,可是動情時那淺淺的一層波光瀲灩,卻最是旖旎動人。
……
做完之後,兩個人都有些疲倦。
☆、133連著兒子一起打包
兩個人做完都有些累了,七難得沒有睡去,靜靜地靠在顧相臣的胸膛裡,兩個人最近總是有這種寧靜的時光。誰都不說話只是靜靜地躺著絲毫不會覺得枯燥什麼,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像是浸潤在溫熱的泉水中般愜意,舒服。
顧相臣的手搭在七的腰間,像是撫摸小兔子般輕輕的動著,下巴抵在七的發頂,偶爾的摩擦一下。
“真好。”顧相臣滿足的說道,手指在七的鎖骨留戀的溫柔的划著圈。像是相處千年的戀人,無比的默契,沉澱過無數的時光,最後相伴在身邊的是溫柔的睡顏。
七突地側耳傾聽,好看的眉毛皺了起來,“有人往這邊來了。”
顧相臣:“這麼晚了,誰會往這裡來?”
“篤篤”一陣敲門聲響起,聽起來十分的急促,接著另兩個人都意想不到的聲音出現了,“臣兒,快開門。若谷發燒了”竟然是顧相臣的母親沈青青的聲音。
顧相臣和七一聽立馬從床上下來,飛快的穿好衣物,拉開了門,只見沈青青面色焦急的摟著懷裡的小若谷,七臣也在後面跟著,銳利的眼睛見到顧相臣他們的時候明顯的變得親熱起來。
“我爹不是就在前面麼?怎麼跑這麼遠過來?”顧相臣說著從母親懷中接過小若谷,小若谷燒的兩頰像是熟透了的蘋果,但是浮現著一抹不正常的潮紅。
沈青青一拍腦袋,結巴道:“我給忘了。一著急就什麼都亂了,廢話少說,你快看看是怎麼回事?”
顧相臣無語,連近在咫尺的老爹也是一等一的名醫也能忘了,真是太厲害了、但是也不容他多想,立馬搭脈診治。
袁七心痛的看著小若谷昏睡的樣子,這孩子怎麼兩天不見就燒成了這樣?迷迷糊糊的竟然現在還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