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蜈蚣寶酒一般人真不敢喝,流兄弟你是築基期高手,不知道敢不敢嘗一嘗?”
言下之意是說:“別看你是築基期高手,有種就喝一個讓我看看。”
流無情怎麼會不懂他的意思,當即端起大木碗,也學著他的樣子一口將整碗酒都幹了,直覺烈酒入喉猶如刀割,藥酒下肚猶如烈火,全身熱血一下子沸騰起來,竟然立刻充滿了力氣。
安飛龍笑了笑,問道:“我這寶酒怎麼樣?”
流無情感受著一股股熱流在體內亂串,最後所有熱流全部匯聚到丹田元嬰之中,流無情赫然發現自己的元嬰似乎強勁了一點點。
流無情道:“這酒雖然難喝,卻很滋補,算是一件寶貝。”
小安看著他們倆把大蜈蚣也喝進肚子裡,臉色都嚇白了。
安飛龍暢快的哈哈大笑,道:“流兄弟,你可是第一個敢喝我寶酒的人,就連那結丹期的大師傅都不敢喝,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他似乎已經有些醉了,眼光有些迷離,拍打著流無情的肩膀,又喝了一大碗酒。
小安像是又看見了碗中的大花蜈蚣,嚇的一溜煙似得跑了出去,在孩子眼中,這種酒實在是最噁心不過,但在嗜酒如命的人心中,這酒實在是個好寶貝。
流無情挺直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安飛龍一碗接一碗的喝著酒,等到阿蘭回來的時候,安飛龍已經不省人事。
阿蘭看著自己的丈夫醉倒在酒桌上,嘆了一口氣,將身上披著的大衣蓋在他身上。
“大師傅同意了,他現在就要見你”阿蘭背對著流無情說道。
流無情:“嗯”。
阿蘭將桌子上的酒罈、酒碗等收拾了一下,又將安飛龍安放到床上後,才對流無情道:“你跟我來吧。”
流無情跟在阿蘭身後,離開大草房,來到另一條羊腸小道,道兩旁是很長很綠的草,小道的路都幾乎被草掩蓋了一起,小道一直向山頂延伸上去。
流無情跟在阿蘭身後,她的背影雖然有些佝僂,但卻還算苗條,曲線也很動人,更有幾分成熟韻味,自有一股別緻的美。
這樣的女人本部應該生活在荒僻的大山中,更不應該嫁給一個酒鬼。
阿蘭似乎察覺到了流無情心中的想法,她一邊領路,一邊道:“你一定覺得我不應該嫁給他,對不對?”
流無情沉默,沒有說話。
阿蘭又說道:“你覺得他配不上我,是不是?”
流無情依舊沉默。
阿蘭道:“倘若你知道他為了我傷了經脈,永遠都不能突破築基期的話,你就明白我對他有多麼虧欠,你就會明白他為什麼會便成醉酒。”她停下腳步,悠悠的轉過身來,對流無情道:“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苦衷,大家都不容易。”
這句話是多麼富有哲理,但包含了多少辛酸和苦淚。
兩個人在也沒有說話,流無情突然發現自己的感情波動竟然變的如此強烈,他本部應該有感情,無論是仇恨、還是喜悅都不應該有。
冥王說過:“只有無情的人才能主宰命運,只有主宰命運的人才能夠主宰世界!”
“看來我還不夠無情,還太容易被觸動,真正的強者絕對不會擁有感情!”流無情這樣想。
路的盡頭是一扇石門,石門年代甚久,上面滿是龜裂的細痕,石門山刻畫著一隻猙獰的狼頭,怒目獠牙,樣子甚是兇惡。
厚重的石門裡傳來一個蒼老而有力的聲音:“你就是流無情?”
流無情:“嗯。”
蒼老的聲音道:“你進來吧,”他又對站在一邊的阿蘭道:“蘭兒,你可以回去了。”
阿蘭說了一聲“是”,便退下了,緩緩的消失在羊腸小道中的草叢裡。
轟隆隆~~~~~~
這是石門開啟的聲音。
石門再次關上時,流無情已經踏進石洞中。
第二十六章 險中求勝
石洞不大,光禿禿的石牆上一根火把斜斜的插在石縫中。流無情打量了一眼這落滿塵埃的石洞,便向石洞深處走去。
沒走幾步後轉過一個彎,便看見一間寬敞的石屋,石屋正中間的石凳上正坐著一名白髮蒼蒼的老太婆。
流無情上下打量著這個老巫師模樣的老太婆。
只見她穿著一件又肥又大的黑布長袍,雪白的頭髮亂蓬蓬的,用一條黑絲帶隨便扎著,寬大的黑袍中露出一雙顧搜嶙峋的手,就像是殭屍的鬼爪子一樣,乾枯、堅硬、鋒利,蓬鬆的頭髮遮住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