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不用死了,大哥也不用孤苦了。
“大哥,阿朱姑娘。”宋逸晨連忙上前行了一禮。
“二弟你怎麼來了?”蕭峰給宋逸晨斟了杯酒問道。
“我一直有在關注大哥的事,也聽到了江湖上的傳言,我相信大哥的為人是絕對不會作出這種事的,便叫我的徒子徒孫到處打聽,知道大哥往信陽這邊趕,便趕過來給大哥助助陣,順便查詢兇手。”宋逸晨一口乾掉了清酒。
“好兄弟!”蕭峰聽到宋逸晨的話心中感動不已,有如此兄弟夫復何求?不過隨即失落的說道“二弟,我如今已經明瞭身世,我本姓蕭,是契丹人。”
“契丹人也好漢人也好,都是我好大哥,三弟還是大理人呢!”宋逸晨嘿嘿一笑。
蕭峰更是感動,大手在宋逸晨肩膀上一拍“好兄弟~”要不是宋逸晨內功深厚這一下恐怕會直接散架。
忽然得門外腳步聲響,有人大聲吼叫。蕭峰和宋逸晨趕到門外,只見大街上一個大漢渾身是血,手執兩柄板斧,直上直下的狂舞亂劈。那漢子板斧越使越快,不住大吼:“快,快,快去稟千主公,對頭找上門來了。”他站在通衢大道之上,兩柄明晃晃的板斧橫砍豎劈,斧法一路路使下來,漸漸力氣不加,但拚命支援,只叫:“傅兄弟,你快退開,不用管我,去稟報主公要緊。”
宋逸晨道:“我見過這人,是三弟的護衛。”
蕭峰一聽是三弟段譽的人,立馬上前說道:“老兄,我請你喝一杯酒如何?”
古篤誠看了看蕭峰,待要看他又看到蕭峰身旁的宋逸晨,立馬認了出來:“宋公子,還請你看在我家公子爺的份上救救王爺。”
“發生什麼事了嗎?”宋逸晨問道。
“是段延慶,他正在往小鏡湖趕去。”古篤誠認為宋逸晨是知道段延慶和段家的事的。
蕭峰聽到王爺公子爺這些話疑惑不解,看了看宋逸晨,忽然酒保走了過來說道:“到小鏡湖去嗎?路可不近哪。”
蕭峰忙問:“在什麼地方?離這兒有多遠?”
那酒保道:“若問旁人,也還真未必知道。恰好好問上了我,這就問得對啦。我便是小鏡湖左近之人。天下事情,當真有多巧便有多巧,這才叫做無巧不成話哪!”
宋逸晨知道他是討要賞錢,便丟了一枚小碎銀過去,酒保見到賞錢立馬說道:“小鏡湖在這裡的西北,你先一路向西,走了七里半路,便見到有十來株大柳樹,四株一排,共是四排,一四得四、二四得八、三四一十二、四四一十六,共是一十六株大柳樹,那你就趕緊向北。又走出九里半,只見有座青石板大橋,你可千萬別過橋,這一過橋便錯了,說不過橋哪能,卻又得要過,便是不能過左首那座青石板大橋,須得過右首那座木板小橋。過了小橋,一忽兒向西,一忽兒向北,一忽兒又向西,總之跟著那條小路走,就錯不了。這麼走了二十一里半,就看到鏡子也似的一大片湖水,那便是小鏡湖了。從這裡去,大略說說是四十里,其實是三十八里半,四十里是不到的。”
宋逸晨皺了皺眉,具體怎麼走還是沒有說出來啊!你妹,你坑老子啊!雖然有地圖可以定位,但是給了錢還不說句實話,宋逸晨分外不爽,瞪著酒保。
蕭峰道:“那我們便過去瞧瞧吧。”阿朱點了點頭。宋逸晨將古篤誠安置在了客棧便一起離開了。
“二弟,剛才那說的什麼公子爺和王爺?”蕭峰沉默了一會兒問道。
“想必大哥還不知道三弟是大理鎮南王世子,皇位繼承人。”宋逸晨說完蕭峰和阿朱的臉色立馬一邊“我也沒見過這個鎮南王,據說是個有名的多情種子,我有個師侄就是他以前的女人,丐幫的那個馬伕人在嫁給馬大元之前也是他的情婦,後來看段正淳不肯娶她才改嫁馬大元的,不過一直在攛掇馬大元對付段正淳。”
蕭峰聽到宋逸晨的話後面色一愣,他本身就在懷疑康敏是否發現了阿朱的身份,如今聽二弟如此說,那麼對方想要借刀殺人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父母之仇太過重要,他也不會因為宋逸晨的言論妄下定論。
第二百零一章 段氏大種馬
三人沿大路向西,走得七八里地,果見大道旁四株一排版,一共四四一十六株大柳樹。阿朱笑道:“那酒保雖然羅嗦,卻也有羅嗦的好處,這就決計不會走錯,是不是?咦,那是什麼?”她伸手指著一株柳樹,樹下一個農夫倚樹而坐,一雙腳浸在樹旁水溝裡的泥水之中。本來這是鄉間尋常不過的景色,但那農夫半邊臉頰上都是鮮血,肩頭抗著一根亮光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