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筱一扯甘爽,欲待開口,甘爽那容她有說話的機會,一擺手,說:急什麼。我慢慢說嘛!
迷魂女心嘆一聲,完了!
甘爽睨她一眼,接著說:若干年前,一個崇尚純真信奉誓言的男人,中了情敵的凋零箭,受傷而去,各位,想必你們都是在情場散過步,或將要進入情場陶趣的人,你們知道、我也將會知道這份情債的苦楚,肖小姐為了找到她的戀人,想盡了千方百計。
她手舉一張名片:這也是方法之一,一手攬著肖筱肩頭,安慰似的望望她,又說:她的目的是寄一份希望――哪怕是十分渺茫的希望!或許座中人有認識她那位戀人的,我希望你們能跟她及時聯絡,並忠心希望各位的情感生活幸福美滿。
掌聲再起。
肖筱欲藉機拖下甘爽,甘爽一指點向她唇間,賭氣似的嘟嚷道:痛苦和煩惱何必悶在心頭!既然敢為,又何必害羞,轉眼向眾賓客又說:由此我更痛恨她的那位戀人,信誓旦旦情約,竟承受不住情敵的造謠中傷,你算什麼男子漢!轉目向肖筱恨恨責道:他夠什麼資格讓你如此眷戀?
可憐這迷魂女肖筱,飄搖於江湖十數年,哪遭遇過如此精明的對手,她全然沒把她當回事,連她也不值得當一回事,這酒店復有何人能令她費點神思?
她挫了一下牙床,心說:“媽媽”呀“媽媽”,我不揪下你那兩個小東西,我就不是肖筱!
大廳內外,嘖嘖之聲,嘈嘈而起。
黃燦兩眼放光。
思思高舉酒杯,猛力喝下,對女人喊道:嫂子,找個爛人把那個小東西搞爛它!
……莫用青春賭明天,擁了紅顏過此生,你我都是人間匆匆的過客,何不瀟灑走一回……
詹必亮即興填詞,即興而舞,他認為他應該出場了,黃燦文雅的鼓掌而笑,羅氏和佐佐木各自與自己的同仁交頭接耳,周文芳完全是一種情人的神態,